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半个月的时间,帝鳄便自北海传回来讯息,赤风作为帝鳄的使者赶回朝歌,将这几日的发现禀报帝辛。
“那边的情况如何?”帝辛看着风尘仆仆的赤风,有些耐不住情绪,开口便问道。
“据高明和高觉的观察发现,北海监狱的守卫力量极其森严,天兵天将巡回交叉式巡逻……”赤风缓口气,道。
“嗯?”
帝辛眉头微皱,若真是如此,那绝对是个麻烦事,先不理会天兵天将的战力,一旦被发现,定会引起天庭的注意,到时候他们再有想法也将寸步难行。
“若是兄长未闭关就好了!”帝辛微微叹息一声,自语的说道。
“不对不对……朕现在太依赖兄长了,这绝对是不可取的……”帝辛猛地醒悟,忙狠狠的甩甩脑袋。
“你继续……”帝辛深吸口气,转向赤风说道。
“不过高明、高觉却发现了一个破绽。”
赤风微微点头开口继续说下去。“每隔五日,守卫监狱的天兵天将会进行整体调换,有另一波天兵天将替换,那时整个防御戒备最松,我们可选择在那时动手,成功率会大大提升。”
帝辛闻言不禁思考起来。“汝确定不会有问题?”
“嗯。”
赤风肯定的颔首。“陛下不必担心,高觉曾亲耳听到那些天兵天将言语,便提到了每隔五天换班这件事。”
“呼……”帝辛闻言深吸口气。“如此甚好。不知鳄帝有何打算?”
“老大派赤风前来朝歌,一是为了汇报北海监狱的情况,二是想请陛下下达总攻命令……”赤风忙道。
“不急!”
帝辛闻言摆摆手。“汝需先回东海,将候翼、九婴带往北海,同时尽可能的多带上一些微型定时压缩炸药包……然后汝告知鳄帝,让他如此如此……”
帝辛附在赤风耳边,悄声安排道。
赤风闻言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很显然他震撼于帝辛那恐怖的谋划。
“属下这就去办!”赤风缓口气,继而朝帝辛抱拳说道。
帝辛微微颔首。“速战速决,不可恋战,切记。”
“嗯。”赤风重重的点点头,继而快速的离开,消失在原地。
赤风自朝歌离开后,便快速赶往东海,按照帝辛的吩咐,将候翼和九婴带上,继而出现在北海与帝鳄汇合。
赤风第一时间将帝辛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帝鳄,帝鳄顿时明白帝辛心中的打算,毕竟说白了他们其实就是一个人,对方的想法一点即破。
“既然如此,四日后动手。”帝鳄考虑了一会儿,最后开口说道。“现在我们几个先提前分分工,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的,自己乱了阵脚。”
赤风、候翼和九婴凑上前,帝鳄开始讲解起来,赤风、候翼和九婴还不时插上两句,聊得倒是投机。
四日后,高明、高觉锁定那座北海监狱,注意观察着那边的一举一动,准备随时汇报。
现在所有事情都处在关键时刻,帝鳄准备攻坚北海监狱,而高明、高觉才是最关键的一环,因为一切的讯息都是来源于他们的提醒,所以需要他们兄弟将分寸把控到极点。
“开始了。”高明猛地转向身旁的帝鳄说道。
帝鳄闻言不禁看向高觉,高明只能看到他们的举动,却不能最终的确认,而高觉却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
高觉其后重重的朝帝鳄点点头。
“好!”帝鳄攥紧了拳头。“出发!各负其责,保重!”
帝鳄说完快速的闪身朝既定的位置赶去,赤风、候翼和九婴也紧随其后,按照事先的安排就位,此事关乎甚大,他们甚至隐隐有些紧张。
帝鳄临近北海监狱最外围的法阵,寻找的锁定那条红色锦鲤所在的位置,目光骤缩,深吸口气,将那轮回葫芦根握在手中,暗自运气,同时将轮回葫芦根轻轻的试着接触到那法阵。
“吸收!”帝鳄悄声低沉的道。
受到轮回葫芦根的吞噬,那法阵与葫芦根的接触点处能量迅速的朝葫芦根汇聚而去,随着能量的减弱,慢慢地那法阵的防御力开始变得稀薄。
啵……
随着一声轻响,那法阵破开一道裂痕,继而慢慢的扩大延伸。
帝鳄看向身旁的九婴,示意的点点头。
九婴懂得帝鳄的意思,纵身跃起,一下子钻进其中,目标正是那被冰封的红色锦鲤。
“起!”九婴暗一运力,将那冰封的红色锦鲤托起,继而快速的撤退。
“汝先撤!”帝鳄朝九婴大手一挥,吩咐道。
“老大保重!”
九婴重重的点点头,托着那冰封的红色锦鲤快速的离开,朝着东海的方向极速遁去。
帝鳄则一下子闪身进入法阵,也就是那监狱内。
此时,赤风和候翼也在距离较远的地方准备妥当,将那些携带的定时压缩型炸药包安置好,并按动定时按钮。
赤风和候翼搞定这一切,快速的离开原地,躲得远远地。
轰隆隆……
炸药在那一刻猛地炸开,将那处法阵震动,隐隐有些松动,毕竟炸药的数量太多,而且爆炸力甚大,虽然一时无法破开那法阵,但却影响到此处法阵的正常运转。
嘭……
短暂的瞬间,炸药再次炸开,一下子爆破。
“怎么回事儿?!”
“发生什么了?”
“快!集合……”
天兵天将此刻也都听到那爆炸声,没有犹豫一时间行动起来,快速的集结,朝爆炸点赶去。
“来了,我们得小心点。”赤风朝候翼悄声提醒道。
候翼重重的点点头,重头戏才刚刚开始,他们可不能演砸了,不然他们费了这么多的功夫可就真的都白搭了。
“发生什么了?!此地居然有能量波动,法阵的力量在减弱,这种能量波动太……”
嘭……
就在第一波天兵天将赶来后,那炸药再次轰然爆开,打的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冲在最前面的几位天兵天将居然一下子遭遇创伤,其中一人伤的有些严重,竟半天没能从地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