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那好,我等你啊!”姚瑶搂着上官千夜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唇。
上官千夜拿开姚瑶的手,推开她的怀抱,望着可依,以一种极其傲慢地语气说:“你……”可依开始时根本不知道他是在叫自己,仍低着头,看着地板,找地缝。他又叫了声:“叫你呢?聋了?”
可依才意识到,慌张地抬起眼,表示她在听。
“蛋糕是你弄的?”上官千夜问。
“嗯。”可依点点头。
“待会儿我们要吃早餐,准备下。”很明显,上官千夜所说的“我们”是指他跟姚瑶。上官千夜恼火,先前的两个小时,他在客厅累得半死,她却在厨房里逍遥快活。他心中盘算:“你喜欢做吃的是吧,好,我就让你做。”
“嗯。”可依点点头。
“这蛋糕是你弄的呀,难怪这么难吃。”姚瑶插.话进来,娇声道:“夜,我们出去吃吧。她做的太难吃了,我吃不下。”
“好啊!只要你喜欢,怎么都可以。”上官千夜笑得倾国倾城,可依看得心里直发毛。姚瑶看着,不知有多高兴,她不过是随意说说,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她报以一个更魅.惑的笑容。
上官千夜搂着姚瑶大摇大摆地从可依身旁走过,出了厨房。
可依愣了下,她明明记得刚才姚瑶说蛋糕好吃的,怎么突然间就不好吃了。这倒不要紧,关键是她还没向上官千夜请求回家。她赶紧跟出去,冲着他们的背影,说:“千夜先生,那个……我今天能不能回家。”
上官千夜边迈着高傲的脚步,边冷冷地决绝地回答了三个字:“不可以。”
姚瑶心里总算舒坦多了,窃窃冷笑,如此看来,林可依的日子确实不好过。姚瑶跟了上官千夜三年,很清楚上官千夜的为人,他压根就不是人,而是一头禽.兽,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魔鬼。很明显,他头上的伤是林可依打了,他绝不会罢休。
可依看着两人远处的背影,听着冷冷的拒绝,心情低落到极点。她非常想回家,非常想知道亲人的情况。但是,上官千夜说过,没有准许,她不能离开这里,这不明摆着是软.禁吗。可依苦恼了一会儿,左右为难。终于想通了,只要在上官千夜回来之前赶回来,不让他知道就万事大吉了。她眉间愁云散去,自叹聪明,拿了包包回家去。
清风习习,绿竹猗猗,鸟鸣啾啾。走在竹径上,可依觉得今天天气特别好,空气特别清新。到竹林之家大门时,她回头望了望,但见翠竹依依,苍苍茫茫,不由得想起了《诗经-卫风》里的《淇澳》一诗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戏谑兮,不为虐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