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月轻云正在怔愣之际,门口处传来的动静,北浔澈的声音在外头响起来,“都已经日上三竿,你们该起床了吧。睍莼璩晓”语气充满暧昧,轻云有些耳红。
帝绝天本有些邪气的脸色募得沉了下去,两人穿好衣服,帝绝天倏地把门推开了,脸色虽然不好,但是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情都没有,只是写了“你多管闲事”几个大字。
北浔澈也丝毫不介意,只见他依旧那么狐狸神色,说道:“跟我来吧。今日有你知道的客人。”
月轻云和他面面相觑,一路上走去,到处都是在讨论着关于圣宫造访的事情,圣宫,在龙行大陆这边的地位比苍穹大陆的还要高。而且此次造访,是邀约北浔家一起参加大决斗。
“看来终于对北浔家出手了。”
北浔澈走在前头,“几个长老已经同意,经过昨日被盗取宝物之后,他貌似是失去了信心。”说完他扭头,“没想到北浔傲也会帮着你夺宝。”
轻云听着北浔澈不爽的口气心里说不出有多爽快,“自然,我魅力无穷嘛!”北浔澈的脸色快滴出水来,轻云拉着帝绝天说不出欢快,今日早上被意外打扰,帝绝天也觉得心里爽快多了。
轻云也不怕说出来,因为北浔澈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吞了让人吐出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很快两人便进了大堂,几位长老早就坐在了那里,看他们的表情,倒是有些谄媚,轻云没有做易容也没法做,他们的容貌所有人可是见过的,当她把头扭过去看向来人之时,发现这个圣宫的人自己并不认识。
那个人也看见了三人,很快将神色从两人身上划过,然后放在了帝绝天身上,顿时,此人就那么愣了,月轻云心叫不好,不会被发现了吧,但是男子的眼光很快就不再做停留,“这两位就是北浔家的新天才?”
大长老眉头微微一皱,“虽然这两位资质不错,但是我和老二的几个孙子孙女也是才能优越……”
那个男子根本没有听他说话的打算,“两位身姿脱俗,一见就知道是个高手,既然是天才,那么这次大决斗,就将他们也加进来吧。还有我看除了北浔傲,另外几个资质实在一般,就撤下两个换上他们把。”
男子说话让轻云嘴角抽了抽,一看就是个高手,我去!
但是这个圣宫的人,似乎在帮自己讲话,“他真的是圣宫的人?”轻云怀疑万分。帝绝天脸色依旧没有变。
月轻云两人在北浔家的声势如日中天,根本没有人会反对这样的结论,在几个被退下去的直系的人的咬牙切齿的目光中,轻云很爽快的和帝绝天登上了去往大决斗的路。
六长老一人悲催的在北浔家族中,其它长老包括北浔澈在内斗前往大决斗。
这次的大决斗为南家举行,南家的路很远,路途还要经过几个其它家族的地域,但是好在还有些时日,众人也不急于一时。
大长老看着月轻云的目光咬牙切齿,恨不得在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轻云无视这样的目光,然后不久之后,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不知月小姐用的那把魔杖还带在身上吗?”风度翩翩的五长老走上前来问轻云,月轻云知道他们早已怀疑,便说道:“那是家师给我留的魔杖,不到战斗的生死一刻,不能拿出魔杖,所以当然是再度。”
轻云的话说的极其巧妙,男子的话直接便被她堵了。她不给他敢抢吗?
轻云说完便也不看这个人的脸色,站在狮鹫上,她盘腿坐下进入了修炼的状态,这几日她隐隐觉得自己要突破了,但是没有时间修炼,绝天说她的领悟已经够他进入神王之境,有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连行两天的路程,这一日终于在一个城中暂时停下来,几个长老都在不远处的房间里说些什么,而北浔澈则是一个人住了一间大房子,埋在里头没有动静。
月轻云看着帝绝天,他似乎在等人,很快,门口传来一个敲门声,轻云看了他一眼,“进来。”
进来的人竟然是那个圣宫的男子,只是一进门它便朝帝绝天鞠了一躬,“尊主。”
嗯?焱龙宫的人,难不成,帝绝天在圣宫藏了卧底?!
帝绝天拉着月轻云走到男子面前,“易,我焱龙宫的护法之一。”
“这个女人,是你们的尊主夫人!”虽然早就料到了,但是听到这句话,男子还是不由自主的抬起头,尊主夫人,尊主居然会有喜欢女人的一刻!他们尊主讨厌女人,那些妄图勾引他们尊主的女人都死光光了,怎么居然还有女人能得到尊主的青睐,并且直接让他们叫她尊主夫人。
“夫人。”易恭敬的道。
“尊主,您失踪了怎么就,属下该死,居然没有找到您。”
“圣宫的人早早计谋,他们追杀本尊到了苍穹你不知道不怪你。”
“居然追杀尊主到苍穹大陆,圣宫那些该死的!”
帝绝天的神色很冷,但是他一贯淡定,“先告诉本尊,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这样的,圣宫勾结大家族,尊主又不在,所以我们便先私自下令,冒充圣宫的人强行捣乱。”
原来如此,要是杀了北浔的人,再栽赃嫁祸,那么圣宫和北浔家族的联盟就完了。
“这个方法不可行,不过,我们已经来了,便可行了。”轻云狡黠一笑,计谋暗藏。反正与圣宫的人迟早要会面的,有北浔澈的帮忙,正好。
但是,易不知道该不该说,那个锦瑟小姐已经知道尊主回来了,不久之后要是知道尊主多了一个夫人不知会闹出什么风波。
路程并不急,所以北浔傲便来找两人去用餐,三人坐在桌位上,虽然气氛很奇怪,但是不知为什么轻云觉得自从上次一斗之后,北浔傲对于帝绝天是心服口服了。
贵宾玉座还有小曲能听,轻云真心觉得很舒服,只不过,这一片舒服在那马蹄滚滚中被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