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纬国的主要履历】
蒋纬国,性别男,国籍中国,民族汉,生肖龙,幼名建镐,号念堂,职业:军人、军事学家,蒋介石次子、蒋经国之弟。月6日出生于日本东京,出生后被带回中国(把当时还是婴儿的蒋纬国带回中国的是一个日本女人,此女子就是蒋纬国生母,但蒋纬国生母身份存疑,或是重松金子或是津渊美智子,蒋纬国生父身份也存疑,或是蒋介石或是戴季陶。蒋纬国是中日混血。蒋介石有可能是蒋纬国的生父,也有可能不是,但蒋介石一直是蒋纬国的养父和名义上的父亲,并且蒋介石一直把蒋纬国当成亲儿子对待);蒋介石接受蒋纬国后,将其送到上海交由姚冶诚夫人(蒋介石第二任妻子,但没有名分,只是侍妾)抚养;四年后,移居浙江省奉化县溪口镇蒋介石老家由毛福梅夫人(蒋介石原配妻子,蒋经国的生母)照顾。姚夫人对蒋纬国很好,毛夫人对蒋纬国不太好,使得蒋纬国童年时曾经大病几场,险些丧命。
1922年,蒋纬国6岁,迁居奉化;
1923年,蒋纬国7岁,迁居宁波;
1926年,蒋纬国10岁,迁居上海,先后就读于上海万竹小学、上海资源小学;
1927年,蒋纬国11岁,定居苏州,就读于东吴大学(苏州大学)附属中学;
1930年,蒋纬国14岁,中原大战爆发,随父亲蒋介石前往河南前线观战;
1934年,蒋纬国18岁,因病割除扁桃腺,参加全国会考,考入东吴大学(苏州大学);
月底,蒋纬国20岁,被父亲蒋介石送去德国学习军事,以陆军少尉侍从官的身份跟随蒋百里将军前往德国,在德国接受了德式军事训练和军事教育,学会了流利的德语;
1937年9月,蒋纬国21岁,被分配进德国国防军第98山地步兵团服役;
1938年9月,蒋纬国22岁,被分配进德国慕尼黑军校,接受为期一年的基层军官教育,期间曾被希特勒召见三次,后被派到德国国防军第7军团见习;
1939年7月,蒋纬国23岁,从慕尼黑军校毕业,被分配进德国国防军第8山地步兵师;在德军里服役期间,曾参加了两场不流血的军事行动(德奥合并、德国吞并捷克斯洛伐克的苏台德地区);8月中旬,奉命离开德国前往美国;9月,抵达美国;10月,进入美国陆军航空兵部队训练中心接受美式陆航兵训练;
1940年3月,蒋纬国24岁,从美国陆军航空兵军训班毕业;7月,进入美国陆军装甲兵部队训练中心接受美式装甲兵训练;
1941年3月,蒋纬国25岁,在美国接受训练结束,回国,先抵达夏威夷,然后经香港中转,抵达重庆;5月,参加抗战,被派往胡宗南部任职,担任第1师第3团第2营第5连第1排的少尉排长;接下来三年间,蒋纬国长期率部驻扎在豫西陕南一带,基本上没跟日军发生过直接战斗,但挫败了几场小规模的日军间谍渗透事件;
1944年5月,蒋纬国28岁,豫湘桂战役爆发,日军进攻河南,担任第5连中尉连长(后升为第2营上尉营长),曾被派往对日前线,但仍然没有真正跟日军发生过正面交战;8月,离开胡宗南部;9月,被调入缅甸远征军新一军,前往印度蓝姆迦再次接受美式装甲兵训练;
1945年6月,蒋纬国29岁,担任第团第2营少校营长,未与日军发生过正面交战,直至抗战胜利。
1949年,蒋纬国33岁,随父亲蒋介石一起撤往台湾。此后,蒋纬国在台湾一直搞装甲兵部队的军事训练和军事教育工作,历任国军第一装甲团中校副团长、中校团长、装甲兵司令部上校参谋长、装甲兵少将旅长、装甲兵部队少将副司令、中将司令等军职,基本没参政,同时也潜心于军事战略学的研究,著作颇丰,直到岁时以陆军二级上级军衔退役。
