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这话充斥着浓浓的酸意,如果放在从前,云舒肯定会羞涩的说:“相公,在我心里,当然是你最好看了。”
可是现在,她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只是伸出手指,指了指那名男子,又指了指身边的顾暖:“顾暖,你看,你看。”
凌寒黑了脸,心说这妹子认得可真亏,居然拐着他媳妇儿去看男人,顾暖本来就对他爱理不理的,如果真的看上了哪个男人,还有他的份儿吗?
他刚要说话,云舒终于把话说完整了:“顾暖,那个男人和你长得有七八分相似啊,会不会是你弟弟?”
顾暖心中一惊,果然仔细打量了那个男子一眼,越看便越觉得熟悉,她直直的向那个男子走过去,激动的问:“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凌寒头疼的抚了抚额,在大街上就这么搭讪,人家不把她当神经病吗?
不过,他显然是多虑了,因为顾暖的那张脸,和那男人有七八分相似,顾暖的美,是大家公认的,这样的姿容,世间少有,同样的,那男人的风姿也是世间少有的,两个同样这么夺目的人相遇了,大家还会以为是巧合吗?
那男子目光惊异不定,微微作揖说:“回姑娘,在下名叫顾远,请问姑娘尊姓大名。”
顾暖怔了怔,顾暖并非是她的名字,她的真实姓名叫上官暖月,上官是南疆国的国姓,她的母亲姓顾,有时候她调皮,出宫游玩是就叫自己顾暖,给弟弟也取了个名字叫顾远,眼前男子和自己长相极其相似,又名叫顾远,会是她的弟弟吗?
同样的,顾远也非常激动,他从小由小舅舅养大,一直就听说自己有个姐姐,名叫顾暖,会是眼前这个女子吗?
玉笙箫看这两人的神色,就觉得这件事**不离十,但是又想到现在他们在南疆国的国度,说不定附近就有监视他们的人,这件水还要慎重才是。
于是,他走上前对两人说:“我们是过往的客商,想在这里做生意,不知阁下可有什么好的主意?”
顾远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他是在暗示他此地不宜说话,便笑着说:“您还真是问着了,在下家里就是做生意的,如果有兴趣,可以随在下去家里小坐一会儿。”
四人当然同意。
顾远住在国度郊外的一处庄园中,庄园不算太大,佣人也不算多,顾远带着他们来到书房,不多时,便有丫鬟带着一名五十多岁的瘦高男子过来。
顾暖看了眼那名男子,等看清他的样貌后,就怔住了,因为,这名男子和她的舅舅长的太像了,她有两个舅舅,大舅是京官,在母妃出事后,大舅跟着受连累,被贬为庶民,没几年就去世了。
小舅舅一直在外学医,她都没有见过他,只是听说他拜的师父是个世外高人,正是因为小舅舅行踪不定,这才让他逃过了一劫。
顾暖盯着那人看,那人也在盯着顾暖看,看了一会儿,激动的问:“是暖暖吗?上官暖月?”
顾暖也激动了,她嘴唇颤抖,眸中有泪:“是,您是小舅舅吗?”
男人也满眼的泪:“是啊,孩子,我是你小舅舅,这个是你弟弟顾远,你们姐弟分别这么多年,终于重逢了。”
顾远走过来,看着顾暖,激动的将她抱在怀里,连声说道:“姐姐,真的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
凌寒看着那个疑似小舅子的男人抱住了顾暖,心里十分不满,不管是不是他的小舅子,他的暖暖此时都被另外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而那是他的专权。
他走过去,拉开姐弟俩,问道:“暖暖,这是你弟弟?就是南疆王的小儿子?”
顾暖十分不待见他,可当着舅舅和弟弟的面儿,又不能不给他面子,让两人担心,所以面露尴尬的对舅舅说:“小舅舅,这是凌寒。”
听到顾暖介绍他,凌寒别提有多开心了,没想到,她今天认了两个亲人,还能给他意外的好处,那就是不那么排斥他了,看来,他得好好和舅舅弟弟套套近乎,只要得到了这两人的认可,以后顾暖再想排斥他,也总得考虑一下家人的心情。
于是,凌寒抱着随心凑过去,笑嘻嘻的说:“舅舅好,小舅子啊,这个小不点儿是我和暖暖的女儿随心,半岁了。”
那位眉目如画的小舅舅明显的更加激动了,双手合十,念念有词:“谢谢苍天,终于让我们一家人得以团聚,暖暖,你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顾暖不想让舅舅和弟弟担心,也不想继续谈她和凌寒的事情,于是岔开话题问:“当年,母妃被赐死的时候,听说弟弟也随之失踪了,是舅舅去接走了她吗?”
