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听到荣满堂的话,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赵少龙开始想象如何把莫婉秋这个美艳女魔头如何虐杀至死。虐杀都不解恨,要先破了她最大的依仗太上忘情。
然后几万棍捅地她功破守宫砂消,变成个普通女人再请几百个精壮猛男轮番上阵,拍成毛培片子让朝苍西子带到日本发行。最后卖到巴拉马三流窑子去当九流野鸡……
此举不止是替天行道简直就是替天行房,看这个高高在上恶贯满盈的女魔还不会傲娇地像只凌驾九天的凤凰?想到此处赵少龙热血澎湃,身体居然有一点小冲动。
“你确定只要咪西了她,她就会破功变成个普通女人?”赵少龙大声问荣满堂。
“没错,我当了几十年天涯海阁的执事,对天涯海阁种种秘辛了如指掌。这件事说起来不难,做起来却难如登天。我以前也设想过如何搞掉阁主,自己做天涯海阁之主,也想过用绝世美男引诱阁主。不过上次岐山大会,阁主连看到谢晚秋那样的美男都不屑一顾,我就彻底死心了。看来太上忘情练到她这个阶段果然绝情绝性,再不会对男女之情有一丝一毫的想法。你的样子我在视频里看过,估计阁主不会有一点食欲。”
荣满堂话说的很丧气,显然对赵少龙去进行这项伟大的计划完全不看好。
“没食欲?我靠,你都快死的人了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损啊。我虽然长的不算英俊,但好歹也曾只用手摸摸便让韩国棒子美女瞬间爆发昏厥。难道阁主真是没有一点七情六欲。”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一茬,你融合了龙胎,应该在这方面有独到之处才对。”荣满堂突然提高了音量,“赵少龙,你老实告诉我,我兄弟荣满仓一家到底有没有事?”
“哎,老荣啊,他们不肯把黄金交出来,已经被阁主下令一家大大小小全部扔进了金水河。”赵少龙不忍骗荣满堂,据实相告。
荣满堂喉咙间发出咯咯的声响,半响才开口,“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是我害了他们……赵少龙我再给你说一件事。每月月满的时候修炼太上忘情的人都会与天地沟通,不过只有子时短短的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这时候她会特别容易动情。你的机会就在那个时候……”
“岂不是就在这几天?她人会在什么地方?”赵少龙追问。
“我关了这么久,已经不记得确切的时间了,地点我更是不知道。最后求你一件事,把我杀死后,留一根我的手臂骨,希望你杀她的时候用它。我不能亲自报仇,借它杀了阁主,也算我手刃仇人,以慰兄弟一家老小在天之灵。”
荣满堂说到最后声泪俱下,泣不成声,如同夜鬼啼哭。赵少龙皱了皱眉,抱歉地说,
“荣老爷子,你让我没事带根死人手臂骨四处晃悠,我又不是变态,心理压力很大啊。”
“唔,你连一个老人家最后的要求也不答应,你还有没有人性。赵少龙我有两个孙女个个貌美如花,每个我都为她们买了巨额托管基金,谁也抢不走。每天龙虾鱼翅就算吃到死也不会愁钱。她们可以嫁给你的。”荣满堂低声说。
“哎,现在你站在孙女面前她们也不认识你吧?这些不靠谱的话你就别说了,我答应你就是。考虑好了吗?考虑好了我就送你一程……”
“好了,你动手吧,记得……”
荣满堂话还没说完,赵少龙便一针扎进了荣满堂的璇玑穴。荣满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再也没有发出。
“哎,真糟心。荣老头,我欠你那一百万,咱们两清了。”
赵少龙伸手到荣满堂右臂,入手全是干瘪瘪的骨头,心一横,捏断上下骨骼,把一根臂骨抽了出来。
蹑手蹑脚摸到囚室铁门窗户处,往外瞧了瞧,乌漆墨黑什么都看不见。赵少龙不愿打草惊蛇从这里出去,回头又走到下水道,盖上铁栏框,原路返回。
像只老鼠一样钻了半天下水道,拖着一身腥臭,赵少龙糟心无比,只得先从竹林摸到海边,就着海水洗了个澡。
海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十几艘微型船舶,船上枪管密集,探照灯四处扫射,如临大敌。可惜竹林岸边阴暗无比,这些四处乱射的探照灯又怎么能发现赵少龙。
赵少龙洗干净了身体,又潜入海底抓了几只肥嫩的海鱼,摸上岸,沿路回到石洞。
“少龙,你回来了吗?”元瓷在石洞里的阴影里坐着,时刻防备着入洞的敌人。
“嗯,是我,不要担心,没人会来这里的。”
赵少龙喜滋滋捧上洗拔干净的肥嫩海鱼,“将就吃点海鱼刺身,这东西虽然难吃,不过养颜美容。”
就着洞外的月光,赵少龙的视线在元瓷只着内衣的凹凸身体上扫描了一圈。雪白柔滑的肌肤,起伏凶猛地曲线,看地赵少龙心跳加速。融合霸下之后,赵少龙觉得自己虽然更加龙筋虎猛,不过按压在心底许久的淫邪气息又有所抬头。
有心想过去亲近亲近,低头闻闻自己身上一大股子下水道的腥臭味混合着海水的咸腥气,实在不好意思。
