.co 当费力克斯闭关突破那道至高门槛的时候,景奇牵着林小洛的手,在美国各地逛来逛去,没心没肺的走到哪玩到哪,完全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人,吃着各地的美食,欣赏各地的美景,不知不觉心神逐渐放松,似与天地同归于无,如果之前的他是柄锋芒毕露的青刃,此刻便已返璞归真,锋芒尽皆内敛,外表看去再无一丝一毫的锋锐之气了。
黑帝终于回来了,以青龙柳长风的名义回到燕京,众目睽睽下进入柳家四合院,然后沉寂了下去。
一边是儿子的身残之仇,一边是水族各个势力被姬玄一连削带打,柳长风会怎么做?
直接报复,还是以手中权势阻止姬玄一?
姬玄一等待着,结果一连几天,柳家四合院安静的很,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
“难道他在黑暗之渊受了重伤?”
姬玄一猜测着,越想越是有这个可能,根据他的调查,发现柳长风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那么,林豪呢?
他在哪?
死了?
还有劳尔斯,一点消息都没有啊。
姬玄一很是发愁,于是他又让那位慈祥的老人去水族五位长老那儿逛了一圈,务必要挖到更多关于水族的情报。
事实上在慈祥老人和蔼的目光下,五位长老早就已经认了干爹,那老人是问什么他们就答什么,心理哪还有半点亲爹的意思?
这五位水族长老的情报,很快就转化为对水族的最大武器,凡是涉嫌危害社会的水族,全部都被姬玄一抓了进去,二话不说,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你弄废了,免得出去后继续跟着水族危害社会。
水族各方势力很是惶恐,但奈何即便是在水族内部,黑帝的身份也极是神秘,只有黑帝的左右手和五位水族长老知道,现在右手张天已经死了,左手林豪没有跟着黑帝回来,至于五位水族长老,也都被姬玄一抓了进去,也就是说,水族中‘承上启下’的七位大人物都消失了,黑帝直接就被‘孤立’了。
但以黑帝的枭雄性格,绝不会被这种情况难住,但姬玄一实在想不通黑帝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再这样下去,水族可就要被他姬玄一给铲除干净了啊!
黑帝不急,可把姬玄一给急坏了。
半个月后,玩够了的林小洛终于放过景奇了。
“我是不是太任性了?”林小洛有点内疚了,教廷那边一直虎视眈眈,她还浪费景奇这么多时间,现在想想,还真是太任性了。
景奇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放心吧,教廷已经不足为虑了。”
他并不是在安慰林小洛。
“老教皇已经逝世,如今教廷内帝之称号战力就只有费力克斯。”
“那种药剂呢?”林小洛想起那晚的大战,仍旧心有余悸。
“那种药剂,不会再出现了。”
教廷疯狂的派人下黑暗之渊,上帝禁区的消耗绝对惊人,加上从安德森那儿得到的一些情报,景奇差不多有七成把握,教廷的上帝禁区已经没有存货。
至于用他提供的草药制作的药剂,应该不能称为上帝禁区了吧?
说起来,这事还要谢谢佛朗斯西科,若不是这位天才,景奇也不能挖那么大一坑让费力克斯跳下去。
教廷底蕴深厚,必然存有极多的灵液,若是费力克斯以灵液浇灌那种草药,必然能种植出一大批草药!
更何况,如果不是景奇提供的这么大批草药,费力克斯又怎么会派遣这么多的教使带着上帝禁区药剂进入黑暗之渊?
一切都是坑啊。
景奇需要做的,一就是继续供应教廷这种草药,二就是想办法摧毁教廷的灵液!
现在教廷的人还不知道景奇的小动作,但纸包不住火,一旦被察觉到,恐怕以费力克斯的魄力,肯定会将灵液全部用来种植那种草药,到时候必定会更加凶狠的报复他!
所以,他现在要去教廷一趟。
教廷立于梵蒂冈,曾经称霸西方世界,如今却安于一隅,当然不会是他们良心发现,而是各国强势崛起,加上梵蒂冈地区曾经有一条小型灵脉!
当然,随着教廷的榨取,这条灵脉已经耗尽,但那名多年留存下来的灵液却是有一小池子,可惜的是,败家子费力克斯在确认安德森能提供巨量的那种草药后,就直接拿来泡澡了。
如今的费力克斯半只脚落在帝之称号门槛上,正在凭借代表教廷最高权力的光明天使权杖想要把另一只脚也迈进去。
难度很大,所以费力克斯需要凝聚所有精力,于是便暂时将教廷的运行拜托给两名一直死忠于他的红衣大主教,而他自己,则是闭关在教廷最隐秘之所。
景奇飞到梵蒂冈,根本就瞒不住偌大教廷,立马就有教使过来热情的监视他。
但也仅限于监视。
景奇知道费力克斯联合黑雾办公室和血族密谋杀害前任排序第一的红衣大主教萨里昂,而这个秘密,在教廷内部也仅限于费力克斯以及几个亲信知道,其中有两个亲信又被景奇干掉了,所以知道这个事的人就更少了。
恰好这个时候费力克斯闭关,主事的虽然知道新任教皇对景奇很关注,但在费力克斯没有出关的情况下,他们绝不会自作主张。
所以监视,就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可惜,以景奇此刻的神识,根本就没有人能监视他的同时还不让他发现。
景奇察觉到附近的教使后,故意走到偏僻处,但那些教使依旧只是监视,并没有其它疯狂的举动。
“有意思。”
既然他们不出手,景奇自然不会客气,以咫尺天涯闪烁到这些教使身后,一招一个直接干晕他们,然后拖到小树林中进行拷问。
一小时后,景奇穿着一身白色衣袍走了出来,他将兜帽带上,微微低头,顿时就是一副虔诚的教使模样。
“费力克斯竟然闭关了,这倒是方便了我。”
景奇辨别方向,就朝着教廷大殿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