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放在了鬼帝面前,他的表情依旧如初。“善月,你有何见解或者,你该知道谁偷的”
很明显,鬼帝是给渠善月一个说明的机会,他相信这件事并非渠善月本身的过错,错大概只错在他信错了人,可往往这才是最致命的。
鬼帝不允许他的属下,特别是信任的属下有一丝心软,这可能成为日后致命的伤害。
“这些废铜烂铁,你有何好说的”
渠善月眼看他拿走锁起的箱子,转眼变成一堆废墟,里面的纸张已经不知踪迹,可想而知,是被人拿走。
谁会放肆的闯入他专属的内室,盗去。
若说前者只是在怀疑,现在他能定性,盗贼绝对是他。
“我,主上,此事我一定会秉公办理,缉拿盗贼到你面前定罪。”渠善月“咚”的一声跪倒在地,他心中很是紧张,鬼帝若是亲自查办,陈威或许连一点转圜余地都没有。
他是自己十多年的部下,不愿相信会轻易的背叛他,如果他是潜伏于自己身边的奸细,休怪他念旧情。
“为何会觉得我还能将此事交于你处理。”
“属下愿意将功折罪。”他依然跪在地上,不肯起身。
“你是在威胁我。”他指的是渠善月鬼帝不起,并非他想将功折罪的心。
“属下不敢。”
“不敢我看你们一个个胆子都大了,有什么不敢。”鬼帝怒意更甚,当下午的局面令他发现自己的管理系统存在严重缺陷。
堂主最忌讳的是感情,会左右判断,影响结果。
大厅的气氛极具降温,没有人敢出面调和,连抽气声都要小心翼翼。
沐怜月突如其来的闯入导致室内的气氛变得很是诡异。
她身着宽松的袍子,一路跌跌撞撞,逞强的撇开想要扶她的小翠,不管不顾正在说事的他们,径直冲到鬼帝身前,“我要回山上,你派人送我回去。”她的脸色苍白病弱,吼完自己想说的话,坐在台阶上大喘气。
“谁让你来的”鬼帝不悦的声音响起。
俯览在场的人,他们皆低着头。
“将人给我带回去,谁准她离开房间的。”他的语气有些急躁。
“放开我,允。你这家伙,放我回太白山,回师父那里,我不要呆在这里,你不能强行扣留我,强盗”她的气息不稳,却不肯认输,不肯低头,眼神迷离,却有聚焦在鬼帝身上。
他的小女奴从来不愿意喊他的名,这是第一次,并非温柔软糯的喊他,却是让他放了她。
很讽刺,不是吗他不爽,不会满足她的愿望。
“没听到我的话,将她给我带回去。”说话的同时声音又低沉了几分,鬼帝完美无瑕的“毁容脸”变得更加的恐怖。
“你这个,霸道的自大狂,放我回去,你不能软禁我,没有权利。”犹豫她激动的情绪,沐怜月瞬间昏厥。
大堂瞬间变得有些混乱,鬼帝脸臭到了极致,小翠慌慌张张的将沐怜月扶起,准备将她待会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