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第二十九章:那样是哪样
周六、周日,秦菜开始不同白露一起加班了,秦菜也说不上来原因。也许是看见她总想起梦里场景吧,她觉得浑身不自。
白露业绩越来越好,每个周末沙鹰都陪她出来加班。她高一个月做到八十万业绩。
月薪达到了十万。
这几个小组中都是惊人。终于有一天,红姐参加月度总结会时候将她也带了过去。据说是通爷点名要见她一面。
通爷,自然就是通阳子。
白露喜滋滋地跟着去了,回来就跟秦菜讲通阳馆见闻。讲红木家具、讲青花瓷瓶、讲古董摆设。
秦菜有心要跟她说什么:“白露,我觉得你没必要这时候冒头。有句话叫枪打出头鸟,你……还是小心点为好。”
白露冷哼:“红姐都夸我能干呢,通爷还叫我下次过去玩,要不是他忙,我还能再跟他说上一会子话呢。”她瞟了瞟黄叶和阿紫,姿态冷傲,“别小角色就算不高兴,自己没本事,能把我怎么样?”
秦菜便不好再说什么,白露拍着她肩膀:“我只有你这一个好朋友。”
白露小组中地位,渐渐地超越了黄叶和阿紫。倒是秦菜一直不温不火,和绿珠一样保持三万基本业绩之上,超也超不多。只要过了底标,红姐并不批评她们。
这一天,几个女孩刚刚收工回来。正洗完澡床上看书、聊天、吃零食。
外面有人进来,大家都以为是红姐或者沙鹰。但这次进来人却是另一个男人。秦菜浑身僵硬――是通阳子。
他身后跟着红姐和沙鹰,倒也没有进门,只站门口看了一眼。那目光如刀锋般犀利,几个女孩都觉得他看自己,不由自主低下头去。
白露冲他笑了笑,满眼含羞。
他一句话没说,关上门便出去了。
白露有些迫不及待地爬到秦菜床上:“蓝绸,那个就是通爷!怎么样,帅吧?!”
秦菜没回话,她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位通爷,他那半秃头形象深深地印自己脑海里,现再怎么换皮也抹不去。那样子跟帅这个字,实是八竿子都打不着。
秦菜沉默半不影响白露聊天兴致,她细细地描述自己和通爷第一次见面细节,连他眼神都没有放过。秦菜出于礼貌,只得倾听,不时嗯上一声。后听着听着,她居然睡着了。
她一睡着,白露就缩回自己床上。其实她能够明确地感觉到秦菜对她不如以往关心热情了,也许是她业绩太好,点子本来就是秦菜,自己这样……让她心里不好受了吧?
可是一个月将近十万啊,她咬了咬唇。也暗暗下定决心――如果自己将来能够有所成就,一定会报答她。
而秦菜心里明白,这时候白露,需要已经不是谁意见了。她只需要一个倾听者,安静聆听即可。
睡着之后,秦菜又作梦,她有些烦了。为什么老是梦到白露和沙鹰事呢,自己并不想知道啊!
床榻之上,白露很自觉地解了胸衣扣子,俯沙鹰身上让他“下酒”。
沙鹰今晚却明显又意不此了。他手渐渐向下,伸向白露包裙里。白露按住他手,他将她拉到自己胸口:“让我看看,嗯?”
白露很坚决地摇头,沙鹰难得哄她:“我就看看,你看了我那么多次,总得有个礼上往来。”
白露起身,穿上衣服出了房间。秦菜松了口气,正准备让她将自己惊醒,她却突然又返转,咬着唇许久才问:“真……只是看看?”
沙鹰摊手:“我几时骗过你?”
白露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夏末本就穿得不多,她很便寸缕不着地站沙鹰面前,那身体纤浓有度,不见丝毫瑕疵,只是稚气面庞涨得通红。
她准备穿衣服,沙鹰却止住她动作,只是拍拍床,示意她过去。
白露忐忑不安地躺他身边,他细细抚摸那具光滑细腻身子,秦菜顺着虚掩门出去。外面风带了些微凉,秦菜却心头烦躁。
站厅中无所事事,红姐门紧紧关着。秦菜好奇地探了个头,竟然就这么钻了进去。红姐坐镜子面前,正仔细地化妆。
秦菜觉得很奇怪,这时候离上班时间还早得很。红姐这么早就开始化妆了?
