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筱雅茜仔细观察着胸口的花,不知为何,看着这花,筱雅茜总觉得心中像有蚂蚁在爬,让她很不舒服。
血宴花的花瓣和百合有些相似,却要比百合窄些,而且它也不是百合那种纯洁的白色,而是犹如鲜血般的鲜红色,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筱雅茜皱了皱眉,只觉得再看下去她会忍不住拿刀把这块肉剜下来。
像是察觉到主人的烦闷,白若顶了顶筱雅茜的脚以示安慰。
‘呐,血宴花只是一种高级封印术,但却没什么人愿意用,而且它的力量也比一般的强,你知道为什么吗?’
筱雅茜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呵呵,’男子的笑声充满了诡异,‘因为啊……血宴花…是需要祭品的。’
筱雅茜微微一愣:“你的意思是?”筱雅茜心中冒出一个不好的念头。
‘就是你心里想的。’男子的话肯定了筱雅茜的想法。
“活人?”筱雅茜不禁疑问起来,这小傻子身上有什么?值得献出生命。
‘这是自然,且祭品在封印结束前都是活着的,他会亲眼见证自己的死亡,直到祭品的血液和精气流光,封印便完成。’男子不紧不慢地叙述着,没有一丝怜悯,仿佛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早已习以为常,‘那么作为结盟的诚意,我先帮你解开第一道。’
筱雅茜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紧接着浑身充满了力量,她抬了抬胳膊,发现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胸前的血宴花的一片花瓣颜色黯淡下去,只留下淡淡的粉红色,可知情的人却还是觉得那粉红色触目惊心。
筱雅茜不禁陷入了沉思,到底是谁封印的?又是为了什么?
“怎么称呼?”现在线索太少,就算绞尽脑汁也是不可能想出来的。
‘无所谓,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男子风清云淡地说道。
“那就叫子阳。”筱雅茜并不擅长取名字,干脆就把前世的名字取个同音字就拿来用了,不过关于穿越这件事,筱雅茜打算让它永远烂在肚子里。
子阳没有回答,表示默认。
难道……
“那日是你救了我?”
‘有些时候太聪明可不好。’子阳虽这么说,但丝毫没隐藏住他对筱雅茜的赞赏。
其实这也不怪筱雅茜想到这,毕竟这伤与其说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倒不如说是从楼梯上滚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