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长身玉立的男人在来到凉亭时,便被招呼坐下了身,褪了身上的西装革履,一身纯白的衬衣贴合在身上,与他的沉静与睿智十分合搭。
时净迁是那种无论从什么方向看都值得让人多看一眼的男人,31岁的他,在相近年龄里有能吸引女性的魅力,而在老辈人的眼里,通常都欣赏他的沉稳。
今天的棋局,看起来就是特意为他而设的,苏崇天不是个好胜的人,以往时净迁过来时,少不了也会和他对弈几局,但局局都能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时净迁忙着打理公司,极少能空出时间过来,他心痒难耐时,也会打电话传他过来。
这次见面,倒是隔了有一个月之久了。
两人一见面,苏崇天就让他省略了招呼,先是一盘围棋过了瘾,心上才舒坦。
“许久不见,你这棋艺倒是一点没退步,我输得心悦诚服”苏崇天摆下手,说话间有着满足和赞赏。
时净迁笑着应下,并未有虚伪和谦虚,骨节分明的长指一一把棋局上的黑棋收回棋盒,淡淡开口说道,“苏老今天有些心神不宁,是有什么事?”
苏崇天长叹口气,“还是你了解我,净迁,你我相识也有两年了,有件事我还得托你帮忙”
男人会意,“苏老是要说小七的事?”
苏崇天点头,“说来惭愧,那孩子前些日子不知道怎么鬼混,把温家的大公子打了,现在医院住着院,我寻思着让她过去看看,不论是否能求得谅解,这点礼貌总是要有的”
时净迁默头,算是知道了情况,倒是没料到她口中所说的男朋友就是温家的大公子。
苏家是名门望族,家教甚严,从日常作息到生活习惯,每一条规矩都是祖宗留下来的,苏崇天一直记告所有人,不要以身试法。
可苏仅从小顽皮得紧,所以早受惯了这些苦,一天不被苏崇天教训的时候几乎没有。
往这灵位面前跪的次数也不计其次,虽说受惯了,可实际还是挺受不住的。
她天生皮肉生得细嫩,最近天热,又是光膝盖,这往地上跪久了,能好受吗?
双腿已经感觉不到知觉了,只麻木的能从膝盖那里尝到疼的滋味,一双凉鞋不知道被她踢去了哪,光着脚丫,脚背上因为血脉不通的原因,都有些发紫了。
时净迁跟着管家过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她一动不动跪在地上的模样,嘴里碎碎念的,像是在和谁聊天。
不走近听,你听不到她在说什么,隔着半米不到的位置,对着面前的灵位就是一阵诉苦。
苏仅大概天生的话唠性格,平时也就算了,这受了委屈要是不找人倾诉,她会憋死的。
瞅来瞅去,活人是见不着,她就只有跟面前的灵位唠叨,这要是深更半夜的,还有够渗人。
时净迁走上前去,阴影挡住了她肩膀上方的亮光,呈现出一个倾长的身影,顿时,吓了她一跳。
翻身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双腿麻木得都打不直了,看到身后出现的人,满是惊恐的眼睛里又被惊讶所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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