红姐画了半晌,似乎觉得不如意,又开始用化妆棉擦拭。秦菜站她身边,看着镜子里红姐脸,突然她眼睛越睁越大。红姐化妆用是颜料,不是化妆品!!
她往后退一步――活人化妆,为什么会用颜料?!
而就这时候,她被回到房里白露惊醒了。白露关门时候虽然已经很小心,但那门暗锁契合时候声音不小。
秦菜仍然装睡,心里有些空空荡荡。
白露刚刚睡下,房门突然又被打开,这次是红姐: “都起床,”红姐站门口,话语依旧简洁,“五分钟后楼下门口集合。”
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事,但大家还是习惯性地收拾得漂漂亮亮。秦菜仍旧穿了蓝色学生服,时间太短,没有办法化妆了。大家往脸上拍了点保湿水,匆匆赶往门口。
楼下依然停着一辆商务车,司机是沙鹰。
车一路开往城郊一所私人会所。红姐亮了身份,一行人走进去。里面黑色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服务生引领下,大家上了二楼。
二楼有台球桌,外面是游泳池,落地玻璃门。红姐让姑娘们沙发上坐下,自己去台球桌前,低声说着什么。
正独自玩台球男人转过身来,旁边侍者马上递了毛巾过去。他擦了擦手,缓缓走过来。
他越走越近,秦菜蓦然认出来――是通阳子。虽然他外形全部改变,但眼神却令她印象深刻。
莫非这个通阳子真精通变化?
不用通阳子招手,自有服务生端了酒水过来,通阳子拿了一杯酒,先和白露碰了杯,白露低垂着头笑得羞涩,他却赞了一声:“你主意,很不错。是个有想法人。”
白露微怔,才突然明白他意所指――是指让老年人给年轻人磕头事么?
她看了眼秦菜,想说这是秦菜主意,可不知道为什么,又没有开口。
秦菜似乎什么都没听见,低头喝着饮料。服务生上了沙拉、刺生等,傻子都看得出来今天通阳子要请主角是谁,秦菜捡了几块寿司,又捡了金枪鱼片――她不认识,想吃吃看是什么味道。
其实那些东西都还行,就是后她吃到了一大勺芥末……
秦菜被呛得眼泪横流,通阳子却已经拉着白露下了游泳池。那一汪深蓝就像海洋,他带着她海水中徜佯。
秦菜眼前一片模糊,其实这世界本就迷雾重重,人类眼睛能看到原本就不多,如果再隔一层水,后视线里,到底还能剩下些什么?
白露水里,又会看到些什么?
通爷让几个姑娘都过去玩,黄叶和阿紫都没有去,秦菜自然就不会去了。绿珠和她坐一起,她虽然话不多,但这几天却跟秦菜走得近。人总是喜欢跟地位与自己相近人接触。
现摇红这一组,白露是红花,黄叶和阿紫是绿叶,她和秦菜是落叶。可有可无。
秦菜和她喝了杯饮料,心里还想着通爷事。
玄门中人会有一种威压之势,论气势他还不及白芨,别提白河。怎么会居然就精通变化大神通呢?
还有红姐,她化妆为什么用是颜料?
四个姑娘都放不开,没坐多久,红姐就带她们回去了。临下楼时,秦菜转头看白露,她换了一身连体黄色泳装,通阳子教她游泳,双手握着她柔软腰肢。
她又看看身边,黄叶和阿紫都不动声色。
奇怪,她们二人连讨好沙鹰都费功夫,为什么到这里反倒拘束呢?
思想这里,脚步却渐渐往下,转过楼梯,秦菜就什么也看不见了。连笑声也被隔绝。秦菜跟着众人上车,仍然是返回住处。
红姐将四个姑娘安排入睡了,自己很又回了房间。
白露一直到七点半才回来,她坐化妆椅上,很久不说话。秦菜只好替她化妆:“点吧,再磨蹭要晚了。”
白露握住秦菜手,神色突然有些古怪:“蓝绸,如果有一天,我……也变成了那样,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秦菜抬眸看她:“那样是哪样?”
白露又笑了一下,自己拿过笔开始化妆。当眉笔描过修剪精致眉弯,她突然问:“蓝绸,你说三个月之后,我还能继续回去读书吗?”
那声音特别迷茫,听得秦菜也茫然,她只有笑着答:“当然能。”
当然能……吧?
作者有话要说:三,嗷嗷嗷嗷,渣一终于有脸见人了,昂首挺胸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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