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第347章:208章异能突破
“师父……你……你真的活过来了!”何铃欣完全顾不上自己正在流着血的额头,只是扬着头痴痴地看着苏淳那棱角分明的面孔,仿佛做梦一般,为了确定眼前地人是真实存在的,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在苏淳的身上不停地抚摸着,感觉中苏淳胸前的肌肉好象是由一块块的铁疙瘩组成的似地,结实地触手微痛,却又偏偏充满着奇异的弹性。
何铃欣一时如痴,一双小手只顾在苏淳地身体上来回游走,根本就忘记了旁边还有着数百人在围观,更加忘记了苏淳现在全身上下寸缕未着,以及站在她身旁的四位还不算正式的师娘。而她则和苏淳男女有别,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搂搂抱抱,并且还上下抚摸实在是有些太过暧昧了!
终于,当何铃欣的小手快要抚摸上苏淳的小腹时,苏淳总算是先醒过了神来,不由得轻轻呻吟了一声,然后双手抓住何铃欣的上衣猛然用力一撕,“哧”的一声,何铃欣身上的花格外套顿时变成了两半,离开了何铃欣的身体。
“啊……”何铃欣感觉到衣服被撕掉,才意识到苏淳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而自己这样的抚摸只怕会令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产生罪恶的念头。
假如是换了一个场合的话,何铃欣眼见着苏淳死而复生,在这种巨大的喜悦之下,只怕无论苏淳要对她做出任何事情,她都绝对不会忍心拒绝,可是现在这可是在火葬场,在近千只眼睛的注视之下呀,就算何铃欣再怎么大方,再怎么纵容苏淳,也毕竟还是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拉得下脸让苏淳这样扒自己的衣服呢?
“不要……”
何铃欣不知苏淳经过这一番生死的交替,是不是已经性情大变,或者是已经失去了理智,惊慌之下忙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而何铃欣的几个同学就站在不远之处,眼见着苏淳光着屁股从水晶棺里跳了出来,先是吓得差点儿尿了裤子,后来看着苏淳好象不是僵尸做怪。心头便略微宽慰了几分,这时候一见苏淳居然企图非礼他们中医学院的校花,也顾不得苏淳是什么人了,立刻血气上涌,大吼一声,分别顺手在旁边捡了一根烂木棍,便没头没脑地向苏淳的头顶砸去。
苏淳听得身后风声响起,微微一惊,不过他现在全身赤裸,也不好意思就这样四处裸奔,当下咬了咬牙,先对那挥来的两根烂木棍理也不理,顺手将从何铃欣身上撕下来地外衣,飞快地在自己腰上围了一圈,遮住了身体的紧要部位。、
解决了面子的大事后,那两根木棍也已经砸到了跟前,苏淳躲无可躲,却也丝毫不惧,冷笑一声转头向那两个多事的家伙狠狠瞪了一眼,挺起胸膛向袭来直向那两人迎去。
“蓬――蓬――”
两根烂木棍落了下去,可奇怪的是在距离苏淳的脑袋还有大约半尺左右时,就如同砸在了一堵厚实地石头墙上似的,顿时断为了数截,纷纷落在了地上。
那两个大学生的四条胳膊在那一下莫名其妙地冲撞之下,都已被震得麻木不堪,而现在更加麻木的则是他们的神经。他们实在无法理解,自己手中的木棍明明还没打到苏淳的头上,怎么就会在空气中撞得如此惨烈?难道这位苏神医真的会传说中的内功,竟然已经达到了可以隔空伤人地地步?
两人心中将信将疑,但是再联想到刚才苏淳死而复生,并且让何铃欣两次凌空撞破了头的情景,顿时深信不已,同时心中产生了无比的崇拜和畏惧感,竟然不由自主地双腿一软,一齐跪倒在了苏淳的面前。
他们却不知道,其实这时候苏淳的心里也和他们一样的震惊无比,事实上刚才苏淳已经准备硬着头皮以自己的脑门硬挨他们两棍子了,只是感觉到那两根烂木棍上所带起的疾风,本能地凝聚起心念集中在那两个将要砸到自己脑门上的东西上面。
于是他下意识地想起了在渔船上那一场惨烈的恶斗,想起了自己在最后关头凝聚起方圆十米之内所有地空气积聚起来,硬生生地挡下了飞向何铃欣眉心的那颗弹头的事。
紧接着奇迹发生了,苏淳此时明明连半机械状态都未进入,因此按理说绝对没有可能象那次一样可以调动自己身周空气的能力的,可是当他精神高度集中的一刹那,身体仿佛猛然间就与四周的环境融为了一体,而在所有可与他的身体相融的一切物质都有一种与他血肉相连般地感觉。
这其中自然还是游离与空间中的空气最为易于操纵,因此苏淳不过是回想起了那一次同廓尔喀兵团激战时的情形,身周的空气便极速的凝结了起来,瞬间在他的头顶结成了一堵无形地墙壁,将他完全保护在了下面。
瞬间凝结而起地空气密度要比平时高出上百倍,但是再密的空气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将木棍震得如此零碎,实际上苏淳只是以意识聚合起空气来使得那两根沉重地木棍陷入到如同胶质一样粘稠的空气之中,使其差不多完全地停顿时了下来。
而苏淳就在这微不足道的微微的一下停顿时,精神力对于那两根陷入到他的意识范围内的木棍有了极为强烈的控制力,事实证明苏淳的意识对于没有生命、密度较低,且运动速度慢的东西有着更明显的控制能力。
于是就在苏淳脑海中个飘忽的念头下,那两根已陷入到无形的气墙之中的烂木棍立刻就变成了无数个碎块,成了彻彻底底的碎屑。
这所有的一切只发生在短短的一刹那之间,而且基本上都是完全出自于苏淳的本能而完成的,甚至就连苏淳自己都不明白怎么会在自己的身上发生如此的怪事,就好象这些事情根本不是他做出来的事,可是他却又十分清楚,那确确实实是他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