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因为这里已经荒芜好多年了,平时都没有人来。用来干那事,再合适不过。
薛小蛾半推半就地被田大魁拉过了房间,进去之后,田大魁从从里面插上了门。
二人还没有开干,柳水生已经被刺激得欲火沸腾了。
他回头看了聂小蝶一眼,那俏丽的脸蛋看得他心痒难耐起来,伸手便要去抓她的胸。
“流氓,别碰我!”聂小蝶红着脸推开了他的手。
“小蝶姐,让我搞一下。”柳水生眼睛赤红地望着她说。
聂小蝶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可不是薛小蛾这种骚@货,有本事你去搞她吧!”
一听这话,柳水生心里就有些窜火:“薛小蛾,你等着,老子迟早有一天要把你日了。”
二人进屋之后,好半天都没有发出动静。
“走,咱们过去瞅瞅!”柳水生拉着聂小蝶的手嘻笑道。
聂小蝶俏脸一红:“这种事有什么好瞅的,我不去....”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并没有挣脱柳水生的手。
“这种事才好瞅嘛!”柳水生嘻嘻一笑:“正好你也学点经验,学学人家是怎么做的。省得以后嫁给我什么都不懂!”
“呸!鬼才嫁给你!”聂小蝶心里嘻滋滋,跟着柳水生,蹑手蹑脚地来到了窗台的下面。
柳水生虽然已经见识过了二人肉搏的场面,但对这种偷窥行为却还是乐此不疲、百看不厌。
而且他也很想现场跟田大魁pk一下,看看谁的鸟更大。
窗户上的玻璃早就不见了,二人俏俏地顿在下面,往里面探头望去。
“小蛾,快来呀,别老站在门口啊!”田大魁拉着薛小蛾的手,把她往床头那边拉。
薛小蛾似乎还是有些不愿,一付想走又走不掉的纠结模样,被田大魁用手一拉,便无奈地向前走了两步。
“小蛾,来,坐我大腿上,让我好好摸摸你!”田大魁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拍着自己干瘦的大腿对薛小蛾淫@笑道。
薛小蛾咬着樱唇,满脸不情愿地走过去,在离田大魁有一米远的床边坐了下来。
田大魁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瞅了一眼,舔着脸朝她挪了过去。
一只手搂住她的肩头,另只手放在她修长的大腿上,隔着丝袜,很爽地来回摸了起来。
摸了一会之后,他把手伸进了薛小蛾的裙子里。
薛小蛾有些厌恶地推开了他的手,屁股又往右边挪了挪。
“小蛾,既然来了,就跟我好好搞嘛,怎么满脸不情愿的样子啊。”田大魁见她老是躲着自己,脸顿时耷拉了下来。
他也看出来了,薛小蛾是铁了心不想再跟自己玩了,恐怕日完这一次之后,这个女人再也不会多瞅他一眼。
想到这里,田大魁也不再舔着脸讨好她了,摆出一付无赖的样子威胁道:“你不跟我搞也行,我这就去找长顺,把咱两个的事告诉他!”
他说着站起身,装出要出去的模样。
“田大魁,你敢!”薛小蛾顿时惊慌起来,又害怕又愤怒地看着他。
“嘿,你看老子敢不敢,老子连你都敢日,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的!”田大魁见她害怕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道。
薛小蛾哪里知道他是在吓唬自己,听他这么一说,咬了咬樱唇,带着哭腔道:“田大魁,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答应过我的好,我跟你搞!但你要向我保证,咱们之间的事,你不能告诉第三个人,不然我就告你qiangjian!”
见她终于妥协了,田大魁马上顺杆子就爬道:“那是那是,我向你保证,如果我敢说出去,让我不得好死!”
说完,急不可耐地搂住了薛小蛾,在她脸上亲了起来。
薛小蛾眼中露出厌恶憎恨的表情,身体僵硬地坐在那里,任由他的嘴巴在自己脸上、脖子上、耳根后亲来吻去,那模样就像一名被逼卖@身的失足妇女似的。
“田大魁这个王八蛋,竟敢逼良为娼”聂小蝶破案水平不行,却总把自己当福尔摩斯看,看到这里,下意识地以为薛小蛾是被田大魁胁迫的,一股怒火冲上心头,转身就要去踹门。
柳水生看得更刺激呢,见聂小蝶要去坏他们的好事,马上拉住了她:“喂!你怎么这么冲动啊,看看再说啊!”
“还有什么好看的!薛小蛾肯定有把柄落在了田大魁的手里,她是被胁迫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吃亏,你别拦着我!”聂小蝶说的正义凌然,一付要为民除害的样子。
柳水生气了个半死,头发长见识短这句话真他娘的有道理啊,傻逼都看得出来二人之间本来就有奸@情,聂小蝶竟然说她是被胁迫的,眼睛长屁@眼里去了吗?
“我告诉你吧,他们之间早就搞过了!”柳水生压低声道:“那天是我亲眼见到的,胁迫个屁呀。薛小蛾这骚@货就是在装矜持呢。如果她不想干,会跟着田大魁到这个鬼地方来吗?”
聂小蝶一听,这货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啊。
要是换做是自己,如果真不想干的话,早就一脚把田大魁踹飞了,哪里会跟他在这里磨磨唧唧的。
“小蛾,快来吧!”田大魁按住薛小蛾的肩膀,把她推倒在床上,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体上。
薛小蛾此时已经停止了挣扎,脸蛋歪向一边,厌恶地躲闪着田大魁带着口臭的嘴巴。
田大魁这货没有立马提枪上阵,他把嘴凑到薛小蛾的脸上使劲地嘬着,用舌头缓缓的舔着她的耳垂,最后把她的耳垂全部含入口中吮吸起来。
薛小蛾在他的挑逗下,渐渐地有了反应。她闭上眼睛,似乎已经开始享受起来了。
“大....大魁叔,别再摸了,快....快点进来吧!”
田大魁像领了圣旨般,立马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他迅速抽掉裤子上的腰带,然后脱掉了脏兮兮的三角裤头。
“草,就这么点个东西啊,跟老子的一比,简直都弱爆了!”柳水生在外面看着田大魁的玩意,一种脱胎换骨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以前田大魁的家伙比他长了有三分之一,但现在却反过来了。田大魁跟他的一比,就好像牙签比圆珠笔,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嘛。
“骚@货,下次让你尝尝老子的大鸟,看我不把你干得飞到天上去”柳水生盯着床上的薛小蛾恨恨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