1997年9月23日,蒋纬国81岁,病逝于台湾台北。
总体而言,蒋纬国算得上国军里的精英将领,但他“生不逢时”,抗战爆发时他年纪太轻,并且身在异国接受军事训练,所以在抗战中几乎没什么功绩,虽然他也为国军装甲部队建设、国军现代化建设、军事学的发展、台湾的建设做出了不小贡献,但他的人生基本上都被父亲蒋介石和兄长蒋经国的光芒所遮盖。作为一名军人,并且是一个各方面条件极其优越的军人,没能在抵御外敌的卫国战场上杀敌立功(内战倒是参加了),不可不说是蒋纬国的终生遗憾。另外需要重点交代一下的是,蒋纬国与父亲蒋介石、与兄长蒋经国的关系一直都是非常好的,基本上没有发生过父子不和、兄弟不和的事情。蒋经国学文、搞政治,蒋纬国学武、搞军事,这也是他们父亲蒋介石的精心安排。蒋经国性格敦厚恭谨、谦和儒雅、廉洁奉公、爱民如子,是一位经过历史考验和事实证明的优秀政治家;蒋纬国性格开朗率真、活泼乐观、勤奋好学、善于思考,是一位优秀的军人,但他仅仅是一个优秀的军人,完全谈不上是“名将”,因为他根本没有在实战考验中证明自己。八年抗战,中华民族这一场关系到民族存亡的国殇大战,蒋纬国赶是赶上了,但却没能在战争中发挥出最大作用和价值,这是他军人生涯的最大悲剧。
本书主角就是蒋纬国。
抗战时期的蒋纬国拥有三大优势:
第一,他有一个“全国第一爹”;
第二,他非常年轻,抗战爆发时才21岁(周岁);
第三,他长得很帅,非常适合成为“主角”。
本书虽然是穿越小说,但“真实、客观、合理”是这本书的原则:取材真实、情节客观、发展合理。主角蒋纬国虽然理所当然地拥有“主角不死定律”,但他的奋斗道路不可能一帆风顺,毕竟,任何胜利都是来之不易的,任何前进的道路都是布满荆棘的。
现在,开始我们的故事,让我们跟着新的蒋纬国一起踏上改变历史的铁血征途。
郑重声明:本书不涉及国内政党政治。
民国二十六年,冬。
今年冬天的南京比往年更加冰冷刺骨,万物萧索、一片肃杀。让南京百姓们感到寒冷的,不只是从北方刮来的寒流冷风,还有从东瀛四岛刮来的血雨腥风。
“日本人就要来了。”南京城里,居民们在惶惶不安中唏嘘叹息着。
即使是最不关心国家大事的中国人,也能感觉得到今年的局势跟前几年已经彻底不同了。日本人以前还算“温柔地”吞噬着中国的土地,但现在,被一个又一个胜利刺激得欲壑难填、得陇望蜀的日本人已经懒得再装成笑面虎,直接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满嘴獠牙,完全是明火执仗地展开了对中国的全面侵略,甚至都懒得再像六年前发动“九一八事变”时那样找一个骗骗人的借口了。七月七日,日本人挑起了卢沟桥事变;七月底,经过一番激烈抵抗,华北驻军宋哲元部被迫撤离北平和天津,北方重镇平津二地都落入了日本人手中;在随后爆发的南口战役中,虽然参战国军表现英勇,但依旧无法阻挡日军的侵略脚步;再接着,举世瞩目的太原会战和淞沪会战先后爆发,国军先后投入了五十多万重兵、八十余万重兵分别在太原、上海与日军展开全面会战,尽管这两场会战堪称山河变色,参战的国军官兵们无不奋勇杀敌,但这两场会战还是都以失败而告终,大半个华北和中国最富庶的苏南浙北地区尽皆飘扬起了太阳旗。上海之后,日军的下一个目标自然是中国的首都南京,南京城已是黑云压城城欲摧。
南京城外,杀声震天、炮火隆隆,南京城内,人烟凋零、冷冷清清。南京市有权有势的达官贵人们已经争先恐后地逃离了南京,绝大部分普通老百姓都像蜗牛或者说像鸵鸟那样躲在自己的家里瑟瑟发抖,似乎即将到来的异国侵略军可以攻破国门,却无法闯入他们的家门。
