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聂军和他小队正小心地行进一片树林里,四处静悄悄地,只有脚底踩雪地上沙沙声音,和自己人有规律喘气声。可以听到远处并肩一条简易公路上不时传来声音,低沉是汽车发动机声音,轰隆隆是坦克声音。间或会有一小队荷枪实弹军人擦肩而过,而他们不得不隐避起来。
聂军和他特种小队演习开始后第一个晚上离开168营,现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他们一直不停往敌人身后赶,因为那里有他们目标。这次行动代号“剑锋”。
这次演习起因有,一是近国际局势有些不好“苗头”,昔日盟友东南亚某国蠢蠢欲动,华侨被宣布为“异己份子”;国内还刚刚结束“□”,高当局很是担心军队战斗力,军队整顿开始,提高部队作战水平是头等大事;二是老对手乌苏里江对面接连开展军事演习,另一头正对分崩离析阿富汗磨刀霍霍。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便有了这次军事演习。但是为了不刺激对手,演习规模只限制于两只加强师级部队之间进行。按惯例,“红军”是守方,代表着中**队实际战力,而“蓝军”却是“入侵者”,这次演习科目是检验我军面临对方突然袭击时作战能力,聂军看来演习水平还比较低,规模小不说,没有以后空地一体化作战方式般复杂。他们执行是特种任务,目标全部敌军后方,为此他们必须穿过山地、树林和沼泽,并且不被发现。队员以战斗队形树林间行进,前导是聂凯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后卫是叶智民他小心注意身后情形。前面是一段山谷,两边各有一座不高山丘,各有敌观察哨把守,站山顶上山谷一草一木收眼底。
通过了山谷,聂军他们来到一个山崖前。按照地图,他们必须绕过这个山口到达敌军心腹地带,但这样一是必须花费大量时间,二是前面关口有大量敌军设防,很难找到漏洞。
“直接爬上去!这上面应该是个制高点,这面一般爬不上去,敌军应该只是将此处设为观察哨,防守应该不太严密,但是他们一定想象不到我们会从此处爬上去。”聂军果断地说道。月光中这座山崖,下面是缓坡,各种带刺树长得十分稠密,缓坡头陡然成了直角,十分陡峭,徒手攀岩虽然平时做过这样训练,可是夜晚和这陌生地点,无疑很是危险。
“队长,这很危险!”
“危险,不危险任务会由我们来完成吗,今天我给你们上一课,攀岩这是特种兵基本功。”
众人小心刺树林里穿行,每个人身上都被刺破,一不小心脸上、手上都会被尖利刺划破,但是没有人发出声音。看了看身边队友,聂军很是满意。
穿过刺树林,聂军很是矫健地爬上了山崖,将绳索拴牢,另一头抛到崖下,好这山崖不高,接着是聂凯和聂婉,两人动作毫不逊色于聂军。
“聂家人都是妖孽!”商易恨恨地说道。
众人一致赞同。受打击了~~~~~
所有成员依次爬上了山崖,稍事休息了一下。
“妈,敌军真是明目张胆,连明哨也没派一个。”冯言趴一颗巨石旁,从这里可以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帐篷,呼噜声清晰可闻。张蜀匍匐到了跟前,轻轻掀开帐篷一角,回来报告说只有十个人。
“解决了他们!”聂军命令到。
“队长,我们为什么不俘虏了他们?”张蜀有些不忍。
“你记住,我们是特种兵,所要完成都是艰巨重要任务,不能有丝毫差错,否则轻则完不成任务连累队友,重则影响整个战局。到时候你枪毙一百次也难抵罪责,记住我们是军人!”
这十个人是一个班,班头姓牛,不过这姓氏并没有让他感觉到自己很牛。三半夜,当他被油灯灯光照醒了时候,刚一睁眼,他就发现一把匕首抵了自己脖子上。
“啊,谁?”出于本能,一声惊叫让整个帐篷内士兵惊醒,可是迎接他们是黑洞洞枪口。
“我宣布你们已经阵亡了!”聂军地说道。
清晨,聂军站山崖上,拿着望远镜,山那一边情况一目了然,连忙将观察到敌军兵力分布通过电台汇报。那边是个比较空阔地带,山口必经之地,红军安排了三到防线,纵身树林里,吉普车往来频繁,那里可能是指挥中心,树林后面是炮军阵地,炮镜阳光下反射着光芒。一切都和昨晚侦察后分析一样。昨晚他就用电台将他们进展向“蓝军”指挥部作了汇报,指挥部接到报告后连夜做了做了调整。应当说“红军”做了大量防御措施,大量假目标做得很逼真,但是昨夜聂凯就派了人装成牛班长人“拜访”了一下友军,发回了大量情报,终于搞清楚了实际情况。从现看,假目标附件根本没有人来来往往,太安静了!有时候,战争就这么简单,当你全部底牌虽然还遮遮掩掩,但别人眼里已是透明,而别人情况你却一无所知。
于是一场战争因为这个小小特战队结束。“蓝军”第一波进攻中就“击中”了“红军”指挥部,“红军”指挥中断,各自为战,炮兵阵地也被“蓝军”当作了轰炸重点。两个小时之内,“蓝军”就解决了战斗。这场战争许多人看来,如同儿戏,刚开始便结束,“红军”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打支离破碎。
这场演习打破了以往“红军”必胜习惯性思维,演习导演部也有人对此提出了质疑,因为“蓝军”并没有按以往套路出牌,派出小股部队当然可以,但是这支小股部队直接越过了“红军”层层设防,伪装进入了“红军”指挥核心,这是大家以往演习中所没经历过。
现导演部里,红蓝双方吵了起来。这两位指挥官都是性格火爆之人,一起当兵一起立功一起升官,按说他们俩应该是老朋友了,但实际上俩人却总是对着干,既生瑜何生亮?所以蓝军没按常规出牌,对他们俩来说也是不太奇怪,于是红军第一次战败了,而且败得很惨,对方当然不干了。
“孙猴子,有本事咱们重来过。搞阴谋诡计算什么英雄?”红军指挥官指着对方鼻子大声道。蓝军指挥官姓孙,叫孙伟,但体形瘦小,乍看他外号挺形象。
“什么再来一场,战场上你死了还能活过来?真鲜!狗头,输了就输了,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我们精锐特种小队不是吃素!”红军指挥官姓于,这“狗头”是他外号,大名于苟德,不过这名字和他性格相反。
“什么精锐特种小队?没听说过,有本事和我侦察连碰一碰。”
“你们侦察连能两天赶到敌方后方部队,你们侦察连能越过悬崖占领高地,你们侦察连能将敌方所以目标都拜访一遍确认真假。如果能那我们来碰碰。”
“你你你………”
“立……正!首长到!”门口卫兵通报道。屋内所有大小军官立刻如标枪般站立。
“听说你们输了。”首长进来之后,狠狠瞪着红军指挥官,“而且还是刚开打就被别人将老窝给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