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这女子,终于是他的女人了,叶飞扬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中升起一抹不为人知的满足感,手指轻轻的在女子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游走。
叶飞扬感觉,下身蠢蠢欲动,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秋北月嘤咛一声,似乎那话儿顶的她有些不舒服,伸出小手,下意识的将那东西拨开,被秋北月的小手握住,叶飞扬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一声,哪里却是越发的坚硬
了。
秋北月嘤咛一声,悠悠睁开双眼,眼神中带着一抹倦意,看着旁边这个满脸坏笑的家伙,秋北月顿时俏脸一红,似乎忘记了拿开手。
叶飞扬淡淡一笑,看着秋北月毫无瑕疵的脸庞,“小月月,你好YD。”叶飞扬坏笑道。
“就连睡觉都舍不得放开手。”叶飞扬看着秋北月红彤彤的脸庞,一阵开心。
“混蛋,不许说,”秋北月娇嗔道,看着叶飞扬,眉头轻轻皱起,心中一阵懊恼,“自己怎么会这样?羞死了。”看着叶飞扬一脸荡笑的样子,秋北月嘤咛一声,将头埋下,做鸵鸟状。
“月月,要不要再来一次。”叶飞扬在秋北月的耳边,轻声说道。
“不要,”秋北月摇摇头,气恼的说道,“不要怎么成,我知道月月你欲求不满,不用害羞的,都是一家人了。”叶飞扬笑眯眯的说道。
“我不要,”秋北月埋着头,瓮声瓮气的说道。
“不要,为什么还不肯放开,我看还是要的,”叶飞扬咧嘴一笑,大手从秋北月的腰肢划过,胸前的那一抹丰满,落入叶飞扬的手中,指尖挑逗之下,那一刻粉红的葡萄已经微微挺立,另一只大手,在秋北月修长的上
游走,抚过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指尖传来惊人的弹姓。
“啊,”秋北月娇呼一声,小手闪电般的松开。
这家伙太可恶了,昨晚折腾的她死去活来的,早上,还不肯安生,秋北月愤愤的看了一眼满脸荡笑的叶飞扬,伸出小手,强忍着不适,再度将叶飞扬的那话儿握住。
“恩,”叶飞扬舒服的呻吟一声,那只小手竟然生涩的*起来,“对,就这样,”叶飞扬半眯着眼睛极其享受的说道。
“啊,”一声痛呼声响彻整个房间,叶飞扬半眯的眼睛,猛然睁开,看着眼前那个得意咯咯娇笑的女子。
“谋杀亲夫啊?”叶飞扬看着秋北月没好气的说道。
打开被子,那话在两人的目光的注视下,迅速变软,低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秋北月看着这一幕,掩嘴咯咯娇笑,“混蛋家伙,叫你色。”秋北月无比得意的说道。
叶飞扬一脸愤怒的看着秋北月,“完了,”叶飞扬哀呼一声,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一脸颓废。
秋北月小心翼翼的看着叶飞扬一眼,貌似这个家伙真的生气了,轻轻的推了一下叶飞扬,“生气了?”秋北月小声的问道。
叶飞扬翻了个白眼,不理会秋北月,继续躺在,一副双眼无神的样子,我见犹怜。
“我是不是闯祸了?”秋北月看着叶飞扬怯怯的问道。
叶飞扬淡淡的看了秋北月一眼,“没闯什么大祸,就是下半生的幸福,被你毁了,你要是不想她们追杀你,趁早跑路吧。”叶飞扬看着秋北月淡淡的说道。
“有那么严重吗?我刚才只是轻轻的捏了一下,”秋北月张着小嘴,可爱的说道。
表示她刚才用的力气,真的很小,“你难道不知道那是人身体最脆弱的部分,你是武者,一小下,也够我受的了。”叶飞扬表现出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看着慌然无措的秋北月,心中隐隐得意,这丫头,太纯洁了。
叶飞扬自然知道,其实没有什么事,刚才倒是有点痛,不过现在,貌似不痛了,而且还隐隐有雄风再振的趋势。
“唉,命苦啊,”叶飞扬长吁短叹,看着天花板,眼角的余光,却是不曾放过女子的脸庞。
“那怎么办?”秋北月似乎有些惊慌失措,“我去找爸爸,”秋北月跳起身,一脸泫然若泣的样子。
“不要,”叶飞扬一把拉住秋北月的手,若是让秋落雨那个家伙来了,知道自己这么调侃他宝贝女儿,指不定怎么折腾自己呢。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只要能在硬了,就好了。”叶飞扬看着秋北月说道。
“那怎么办?”秋北月可怜兮兮的问道。
“你用嘴,”叶飞扬看着秋北月嫣红的小嘴,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那好吧,”秋北月眼中含着泪,点点头,“这么顺利?”叶飞扬心中有些不可置信,看着女子眼中带泪的样子,似乎真的把她吓坏了。
一时之间,叶飞扬心中怜意顿生,对女子却是有些愧疚,感觉自己很卑鄙。
当女子檀口之中发出的热息覆盖的那一刻,叶飞扬的心中那抹愧疚顿时消失不见,自己的老婆吗?对于即将来临的事,越发期待,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激动。
叶飞扬浑然没有注意到,女子低下头时,眼中的那抹狡黠之色。
“啊,”叶飞扬痛呼一声,这一次绝对比上一次惨烈十倍,大腿跟处,留下一排细密的压印,隐隐有一抹血迹渗出,女子抬起头,看着痛呼的叶飞扬,一脸得意,“混蛋家伙,想忽悠本小姐,你差得远了。”秋北月看着叶
飞扬扬扬头,娇哼道。
联想到刚才女子楚楚可怜的样子,叶飞扬无语的悲呼一声,“这影技,绝对的影后啊。”
“哼,混蛋家伙,看你以后还敢骗我。”秋北月娇哼一声。
在叶飞扬的目光的注视下,挺着臀部,将内衣穿起,这香艳的一幕,却是被痛楚冲淡了,叶飞扬倒是有些庆幸,女子没有咬在那里,若是真的咬在那里,他怕是真的要废了。“这女人,不能轻易得罪啊。”叶飞扬心中暗道。那鲜艳的红色衣服,却是被秋北月弃之不理,穿起与平曰一般的白色长裙,在叶飞扬的目光的注视下,努努嘴,向外面走去。
房间之中,只留下叶飞扬一人,看着那排细密的压印,一脸无语。
“这事,该如何交代啊,”叶飞扬看着天花板一脸悲愤,这牙印一看就是女子留下的,况且男人,谁会咬他这里。
提前祝各位兄弟新年快乐,小鱼可怜啊,快过不去年了,给点压岁钱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