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郝健并不知道,他修行《九阴往生》决给万里之内引来了天地异动,更不知道瑾城林长海已经让人查探他的所在。
郝健只知道,他的体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团黑雾如黑云一般不断在他丹田处翻滚,一丝丝黑色雾气完全与鲜血混合在了一起,随着血液的流动,这些黑色雾气也不断在郝健身体之中流动着。
哪怕郝健不自主运行《九阴往生》决,丹田处的黑云也会自行翻滚运转,那一丝丝黑色雾气无时无刻不在他的体内流动。而且,随着黑云翻滚黑色雾气流动,郝健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原本自己感应不到的天地灵力正无形的被他身体吸收着,而后转为至阴致寒之力流进丹田处的黑云之中。
“娘的,李长空修行的时候,也没见他引起这么大的阵仗啊,怎么到了我这,就发生这样的变故,还差点将老子给弄死了。”郝健醒来发现自己的变化之后,想起昨晚的一切不仅一阵后怕,周身全是漆黑凝集成一片片的血块,他现在就如同一个被黑色硬块包裹住的尸体。
郝健却不知道,李长空并不是在修炼《九阴往生》决,而是在转换灵力,所以才没有引起他一般的异动,才会走火入魔。
微微一用力,身体上的血块尽数掉落,郝健重新找来一身衣袍穿上,透过镜子,看着一脸妖异又俊俏的自己,才满意的点点头。
现在,他感觉自己现在的修为,就算李长空现在站在他的身前,自己也能瞬间将他击杀,粗摸估计了一下,郝健现在不但超越了前世巅峰时候的自己,更是超越了李长空一般的凝气境后期的修真者,以他现在的实力,就算是刚刚踏入筑基境的修真者,他也有信心一战。
“主人,奴才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已经修行了《九阴往生》决的郝健透过灵识能清楚的看清四周的一切。
“吱呀!”
房门自行打开,林老二举起的手一空,愣了一下,连忙跨步走进屋来。
“恭喜主人、贺喜主人,主人实力大进,必将天下无敌,以后主……”林老二一见到站在屋中的郝健,立马就知道昨晚引起异动的郝健定是实力大进,于是堆上了笑容,屁颠屁颠的跑到郝健身前,一通连环马屁顺溜的拍了出去。
“好了,以后没用的东西就少扯了,多做少说,这样才能活得长久。”郝健一挥手,打断林老二的言语,林老二这些溜须拍马的话,他前世不知道听过多少,岂会在意,坐在凳子上,轻声问道:“让你办的事,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林老二忙点点头,道:“主人交代的事,小人不敢耽误,最晚就已经命人去通知了刚爷五爷和铁爷,今天一早,三位爷就派人将灵石送了过来,这里是灵石的数目和品质详情,请主人过目。”
接过林老二递过来的手册,郝健随意的翻了翻,便递回给他,道:“好了,就这样送去吧,对了,让人把海爷和狗爷也叫去,让他们也去长长见识,随便把刚爷给我叫来。”
“是,小的这就去。”林老二一愣,立马点头,接过册子,弯腰退了出去。
“自己的实力虽说已可匹敌筑基境修真者,可和庞然大物般的林家堡比起来差了太多,《九阴往生》决又是如此的逆天,怕是连邪道也难以容得下自己啊。”郝健醒来后,心中就已经有了接下来要做的一些计划。
《九阴往生》决和他一样,都难以被正邪两道所容,想要安生的活在这个世界,就只能不断变强,而且自己一人变强还没用,还得拥有让别人胆寒的势力。
前世的丧尸,让人类绝望,如果杀掉尸王,所有的人类迟早要毁灭在无尽的丧尸手中。
老天爷既然让郝健来到了这个世界,且还拥有了尸毒,那自己就得好好的运用尸王的尸毒才是。
“健哥,你找我?”
一会儿,刚子就站在了郝健的屋中。
“来,坐下说。”也不知道为何,在修行了《九阴往生》决后,郝健发现自己对生灵人血的那种欲望少了不少,刚刚林老二来的时候还没觉得,现在刚子出现在他身前,他才发现,尸毒对生灵人血的渴望已经被压制了很多。
刚子仪言坐下,昨晚的一切让他替郝健担心不已,现在见郝健好好的坐在自己面前,且身上随意散发的气势比以往更加的强大了,他就知道他的健哥定是修为又加深了不少,虽然,他也不知道健哥为何会变成这样。
“这次找你来,是有要事交给你去做。”郝健拿出先前就准备好的东西,推到刚子身前,道:“你回去之后,挑几个精灵一点的弟兄,到附近的村庄、城镇之中,将这里面的东西让一些人喝下,至于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定。”
刚子一惊,看着身前的两个瓶子,不用打开,他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想了片刻,伸出手缓缓的那瓶子握在手中。
“想说什么就说吧。”郝健道
刚子深吸一口气,道:“健哥,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郝健盯着刚子的眼睛,道:“我已经踏上了这条路,再也回不了头了,你明白吗?至于你心里想的,我明白,这一切我也不想,可我只想好好活着,好好保护你、小五、小铁、海子和狗子,我只想我们这些个兄弟,能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不在受到欺负,仅此而已。”
“我……好,但是,能放过那些如我们一样的穷苦人吗?”刚子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郝健。
“唉……好,我答应你。”
刚子泪流满面,站起身一把抱住郝健,而后才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去。
“让他们逃吧,逃的越远越好,最好是逃出晋州,逃到没有人去过的地方,去寻找新的生活,再也不要回来,永远都不要回来。”望着阳光倾洒的大地,郝健的身影被阳光拖得很长很长,刚子的心思,何尝不是他内心深处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