一大早,十几辆小汽车鱼贯着缓缓地驶出位于黄埔路清凉山的一座临时官邸,然后向着郊外驰去。空寂的街道上,黄叶在凛冽的寒风中簌簌飘落着,更是为此时的南京增添了沉重而压抑的悲凉气氛。曦光下的南京白霜似雪、白雾如云,落满枯枝落叶的街道上几乎看不到一个行人,只有一队队荷枪实弹的武装士兵。车队出中山门后开向紫金山,先绕经陵园新村、灵谷寺等地,一路无声,像一队灵车,而车上每个人的此时心情也犹如参加葬礼般沉重阴郁。其中一辆车里,一位身着戎装、神色疲惫而憔悴的清瘦长者沉默不语地看着车外的苍凉画面,吩咐车队进一步地放慢车速,让他再好好地看看南京的一草一木,他不只是留恋,更是因为他心里没底,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再回来,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回来,也许就一去不回了。
这位清瘦长者正是此时中国的最高领袖,蒋介石。看着物是人非、一夜之间荒凉得犹如空城鬼域的南京,蒋介石黯然神伤、愁绪满腹。
同坐在一辆车里的南京卫戍司令长官唐生智上将忧心忡忡地劝解道:“委员长,请您快点离开吧!日寇就要兵临城下了,您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您是党国领袖,并且眼下又是关系到我泱泱中华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您更加不能有任何闪失啊!南京,您就放心地交给我吧!卑职一定率领守城将士奋勇杀敌、报效党国,绝不辜负您的信任,绝不辜负举国百姓的重托!”
“好!好!”蒋介石语气惆怅地轻轻叹息了两声。
车队转道驶向中山陵。蒋介石从车窗里往外望去,眼神里再度浮起忧伤和悲苦。蒋介石马上就要离开南京,前往武汉,临走之前,他特地前来拜别孙中山的先灵。
站在孙中山的陵园祭堂前,凝视着堂中的孙中山的汉白玉坐像,蒋介石郑重地脱下帽子,深深地三鞠躬。沉默不语了一会儿后,蒋介石神情无比感伤地对身边的宋美龄说道:“夫人,我在南京风风雨雨十年,惨淡经营了十年啊,现在南京却要落入日本人手里,真是想不到啊!”
宋美龄柔声安慰道:“达令,不要难过,我们还会回来的。”
唐生智愈发地急促不安:“委员长,时间真的不能再耽误了,请您快离开南京吧!”
蒋介石戴上帽子,点点头,叹口气后转身离开祭堂,离开中山陵。
众人重新上车,车队驶向南京城内的明故宫机场,“美龄”号专机和十二架德国最新式的bf-109战斗机已经在机场上准备就绪了。机场边自然没有欢送人群,只有一名眉目俊秀、英气勃发的青年少校军官带着一队卫兵在守护着飞机并且等待着蒋介石一行。看到那名少校军官后,蒋介石心头微微地颤抖了起来,下车后,他走上前,声音也同样颤抖起来:“纬儿…”
这名少校军官是蒋介石次子蒋纬国。
蒋纬国肃然立正,向蒋介石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蒋委员长,飞机随时可以起飞。”
蒋介石一下子心如刀割,他目露极度不忍和不舍地看着蒋纬国,翕动一下嘴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无法开口。“纬国…”宋美龄走上前,然后拉起蒋纬国的手,神色焦躁、语气急促,“这是离开南京的最后的飞机了,你…你还是跟我们走吧!别逞强,子弹可不长眼啊!”
