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村里热闹了,死豹子被抬到了村子里,两只花豹幼崽关进了笼子,冲着人群呲牙咧嘴,很害怕。
就连员工们,在都在传孟凡救人的事,有亲眼见到的人,说的有板有眼,加上大棚里那些草药,就更觉得孟凡神秘不凡。
药田也有草药,一月一茬长势已经过够惊人,塑料大棚里的草药就不是惊人那么简单,是惊讶。有学中药的人,对种草药习性长势更了解,第一眼看到那株九品人参,就已经被惊住了。
回来到公司后,很快所有人都知道这事,把塑料大棚真当成了圣地。不然,九品人参根本从未出现过,为什么塑料大棚里就种的出来,更不用说其他的了。
员工之间嘁嘁喳喳谈论,不少人趁休息的时候,跑到村里看热闹。
村长家门口围满了人,孟凡自然也被请了过来,好心干坏事,孟凡挺尴尬。村里的大姑娘们喜欢上当兵的,无可厚非。他给士兵放假,也是好心。哪知道会出这种事,有大黄狗在,方圆十里都没其他野兽出没,谁能想到怎么出现个母豹子。
除了天上的飞鸟,走兽可是很久没见到一只了。
冯晓晓也来了,似笑非笑的看着孟凡。
孟凡尴尬一笑,说:“这真不能怪我,我也不知道会出事嘛。”
孙排长也来了,脸色漆黑,还有刘长春,作为当事人不可能不到场。当然陈冬梅和她公婆也在场,两人脸色同样很黑,要不是因为孟凡和村长在,公婆俩早就扑上去跟刘长春撕扯了。
“先说豹子的事吧,虎子,自从大黄狗长这么大之后,村周围可从没出现过野兽了。以往也不过是野猪和落单的独狼,可从没见过花豹这种野兽。咋就窜过来这么个东西,不知道村周围还有没有,为了大伙安全,还得麻烦你让大黄狗四处转转。”村长说话很客气,现在谁对孟凡都很客气。
孟凡说:“村长放心吧,我已经让大黄狗溜达去了。”
所说的溜达,就是让大黄狗“圈地”去了,作为一只妖兽,大黄狗撒的尿可不止是警告其他土狗,其他野兽同样能闻到气味,不敢侵犯大黄狗领地。
村长点点头,拿脚杵了两下死豹子,说:“还是个母的,估计山里不好找食,跑到了这里来。”
村民们也觉得应该是这样,豹子这种东西尤其是丛林豹,多在大山里深处,很少会出现在有人的地方,除非大山里食物不充足,为了捕食远离自己领地,越走越远才会偶然出现。作为山里的原住民,一些野兽的习性他们还是清楚点的。
“豹子是大黄狗咬死的,由虎子说怎么处理吧?”有人提议,豹子肉可是美味,哺乳期的母豹子,味道更佳。
村民们相当眼馋,都等着豹子肉呢。可母豹子就一只,重不过百斤,这么多人怎么分。
孟凡将这事丢给了村长:“村长分吧,我不要这东西。”
村长说:“要不这样一分为二,村里半只,员工们半只,都尝尝鲜。”
孟凡点头。
村长又说:“这两只幼崽怎么办,要不送县动物园得了。”
孟凡才想点头,被人轻轻拉了两下,扭头看到杜涵期盼的眼神。
“你想养这玩意?”孟凡问道。
杜涵低着头,拿眼偷偷瞅他,点头。
“丫头,这可是野兽,兽性难训,豹崽子看起来挺可爱,长大了可就不一定了。万一再伤了人,可就不一定这么幸运。”村长说,提到伤人的事,看了两眼陈冬梅和刘长春,脸色又拉了下来。待会在处理这两个人。
杜涵性格腼腆,极容易害羞,一害羞浑身都成粉红色。现在就是这样,女孩子都喜欢小动物,两只花豹幼崽的确跟猫狗似的挺可爱,她是起了同情心,想留下养着也能陪她玩,可不好意思开口,只能攥着孟凡的衣袖,表达心中的期望。
孟凡为难,村长说的不错,豹子是小可总会长大,野性难训,将来长大了真要再咬伤了谁,不管是村民还是员工都不是他希望发生的。
