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到了第五天晚上,上官千夜回到家,打开录像,竟然见到了萧远,更气人的是萧远与可依竟然亲吻了。林可依太胆大妄为,萧远太目中无人。他这个丈夫也太窝囊了些,成了摆设,娶了娇妻,自己都没碰一下,倒让别人占了去。他们竟敢背着他偷.情!老虎不发威,竟被当成病猫。这口气,他怎么也咽不下。
带着一腔愤怒,上官千夜已经飞奔到竹林之家了。他打开了大门,上了楼梯,步入了可依房间,但不见人影。黑夜似的眼睛扫视一圈,耳听八方,浴室门关着。
当此之时,浴室门突然打开,可依从浴室中出来,看到上官千夜,愣在当场。她只裹着浴巾,赤着双脚,如此形象,非常不适于出现在一个男子面前。
香肩细滑,锁骨迷人,肌肤胜雪,如刚出水的白莲。上官千夜看着,一腔怒火化作满怀欲.火,发现自己情难自禁,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千夜先生……?”可依怯怯地叫了声,站在浴室门口,也盯着他,不敢前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上官千夜没有回答,目不转睛地盯着。
可依窘迫,尴尬,生怕浴巾滑落,右手下意识地紧握胸前的浴巾,想退会浴室,可动弹不了。她心里很是纳闷:“怎么早上远哥哥来了,晚上,他也来了?呃?难道还在做梦?今天我都在做梦?不会吧?这梦也太真实了些!”
两人对望,各怀心事,沉默不语。可依更慌,搜肠刮肚,终于找到一句打破沉默的话语:“你怎么在这儿?”
上官千夜冷哼一声,冷着脸,用冰冷的声音反问:“我去哪儿要向你报告吗?”
可依垭口无语,双脚长在他身上,来去自由,她根本没权利过问,更没权利阻止。更何况,这里是他的地盘,她只不过是寄人篱下者!可依难堪,沉默,反正跟他说不上两句就要憋心憋肺的,不说比说还好些吧。
“怎么,不打算让开?”上官千夜上前一步,走到了可依面前。“你还想当浴室守门神?”
可依急忙闪到一旁。上官千夜走到她身旁,犀利目光往她脸上一扫,问道:“今天,谁来过?”
可依的心,咯噔一跳,喉咙噎着,心想:“难道他知道远哥哥来过?不可能,绝不可能!”带着侥幸的心理,她机械地摇摇头,轻声说:“没……没有!”
上官千夜嘴角漾起一丝诡秘笑意,心想:“林可依,为什么你永远学不乖,欺骗是要付出代价的!”
可依看着这一抹笑意,全身的细胞都在哆嗦,莫名地害怕,袭来一阵罪恶感,一来因为她心虚,而来因为她的谎言。她惶恐,急忙补充道:“不,有人来过!”
上官千夜一喜,心想:“这就对了,坦诚!”可是,当听到下一句话,他明白,这种喜悦不过是泡沫,很美丽却非常短暂,喜悦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更浓烈的愤怒。
“送食物的大叔来过。”可依尽量淡定坦然,尽力显示出诚实。
上官千夜最憎恶被欺骗,可依越是隐瞒,他越是愤怒。他不揭穿谎言,冷冷地瞪了她一眼,进了浴室。
可依长长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又过了一关。她赶紧换上睡衣,坐立不安,为如何度过今夜而苦恼:“把房间让给他?应该的。我睡客厅吧!其他房间也可以。……”如此想着,她马上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被子,正想出去,却看到上官千夜从浴室出来了。
上官千夜站在浴室门口,见她抱着被褥,就知道她的意图了,心里更不好受,劈头便问:“去哪儿?”
可依一怔,好像做贼被当场抓个正着,更心虚,反应了数秒钟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回答:“外……边……”
上官千夜冷笑,沉默。
可依被盯得头皮发麻,四肢发软,心里纳罕:“这算什么状况,走还是不走?说句话啊……”
她定了定神,以商量的口吻说:“你睡这里,我去客房!?”
上官千夜还是冷笑,黑夜似的眼眸寒光一闪,冰冷冷、恶狠狠地说:“你要是敢踏出去一步,我就让萧远见不到明天的日出。”
可依惊愕,因为他的威胁,因为提到了“萧远”,暗忖:“为何突然提到远哥哥,难道他知道远哥哥来过?刚才他问今天谁来过?难道他真的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怎么会?……他生气了吗?……”
可依手心渗出冷汗,全身发冷,思索着如何度过此次危机。她定了定神,既然不用去客房,那么就睡这里好了,与他同房又不是第一次。她黛眉微皱,已经做好打算,自己睡地上,让他睡床.上。上次分明说好,她睡床.上,他睡地上,睡到半夜,他竟然爬上她的床。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那我睡地上?”可依小心且谨慎,如履薄冰,生怕他会生气。
上官千夜依然沉默,一脸冰冷默然地看着,俨然一位高高在上的君王。表面的冷漠并不能平息心中的怒火,他心想道:“萧远?哼!林可依啊林可依,难道他在你心目中就那么重要?他的生死你就如此在乎?……”
可依只当他默许了,着手把被褥铺到地上。
上官千夜看着她的身影、认真的神情,还是不出声。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她,以欣赏的目光,暗暗感叹:“高矮肥瘦恰到好处,凹.凸有致的身.材,雪.白肌.肤,秀发乌黑亮泽……有点儿像……像……童话里的……白雪公主。不得不承认,确实是个美人。谁能消受美人恩?”他忽一转念,又想:“谁?不就是我嘛!她是谁?林可依,我老婆,我们可是登记结婚了的,我是她丈夫,只不过,从来没有享受到作为丈夫的权利……”
洞房花烛那夜,他想来就气,被新婚妻子打得头破血流,试问这样的屈辱天底下哪个男人承受过。当时,他恨不得掐死她。
而此时,他为她的欺骗而不悦,为萧远的吻而愤怒,进而再次萌生了占.有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