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上官千夜的心全凉了,很明显,可依不愿意要孩子,至少现在不要。但是,为了不让她产生逆反心理,不打草惊蛇,他连连说道:“好!好!好!不要就不要,我们还年轻,时日还长,以后再要,可以吗?”
“嗯!”可依很满意他的态度,温顺地点了点头。她想了想,又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告诉你什么?”上官千夜装迷糊,心中当然明白她是在询问头痛的事情,但是,他不想让她知道。
“你为什么会突然头痛啊?”可依提醒道。
“老毛病了,没什么。”上官千夜淡淡的说,脑子里想的是她到底有没有在吃避孕药。
“为什么会有这个毛病?”可依追问不舍。
“不知道。”上官千夜漫不经心地回答,心里想着她把避孕药放哪儿了。
可依想起了那天夜里,她拿花瓶打了他头部那一次,心想会不会是那时留下的病根,即刻说:“是不是因为那次……那次我打了你,才会这样的?”
“哪次?”上官千夜的心思差不多都在避孕药的问题上,一时想不起她哪次打了他。
“就是我们结婚登记那天晚上,我拿花瓶打了你,打了这里,还流血了!”可依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他头部被打的地方。
上官千夜粲然一笑,握住她的手,吻了吻,说:“怎么可能,我脑袋可结实了!这毛病早就有了,不碍事的!”
“真的对不起!”可依满心愧疚地说。
“真的不关你的事!别往心里去,头痛这事儿,以前也会有,可能压力太大了,休息一下就好!”上官千夜柔声安慰。
“头痛这种事可大可小,要不,我们去看看医生。你那样子,真的很可怕!”可依惴惴不安,柔声劝道。
“好,听你的!我下午就去!”上官千夜随口答应,如果不答应,她是不会罢休的。再说,为了要更好地照顾她,他必须保证自己万无一失。头痛这事,以前也有,但是很轻微,好像最近更严重了些。为了自己,为了她,他真的要重视了。
上官千夜的目光四处扫视,猜测着避孕药的下落,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它找出来,然后除掉它。
可依依偎在他怀里,觉得他小麦色的皮肤好看极了,忍不住用手指轻轻触摸。她觉得他皮肤不仅颜色好看,而且手感也好,很细腻,很光滑,很有质感,很有弹性。
纤纤玉手从宽厚的胸膛一直轻抚到结实的臂膀,延伸至背部。突然,细腻光滑之感被凹凸不平的感觉所取代。她的手出其不意地颤了颤,停了下来。她想起了那伤痕累累沟壑横生的背部。
可依又是一阵心疼,柔声问道:“背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这个问题也困扰了她两天了。
上官千夜淡淡一笑,说:“没什么,都过去了。”听他语气,很显然是不愿提起。
可依细细地轻轻地抚摸着一道道伤痕,越发感觉到伤痕的沉重,很心疼,很疑惑。
“很可怕吗?”上官千夜问道。
“嗯!”可依轻轻点头。她每每想起伤痕,整颗心就隐隐作痛。
上官千夜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那我找时间把它去掉。”
“不是说要记住某些事吗?”可依轻声问道。她虽然挺想他去把伤疤除掉,但是上次向他提建议时,他可是非常坚定地拒绝了的,怎么突然又改变心意了呢!
上官千夜握住她的手,吻了吻,说:“我现在要记着你,没时间记住其他的了。”
可依心里甜蜜,羞得嘟了嘟嘴,倒到他怀里,幸福地笑着。
上官千夜疼惜地吻了吻她的肩头,嘴唇正好落在牙印的所在。她肩头的牙印是拜他所赐,现在还有隐隐痕迹。
可依想了想,抬起眼眸,十分诚挚地望着他,又问:“那……能告诉我,伤痕是怎么来的吗?”
背上的伤痕是痛苦的印记,烙印了屈辱的记忆。上官千夜时刻不忘背上伤痕的来历,时刻不忘这些伤痛的制造者。曾经,他以为,这些伤痕是因为可依,但是现在看来,可依是被陷害的,有人血口喷人。
可依渐渐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愤怒和怨恨,又心疼又害怕,心疼他的痛,害怕他的仇恨。她已经明白了伤痕肯定背负了莫大的痛苦和屈辱。
上官千夜感受着她不忍的目光,随即抑制住愤恨,苦涩地笑笑,把她搂得更紧,风轻云淡地说:“都过去了,我找个时间把它做掉,以后都不会吓着你了。”
既然上官千夜不想谈及过往,可依也就没再多问。又过了一会儿,她起床,兴冲冲地去洗澡了。
当浴室的门关上时,上官千夜马上翻身起床,把抽屉,柜子,等地方找了一遍,一粒药物都没找着。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可依的包包上。他打开她包包,把里面的东西全数倒了出来,还是没见到药片的影子。他还是不死心,伸手在包包里细细搜寻,果然,在一个小小的一个暗格里找到了一小盒药片,定睛一看,果然是避孕药。
上官千夜恨恨地瞪着药片,简直把它们当成敌人了,恨不得将其捏碎,扔到下水道里,冲到太平洋去。他心里干着急,但是不能就拿走。如果这么拿走了,可依还回去买别的,看来暂时只能不动声响。
上官千夜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有一台手机,正是他的那一台。刚才,他把手机扔到抽屉里,为的是不让可依拨打急救电话。他无奈地微笑着摇摇头,感慨可依心思太过单纯了,这么容易就被他糊弄了一回。他用手机给避孕药拍了一张照片,才把药片放回了原处了
上官千夜放好手机,赶紧把东西收拾好,细致到不着痕迹才放心。他已经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一定能让可依不知不觉间怀上孩子,便满心喜悦地斜躺在床.上,等着可依出来。
不一会儿,可依就出来了,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
上官千夜坐了起来,摸摸肚子,懒懒地感慨道:“好饿啊!”
可依立即笑道:“我去准备早餐。”说时,她已经迈出轻盈的步伐,荡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