蒋纬国看着宋美龄,微笑道:“夫人,纬国是党国军人,杀敌报国、守土保民正是分内之事,眼下倭寇进犯,纬国岂能临阵脱逃?”他又望向蒋介石,再次敬礼,正色凛然道,“报告蒋委员长,国军第918装甲团全体官兵都已做好杀敌报国、杀身成仁的准备!请蒋委员长放心!我们一定不负军人使命,与倭寇血战到底,为国家流尽最后一滴血!”在说这番话时,蒋纬国目光如炬,神色坚毅似铁,语气更是贯若长虹。
宋美龄取出一块手帕,扭过头,不停地擦拭眼泪。
蒋介石看着蒋纬国,表情似乎融化了,眼圈微微发红:“好,好…”
宋美龄轻轻地抽泣了一下:“纬国,你要保重呀!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呀!南京就是丢了,也不要紧的,只要你打完仗平平安安地来武汉,我们一家人再团聚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蒋纬国笑了笑,点点头:“父亲、母亲,请你们放心吧!我们一定会赢的!”
蒋介石目光温和而悲惋地反复看着蒋纬国,点了点头,然后步伐沉重地走向飞机。
“父亲!”就在蒋介石踏上舷梯的时,十几米外的蒋纬国突然大声呼喊起来。
蒋介石略感惊讶地转过头。
蒋纬国以军人标准军姿站立着,他看着蒋介石,所有人都看着他。看到蒋介石回过头,蒋纬国双膝弯曲、双拳紧握,上半身紧绷着,直挺挺地向蒋介石跪了下去。
“父亲!”蒋纬国两眼通红、泪水涟涟,他神色庄严而悲壮,声若洪钟、颤人肺腑,“如果儿子战死在南京,儿子就不能给您尽孝了,就不能给您养老送终了!儿子在这里请您原谅!父亲,请您多多保重!”说完,蒋纬国伏下头,给蒋介石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抬起头来时,蒋纬国已是泪如泉涌。
机场上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继而无不被这股悲凉壮烈的气氛给感染,所有人尽皆动容,不少人都心潮共鸣、泪水盈眶。蒋介石是蒋纬国的上级,也是蒋纬国的父亲。刚才,蒋纬国是以下级身份向蒋介石表达战斗誓词,而现在,蒋纬国是以儿子身份向蒋介石进行战地告别。
宋美龄再次取出手帕,一边擦拭眼泪一边低声念叨道:“傻孩子,傻孩子…”
蒋介石看着蒋纬国,眼眶也湿润了,“好!”他声音颤抖不已,“好孩子,好孩子…”
蒋纬国站起身,一边流泪一个微笑:“父亲、母亲,你们走吧,儿子要上战场了!”
蒋介石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似乎想抚摸一下蒋纬国,但还是收回了手,走上飞机。
美龄号专机和护航战斗机开始起飞,机场上的蒋纬国看着飞机,飞机上的蒋介石同样看着蒋纬国。父子对视,距离越来越远,蒋介石老泪潸然,蒋纬国更是泪如雨下,他久久地目送着逐渐远去的机群,直到机群消失在天际云端还站在原地,整个人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几名青年军官走到蒋纬国身边,都满脸同情地安慰着蒋纬国:
“团座,委员长已经走了,您别哭了…副座你哭得让我也想起我爸妈了…”
“委员长有团座你这么孝顺的儿子,真是他的福气啊…”
“国破家何在,委员长都把儿子送上战场了,我们还犹豫什么呢?”
“唉!团座,看开点,委员长只是走了,又不是死了,况且,快要死的人是我们…”
蒋纬国哽咽着点头,他不停地擦着眼泪:“各位兄弟,抓紧时间准备战斗吧!小日本就要上门了!”他转过身,虽然他还在汩汩地流着泪,但他脸色紧绷,表情决绝,眼神里更加是充满了一种近乎狰狞的发狠。看着炮火连天的南京城,蒋纬国裂眦嚼齿地想道:“一年多了,终于要轮到老子上场了!日本人,来吧!老子等着你们呢!另外…”蒋纬国狠狠地擦着根本止不住的眼泪,“萧浩然那个王八蛋,他从哪儿弄来的这包芥末?弄得老子一把鼻涕一把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