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夜,天上星月朦胧,人间却灯火辉煌。
欧阳龙君拉着小影上了一间海影宾馆,找了一个临窗观海的位置坐下。小影坐下后向窗外一望,海上有好些轮船,游船――隔岸灯光点点,海面却看不见波浪――一座大桥弯弯,点缀着一排排的五彩色灯,象一弯超大的人工彩虹,横跨在两岸――夜色宜人啊,美比天宫!
但小影心中惦念着蓝烈的舞会,不知道此刻开始了没有?
汪海涛开着车,一只手却去拉蒋佩珠的手,调笑道:“老婆,把你的小手给我握着。”
蒋佩珠侧脸看了他一会,他回过头来坏坏地笑问:“怎么了?觉得你老公我超级帅,怎么看也看不够吧?要不要挨过来,让我抱着?我一手抱着老婆也能开车。”
谁知道她大小姐眼光闪闪,美眸灿烂,嘴角含笑,竟然答道:“好啊!不用你抱着我,我来抱着你吧。”说完身子打侧歪下,面向着汪海涛,头却伸进他的胸前腿上,伸出双手去一把揽住了他的腰。头便仰起来对着他挑衅性地说道:“这样你觉舒服吧?老公――”
“啊!”汪海涛看了她一眼,身体的感觉来不及体会,车子可出问题了!S型行车啊!两只手都抓着方向盘还是弯扭着,因为抱着他的大小姐又用手在搔他痒,他大叫:“不行啊!老婆!要出车祸啊!停手!不要搔我痒痒!”
“这样就不行啊?那怎么做我老公啊?要我停那你是承认自己低能,当不了做我老公的职责了?那你以后可再也不要叫我老婆知道吗?以为本小姐是吃素的么?”蒋佩珠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啊呀!好狠心的女人!”汪海涛痛得哇哇大叫,无奈两手抓着方向盘,肉在板上,任她切了。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要不要亲一口啊?老公――”娇媚狠毒的声音。
“不用了啊!等一下我们就要变死猫了!你还不坐回去吗?虽然被老婆抱着很好,但还是性命重要。我投降了,好不好?”汪海涛不停地哇哇大叫。第一次遇到这种不要命的大小姐,怕!怕死啊!谁不怕死?
蒋佩珠总算放过他重新坐好了,她大小姐“嘻嘻”地一声娇笑,芳心大乐地“哼”了一声说道:“从今以后,你少来惹我,本小姐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会怕你花王子么?”
汪海涛被她吓白的脸总算回过色来了,坏坏的招牌笑容也刚刚回复,却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口花花的习惯哪里能一时改了?才差点到鬼门关里报到,这会又说道:“老婆,刚刚你说什么来着?我做不了你老公的职责?这话老子听了可有些不爽啊。不如我们不要去舞会了,去宾馆开个房吧?你敢不敢?刚才好象有人说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
“哼哼!死性不改!”蒋佩珠不作回答,只是哼了两声。
“原来我老婆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嘛,大话不要说得太满嘛。”汪海涛想板回一城。
“谁说我不敢?我只是不想和你去。”
“不敢就不敢,认了又不会死人。”
“好!去就去!”
“真的?”这声音不仅是怀疑,还有惊骇。这女人知道去宾馆的意义么?那是“嘿嘿!”不好意思。
“真的。”无比肯定的回答。
“那真的去噢,给你三秒钟反悔。一,二――三”这回换他犹豫不决了。
“你不敢去啊?”大小姐反过来问了。
“谁说的?”车子转弯,改道。这激将法不要用啊!女孩子家会出事啊!女孩子家要是不怕出事的话,男孩子可就更加不怕了呀!汪海涛此刻就想:我是男生我怕什么?要怕也该是女生怕吧?
海影宾馆。
汪海涛和蒋佩珠其实经过小影和欧阳龙君对坐着的那一层观海厅,但是,却互相之间都没有见到。
没想到他们真的进了房。汪海涛已经一再地问蒋佩珠后不后悔了,她却一路口硬,没有丝毫悔意。
这是一间设备一流的暖房,不仅房间内应有尽有,而且一进去就暖洋洋的,灯光一着,一室如梦,那张大大圆型的床上铺着锦段莺鸯枕,上面罩下一个绮罗纱帐,缦妙如人间新婚洞房花烛之夜!
“啊!”这一声轻微的呼声从蒋佩珠的樱桃小口中溢出,透露了她内心微微的不安。
花王子却口角噙着了一个玩味的邪笑,坏坏地将身上的黑色西装一脱,丢到一张沙发上,转身面对着蒋佩珠,双目风流多情地盯着她,右手拉扯了一下领带,把花衬衫的领带也解了,接着,解开了衬衫上的第一个扣子,露出了他不停地吞着口水的喉咙和一片胸口的肌肤。他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蒋佩珠,观看着她的每一个表情。
蒋佩珠今天穿着一件超短的紫红色贴身晚装裙,斜肩上披着一件同色的薄毛小衬褂,长发在后象黑缎子般倾泻及腰际间,一双修长的美腿裸露在空气中,三寸高跟鞋仿佛是公主的水晶鞋。显然就是要靓不要命的一身装扮!美得令人窒息,美得让花王子越看越觉得心猿意马!更别提她脸上淡淡的眼影,香香的胭脂,艳艳的红唇――
“老婆!”汪海涛低叫一声,走上前将她拦腰抱起,走到床上,将她放下,自己顺势压下去,双手撑着床,目光在她脸上巡视着,却见蒋佩珠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长睫毛一闪一闪地望着他,他“嘻”地一声笑了问道:“你不闭上双眼让我亲吻么?”
蒋佩珠却象不明白似地问道:“你还没帮我脱鞋呢。”
“噢!是吗?要先脱鞋吗?我以为要先亲亲。”汪海涛从她身上爬起,去帮她把她的高跟鞋给脱了。然后又重新爬上来,就要去亲亲。
蒋佩珠突然又伸手挡住了说道:“慢点,这种事不是先要脱衣服么?”
“啊!老婆你真是心急,那我就先帮你脱衣服好了。”汪海涛贼贼地感到好笑了,伸手就要帮她解衣服。
但是,他的手被蒋佩珠抓住了,他问道:“又怎么啦?难道不是先脱上衣而是先脱裤子么?”
蒋佩珠的一双杏眼闪啊闪的,说道:“这倒不是,你且先起来先。”汪海涛一听,只得爬了起来,问道:“你该不是临时怕了?要反悔了吧?”“不是,当然不是。”蒋佩珠说道。
“那是怎么着?”汪海涛起来站在床边。
蒋佩珠从床上坐了起来,就端坐在床缘上边,指着汪海涛说道:“你先站到那里,就那里,然后,把你的衣服先脱了。”
“为什么?你要看脱衣秀?老婆,你的僻好也太令人菲姨所思了吧?”他站在那里双手叉腰,秀了一个美男的“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