白楠楠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瞅着铁笼子笑眯眯的说:“那就放在铁笼子里养,长大了拴着就是了。”说完,这丫头指着两只幼崽中较小的一个说:“我要这个。”
孟凡无奈笑笑,说:“村长要不就留下吧,放我那,让大黄狗看着不会出事的。”
孟凡发话了,村长也只能答应,白楠楠高兴的不得了,拎起铁笼子拉着杜涵跑了。解决了豹子的事,该说说陈冬梅的事了。
陈冬梅公婆也没再骂她,将她挡在身后面,说:“你们是当兵的,跑来我们村勾搭村里的小寡妇,应该给我们个说法。”
孙排长表态说:“是我失职没管好他们,我已经向部队主动请罚,你们放心,等处理结果下来,该将他开除部队的一定开除。以后我也会加强管理,决不让任何人再跟村里人照面。不过也请村长管好村里的人,不要总站在附近看他们训练。”
其实不只是陈冬梅,村里不少大姑娘也寡妇的也都有对眼相好的。一听这话,不少人急眼了,尤其是秋菊,可没那么多顾虑,眼一横挤出人群掐着腰叫嚷:“你凭什么不让他们出来,我们年轻人谈恋爱怎么了,惹着你了?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封建社会,自由恋爱有什么不对的。我们看怎么了,看也是看我们喜欢的男人,又没看你。”
秋菊的父母也在场,两口子没拦,拦个屁啊,秋菊都那么大年龄了还没嫁出去,两口子本来就着急,有人看上秋菊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孙排长说:“部队有部队的规矩,你们自由恋爱我不管,可是他们现在还在当兵。要谈对象也得退伍之后,放假的时候,你们天天在旁边看着,影响他们训练。”
秋菊说:“那就放假呗。”
说道放假这事,孟凡想跑,可是动作再快没秋菊的眼神快,秋菊说:“虎子,你是副连长给他们放假。”
孟凡苦笑,说:“秋菊姐,我是副连长可不能总坏部队的规矩,偶尔放一次假可以,总给他们放假我这个副连长也得被撤了。”
秋菊撒泼耍赖,独守空房二十几年了,好不容易找到个看得上她,哪能不积极主动:“不见面时间长了万一变心了咋办。你负责吗?”
孟凡嘴角抽抽,他可真不想负责。
村长打圆场,瞪着秋菊呵斥她不准胡闹,说:“现在不是说你们的事,你们自由恋爱别人管不了,现在说的是冬梅,身为寡妇,不守妇道半夜跟其他男人去山里,败坏村中风气。必须严惩。”
一听不说她的事了,秋菊不插嘴了,换成了陈冬梅。
陈冬梅神情一怔,咬着嘴唇没说话。
她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村长才说想要怎么处理呢,另一个人站了起来,也是个寡妇,比陈冬梅大十来岁,三十岁的人了,也有相处的对象。跟陈冬梅不同,陈冬梅有公婆,她公婆早死了,男人两年前出去打工结果没了音信,据说是不要她了,找了个其他女人不愿意回来了。
“寡妇咋地了,寡妇不能改嫁了。许你们男人找小老婆忘恩负义,就不许我们改嫁了吗?别说的自己大义凌然的,老东西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爬过我家大门几次了,你那点破事我都懒得说出来。”
村长脸都红了,颤抖着手指着她说:“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爬你家大门了。”
虎娘们翠花在一旁拉了拉村长的袖子,小声说:“爹,你忘了上次你被赶出来,我还碰到了呢。”
村长差点没让翠花气的喷出血来,气急败坏的骂道:“我是去问她家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