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有……有鬼!”顾婉儿眼神扫向四周,却并没有发现刚才那个白衣女子。
“刚才这甬道里的油灯全都亮了,还有个穿白衣服的女鬼……”顾婉儿说着,她虽然并不想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事,但是……但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也太快了!
“娘子,你胡说什么呢?我一直站在这里,而且你不是刚刚还让我把火折子打着吗?”
“可是刚刚确实有个穿白衣服的女鬼站在你这里,我不会看错的!”顾婉儿语气肯定,她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躲在耳室里的段晓晓在听到顾婉儿的话时,却笑得只想岔了气儿。真是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还能如此镇定,看来自己还得升级一下吓人的功力。
就在段晓晓偷着乐的时候,小狐狸却匆匆跑了进来。
“公主,不好了!这里有驱魔师,我们快走!”
“驱魔师?”段晓晓看着慌慌张张扑到她身上的小狐狸,脸上的笑意顿时停住了。
“是的!我刚刚施法术的时候在墓道的另一头有式神出现。”
“式神?”
段晓晓低头思索,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这驱魔师在人家的坟墓里还敢放出式神,他是打算在这里抓鬼吗?
段晓晓刚刚走出耳室,就看到了从墓道的另一头缓慢的向她飘来的纸人。
看来小狐狸并没有看错,这还真的是式神!
纸人飘过她身边的时候,段晓晓眼疾手快瞬间就抓住了它:“你担心什么?这不过是个探路用的纸人。否则你认为就凭你那点儿障眼法能逃得回来?”
“你怎么知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狸了!一个小小的式神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小狐狸对段晓晓对它的鄙视有些不爽。
式神跟式神之间也是有很大差别的,这主要还是跟操控者的气息息息相关,一般来说,操控者的灵力越强,式神的力量也就越强。
拿眼前这个做例子,不用想她也知道背后的操控者是谁。
不过,南宫霖的灵力比她当时想象的要强大的多,这男人距离这里不会很近,从式神的情况来看,或许这个家伙的法力已经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了。
“不好!快走!”
段晓晓不知怎么了,脸色突然一变,一把抓住小狐狸就像来时的方向跑去,可刚刚跑了没两步,南宫霖三人的身影就已经沿着式神的气息追了过来。
“擦!”
暗骂一声,段晓晓拉着小狐狸转身又躲进了刚才的那个耳室里,缩进一旁的角落里让小狐狸施了一个障眼法。
“刚才就是在这里,不会有错!”南宫霖的声音逐渐靠近,很快就在耳室外的墓道里响起,让缩在耳室中的段晓晓连呼吸都屏住了。
该死的!这还真是没事儿自己作死,她刚才干嘛要抓住那个式神?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现在好了人家就堵在门口,自己还要在这里练习陆地潜水。
想想自己还真是不值得同情!
“他肯定还在这里,走不远。”这个是赵临安的声音-
“你们两个不是在找进入地宫中心的入口吗?干嘛追着一只小狐狸跑?”悠哉的跟在两人身后的刘仕文也揭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现在这里并没有别人,他也懒得带着一副假脸,这样对皮肤也不好。
虽然他是个男人,但是也是很懂得保养的。
“这狐狸能在这里逃的如此之快,那定然对这里的结构比我们清楚,只要抓到他,我们还怕找不到地宫入口?”
听到这句话的小狐狸,瑟缩在段晓晓的怀里不由的狠狠的颤了一下。
呜呜~~~~怎么办?驱魔师就要来抓他了!
两只小眼睛可怜巴巴的瞪着段晓晓,让段晓晓不由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他一番。
这只该死的狐狸,平时在她面前装的跟大爷似的,好像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一样!现在见了南宫霖竟然怂成这样!枉他还是修炼了一千多年的狐仙。
可就算是这样,段晓晓鄙视归鄙视,对于现在这种情况,段晓晓也无力的看了它一眼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她虽然能够长生不老,但不代表她可以抓鬼降魔啊!
她对付个粽子啥的还行,可是南宫霖她真的不敢去招惹,她设个阵法什么还行,法术那还是不要想得好。
“你是想抓了那只狐狸来带路?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抱希望的好。”刘仕文穿着一身黑袍,优雅的靠在一边石壁上,好像这些完全不关他的事。
“玄月,本尊记得你也有一只白狐……”南宫霖话未说完,刘仕文便讪讪地收起的脸上的事不关己。
“玉书,你不要惦记我家小白,我是不会让你伤害她的!”
这该死的傅玉书,他们家那只小狐狸可是百年难见的仙狐,若是落到这家伙手里,肯定会变成他的式神,为他出生入死,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那就帮忙分头找,我保证不动你的狐狸一根寒毛!”南宫霖看着脸色终于有了变化的刘仕文,嘴角扯出了一抹得意的笑意。
赵临安和刘仕文两人一人去了一边,南宫霖则是来到了这间耳室前。
这间耳室跟其他的耳室并没有什么不同,除了石床上一个陪葬的妃子的棺椁,周围无非也是放了一些价值连城的陪葬品。
“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段晓晓抓着小狐狸,在心里不断的默念。
希望这小狐狸的障眼法对这个修为高深的国师大人也同样奏效吧!否则她就真的要逃不过了。
现在的她跟以前的模样完全不一样,若是在这里被抓住,说不定会被他当做妖孽给收了。
就在段晓晓在心里紧张的不知所措之时,南宫霖将手中的夜明珠收起,夜明珠因为吸收了他的灵力,所发出的光芒瞬间爆满,犹如炙热的日光将这间耳室照的如同白昼。
“区区障眼法,不过雕虫小技,也想躲过本座?”
眼看着已经躲不下去的段晓晓和那只全身通红的小狐狸此刻就像被剥光了衣服一样赤、裸、裸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