把身体往边上靠了靠,捧着鱼边啃边问,“元瓷,你在岐山呆了这么多年,阁主每月十五会去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元瓷停下动作,低声说,“少龙,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你不是他们对手的,不要白白送了性命。白天我看你是很厉害,不过四大供奉你都打不过,更别说阁主了,阁主修炼那太上忘情可不是开玩笑的。”
“韩萱还在他们手上,炮灰团的人也不能白死,我师父更不能白死。不把他们弄个鸡飞狗跳,不把莫婉秋那死女人给收拾了我绝不离开。”赵少龙咬牙切齿地啃着海鱼,好像在啃莫婉秋的身上的肉。
元瓷愣了愣神,她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么多纠葛。韩萱在赵少龙心里的位置她清楚,金针阎王宋青丹在赵少龙心里的位置她也清楚。这样看来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阁主每月十五都会到阁主殿顶的天台,一呆就是一整夜,谁也不知道她在那里干什么。阁主殿晚上只有我和唐诗能进,其他人都会被四大供奉挡在外面,擅入者杀无赦。你怎么进去?”元瓷有些担忧。
“我还是从下水道潜进去,再从浴室进入阁主殿就行了啊。你把殿内通向殿顶的道路详细给我说说。”赵少龙一边啃鱼一边说。
“什么,你刚才还是从下水道进去的?他们没有封闭下水道的出水口吗?我被抓后什么都没说,难道我错怪唐诗了,那他们是怎么知道是我引你进阁主殿的。”元瓷惊愕万分。
“运金块的人突然少了一个,他们一定是进藏宝库找到那个人,然后知道有人从那里混入。检查搬运工人的是你,你当然嫌疑最大。现在想来,当时他们烧你也许只是想试一试我和你到底有没有勾搭在一起。不过当时情况危急,我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赵少龙这时候安静下来,想法更加清晰。
洞外的月光越来越明亮,赵少龙走出洞外一看。天上早已雨收云开,一轮银白的满月挂在中天。
我日,没想今天就是月圆之夜,难怪一路上莫婉秋跟催命似得,再大的风浪也不许船减速。
赵少龙一把脱下衣服扔在石头上,盯着元瓷说,“等会衣服干了你就穿着休息一会,我再去山顶一趟,生死成败就在今晚。”
元瓷走近赵少龙,依偎在他怀里,突然伸手紧紧揽住他脖子,嘴巴朝他嘴巴凑上去。亲了两下就伸出了舌头,弄地赵少龙浑身邪火直冒。
元瓷似乎把这当成了最后的诀别,开始不管不顾,边吻边乱摸赵少龙。赵少龙虽然也意乱情迷,但并没有**到为了一时欢愉就抛开大事不顾。轻轻推开元瓷说,“今夜是最好的机会,等收拾了莫婉秋,我们多的是机会。”
平复了一下情绪,元瓷盯着赵少龙幽幽说,“少龙,如果唐诗真没出卖我。求你不要伤害她好吗?我们海阁四卫都是孤儿,秦诺汉征死在我们手上,现在我只剩这一个相依为命的姐妹了,我不想她死。”
赵少龙摸了摸元瓷脑袋,这丫头一直心地善良,不知道唐诗在她这个位置会不会为她考虑。
“放心,我不会弄死她的。”
赵少龙说完转身溜下山崖,顺着陡峭的崖壁爬往下水道入口。元瓷趴在洞口静静地望着赵少龙的身影消失,心跳的厉害。
钻进下水道,赵少龙笔直朝浴室下的出口爬去。到了铁栏下,用力推了推,上面压的东西至少有几百斤重,如果霍然推开难保不会发出响声。
赵少龙犯了难,现在并不能确定莫婉秋就在大殿顶的天台上,万一惊动阁主殿里的人,岂不是徒劳无功。
为了保险起见,只好又退到关荣满堂的密室,一把推开铁栏框,摸到铁门前。使出全身力气,硬生生把铁门拉开,还好声音不是很大。用手攀着漆黑的石壁一路摸过去,石阶渐渐向上,没多久眼前就出现了一点亮光。
又是一道铁门,从窗口朝外看了看,没有任何响动。赵少龙不敢再拖时间,把门猛朝外一推,咯嘣一声,外面的铁栓便断成两截。赵少龙急步窜出,凌空捞住落向地面的铁锁。
眼前光线充足,已经到了殿内的通道里。赵少龙轻轻关上门,蹑手蹑脚地朝上楼的楼梯走去。
整个大殿空无一人,连唐诗都不知道跑去了什么地方。直到走到三楼上天台的楼梯口,赵少龙才停下脚步,运起天合功凝神倾听天台的动静。
通往天台的门从里面闩死的,隐隐从门缝看到根木门闩横在那里。明天台上一定有人!赵少龙心头大喜,莫婉秋这时候一定在天台上。
如果有个东西能拗断木闩,就可以悄无声息爬上天台。赵少龙四处张望,最后不得不把主意打到了荣满堂那根臂骨上。
荣老爷子,这次就看你老的骨头硬不硬了!
赵少龙用一支手别着臂骨,一支手用力一拗,木门闩咯嘣一声断成两截。赵少龙又伸手捞起断裂的木门闩,侧耳倾听。天台上一点声音也没有。
成了!
赵少龙轻轻放下门闩,反手用臂骨闩上门,一步一步小心翼翼摸上天台。
天空中皓月如银,明光光的月光照在天台之上。天台正中摆了个两米见方的大圆床,莫婉秋一丝不挂地躺在圆床似乎在吸收月亮的光华。
秀发如黛,散落在雪白的娇躯旁边,绝美的脸颊上眼睑磕闭,再往下峰峦叠嶂,山谷幽幽,雪白嫩红晃的人眼晕。
赵少龙喉咙发干,某处噹地一声就弹了起来,鼻孔不争气地流出两抹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