小舅舅点点头:“是啊,当时顾远身体虚弱,冷宫里没有有营养的食物,小小的孩子缺乏营养,你母妃担心这么下去会养不活孩子,便托宫里一个熟人给家里带信儿,那年,我刚要下山回家探亲,听说了这件事,就到宫里接了顾远出来,当做自己的徒弟养在身边,就在我接走顾远后不久,便听说你母妃被赐死的事情,一边伤痛,一边庆幸,也是远儿命不该绝啊。”
小舅舅名叫顾长卿,是个流血不流泪的男人,可一提到自己那可怜的姐姐,也止不住热泪横流。
顾暖哽咽着说:“是啊,母妃是被冤枉的,是皇后那边的人在诬陷她,她死的可怜,死后他们都不让我去看上一眼啊......”
一家人抱头痛哭,云舒难过靠在玉笙箫的怀里,她对自己的父母没有印象,更没有像顾暖这样的深仇大恨,但看到她这么伤悲,还是觉得很难过。
她对玉笙箫说:“笙箫我们帮顾远把皇位夺回来,将皇后凌迟处死好不好?”
凌寒神情严肃的说:“不仅要将皇后凌迟处死,还要将那两个皇子也一并斩草除根,那些恶人,活在世上也是败类,倒不如死了干净。”
顾长卿听到他们这边的话,非常感激,他对云舒和凌寒深深作揖道:“虽然不知道客人们从何而来,”
“舅舅不用客气,就算为了暖暖,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的暖暖在宫里受了那么多的苦,可不是白白忍受的。”凌寒说。
几人一拍即合,顾长卿闲云野鹤惯了,本来不欲管宫中杂事,那些陈年旧事已经远去,他一直觉得人活着才是最幸运的。
可是,最近他看朝里的动作,那些佞臣们越来越不像话,将一个好端端的南疆国搅得乌烟瘴气,当初就不应该去攻打天朝,没有了解好对方 的实力就贸然动手,结果弄得南疆国现在成了人家天朝的附属国,需要年年上供,岁岁称臣。
再看看朝堂上,所有的朝臣不做好事,除了贪财,培养自己的势力外,不替老百姓做一点点好事,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南疆国臣民,看到自己的国家日渐衰败,心里无比难受。
正好,顾远也有想法重新回到宫里,对于母妃被冤死,姐姐下落不明,他一直难以释怀,总想着回宫去报仇。
顾长卿琢磨了很久,终于决定下山,两人在国都附近买了一处庄园,扮作做生意的商人,经常来往于国都的繁华闹市中,寻找机会。
结果,今天顾远去铺子里算账的时候,偶遇到顾暖,便觉得眼前这名女子和自己的样貌十分相似,心里就起了怀疑。
好在,他的感觉不错,此女就是他的亲姐姐是,失散了十几年的亲姐姐,想想还真是感慨啊。
朝廷在各个附属国都安插有暗人,在南疆国自然也不例外,根据暗线提供的消息,最近南疆王似乎迷恋上了炼制长生不老丹。
宫里往来的都是道士,自从南疆王迷恋上炼丹后,就渐渐不理朝政,现在,朝堂基本上被大皇子把持着,皇后党愈发肆无忌惮。
在玉笙箫的认知中,炼丹之术都是招摇撞骗,长生不老丹更是无稽之谈,如果真的能炼制出长生不老丹,恐怕这世上的人都会挤破脑袋去抢了,还轮得着那些道士在这里招摇撞骗?
几人商量了一下计划,先由玉笙箫扮作道士,云舒扮作小童进宫帮皇上炼丹,别的事情皇上顾不上,炼丹一定是顾得上的。
两人靠宫中的暗线搭线,将他们带入皇宫,得到皇上的亲自召见,其实,玉笙箫以前见过南疆王,那还是前一段时间他跟随时臣出使南疆国的时候见过。
那个时候,南疆王还很年轻,看起来也就是四十岁左右的样子,现在一见,简直是大吃一惊,这才过了多久啊,南疆王看起来就已经是老态龙钟的样子了,他脸颊浮肿,满眼血丝,身体虚胖的不成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可怖。
“听说你们俩个会炼丹?”南疆王最近感觉自己的体力越来越不支,服用丹药后,身体莫名兴奋,需要女人来发泄,可发泄过后,身体就更加虚软,简直就进入了一个恶性循环,他也想控制,可是控制不了。
玉笙箫走上前,恭敬的施礼,然后说道:“陛下,草民能够为您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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