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睡梦中,米可总觉得耳边有什么声音在回荡,一声在呼唤着她的名字,她很想睁开眼睛看一看,挣开一条缝,米可眯着眼看着四周。
声音消失,接着出现了彭清的面容,紧致细腻的皮肤,红润的樱唇,凹凸有致的身材,一看就是个大美人。可此时的彭清却是很年轻的,穿着一身纯白的连衣裙站在一棵琼花树下,裙角在风中飞扬,笑容格外的纯真飘逸。
忽然有一双手从彭清的身后将彭清圈住,彭清扭过头笑得极为幸福甜蜜,还有一丝羞涩。
米可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彭清身后的人是谁,可她只看得清环在彭清腰上的那双手,修长有力,骨骼分明。那是一双男人的手,米可很肯定。
可男人的样子她却看不清楚,唯一看清楚的就是彭清笑得很灿烂,如三月春风拂面。连带着从彭清嘴里溢出的银铃盘的笑声,流转在整个山谷间。男人也跟着笑起来,负有磁性的声音魅惑人心,有一种蛊惑人的魄力。
背景渐渐变得混沌不清,彭清的面容也渐渐模糊,最后整个画面都一片混浊。米可紧张得捏紧了拳头,她还没看清楚那个男人是谁?是不是就是她的父亲?她从小就没有见过爸爸,米可真的很想在那幅画面里看到爸爸长什么样子?虽然没有感受过父爱是什么,可如果能让她看一看爸爸的真容,她也觉得很幸福。至少她知道她还有一位长得英俊潇洒俊逸不凡的爸爸,这就足够了。
可是,没等她看清楚,她的妈妈和那个看不到面容的男人就消失了。
米可张大嘴巴想让妈妈留下来,不要走。
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米可伸长手似是要抓住什么,可手里除了一缕空气外,并无其他。
原来自己做梦了,梦得如此真实,如此惊心动魄。
看着手上插着针,身旁还有一堆的仪器在滴滴滴的运转,米可的脑子有一瞬间的停顿,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一堆的管子插在她身上?
四周看了看,米可抬手揉了揉眼睛,确定没有看错后匆忙拔掉还在向她身体里输液的针头,血从拔针头的地方溢出来,形成一颗红色的水晶珠。
将插在身上的管子都拔掉,米可从床上下来,踉踉跄跄的走到门边,拉开门头也不回的往医院外走去。
医院里的人并有没有谁注意到此时行为怪异的米可。虽然林院长亲自下命令要一天24小时的看护着她,可已经晕迷了两天两夜的米可突然醒过来,这也是她们没有想到的。
在林院长看来,米可最少得昏迷好几天才会醒过来,这比他预期的还要快,所以除了必要的安静之外,护士只是偶尔巡例过来查看一下有没有突发状况而以。
只到米可走出医院,都没有人查觉到医院的重症病房里少了一个人。
米可身上没钱,她摔下山的那套衣服早就被人丢到垃圾桶里去了,连同里面的一百多块钱也没有了。穿着病服,米可看了看周围,确定了环境后便朝马路边走去。
她要去医院,她要去证实一件事,这件事关乎着她以后的命运,也包括她以前的命运。
暗暗骂了几句自己没用,米可颇为懊恼,要不是她突然昏过去,她肯定能赶在妈妈彭清回医际之前证实在花央家里的是不是她?可她昏迷这么久,哪怕只是一个小时,彭清也可以比她先回去,那样她就证明不了什么了。
顺着公路往前走,米可忽然改变了主意,她这样明目张胆的去过问妈妈,得到的答案肯定不是真的,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从侧面来查出事情的真相。
路人纷纷回头看着米可,穿着一身病服竟然会走在公路上,很多人都以为是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疯子。
懒得顾及路人的看法,米可改变了方面,穿过一条街道从小巷中走过。她要先回家,换一身自己的衣服,然后再去医院。
发生了这样的事,米可将自母亲出事以来的种种情况联系在一起仔细一想,最让她感到奇怪的就是母亲刚进医院时贾医生给她说的话,那时母亲的医药费明明只要三十万,为何过了一夜,三十万就变成了五十万,还有那个小乐护士,那次想要跟她说什么,最后却被贾医生冲进房间打断了。
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贾医生也不会那么紧张小乐护士跟她说的话,虽然最后小乐并没有告诉自己她到底要说什么,但从母亲被惊醒后震惊后怕的表情和贾医生恼羞成怒的样子,她肯定这其中有猫腻。
想要知道原因,就只有去找那个叫小乐的护士了。
打定主意,米可紧咬双唇,勉强支撑着自己不晕倒,扶着小巷的墙壁往家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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