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这句话一说出,尹诺和聂峥嵘都愣住了,尹诺心里害怕,这事她做的挺保密的,怎么就被凌寒知道了?聂峥嵘 想的却是,尹诺已经和凌寒纠缠这么深了,连孩子都有了?
“你说什么?”尹诺和聂峥嵘一个心虚,一个心痛,异口同声的吼出来。
凌寒咬牙:“尹诺,我已经做过DNA检测了,随心就是我的女儿,你告诉我,顾暖她在哪儿?她还活着对不对?”
尹诺看到凌寒那杀人一般的眼神,立刻打了寒噤,心虚的瞄了一眼聂峥嵘,向后退了一步。
这个时候,聂峥嵘才听出些眉目来,原来,随心不是他和尹诺的孩子,是凌寒和顾暖的女儿?在他不知道的什么时候,尹诺把顾暖的女儿接过来当自己女儿养了?
咦,不对啊,顾暖不是已经死了吗?聂峥嵘也是一头雾水。
“你说。”凌寒心急如焚,这些年,他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一想到顾暖,他就心痛的不可言表,好不容易得知顾暖没死的消息,他又怎么能不去质问尹诺呢?
可是,尹诺不想说,她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也绝对不是小人,最起码,她是信守承诺的,她答应过顾暖,永远不对凌寒说出她的下落,更何况,她现在也不知道顾暖究竟在哪儿,连她是不是活着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尹诺摇摇头,飞快的扑到聂峥嵘的怀里,装作头晕的样子:“峥嵘,我好累,头晕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聂峥嵘立刻心疼了,他自己媳妇,他都不舍得吼一句,却被凌寒这个该死的玩意这么吼,吓坏了怎么办?瞧凌寒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是个人就得被吓坏。
“凌寒,说话客气点儿,我媳妇儿说她不知道,你听到了吗?”
凌寒闭了闭眼睛,眼角渗出两滴痛苦的泪水,他失魂落魄的看着尹诺,语气哀求的说:“尹诺,求求你,告诉我她的下落,我错了,真的错了,这么些年来,我没有一天睡过安稳觉,一闭眼睛就是她的样子,我对不起她,可又真的不想失去她,告诉我她在哪儿,你也看到了,随心不能没有妈妈。”
尹诺从聂峥嵘的怀里抬起头来,吃惊的看着痛哭流涕的凌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好,她见过冷漠的凌寒,绝情的凌寒,却从没见过如此失魂落魄,哭的稀里哗啦的凌寒。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应未到伤心处,凌寒这是真的伤心了吗?为顾暖,那个神奇的女子?不过,那样美好的女人,是谁都会喜欢她的吧?
聂峥嵘和凌寒共事许久,见惯了他的杀伐果断,他给人的感觉从来都是冷硬的,坚强的,聂峥嵘从来没有想过,像这样软弱无助的神情居然会出现在凌寒的身上。
如果凌寒一味的强硬,他也可以强硬起来,可这样软弱的凌寒,让他的心肠瞬间软了下来,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语气十分好的对尹诺说:“媳妇儿,要不,你告诉他吧?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就当是我们日行一善了。”
尹诺也觉得为难,不是她不想告诉,是她实在不知道啊。
她头疼的挠挠头,叹口气说:“凌寒,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我不知道啊,当初和顾暖相遇也是偶然,正好遭遇她生产,我帮她生了随心后,她连休养都没休养,就遇到了追杀,为了保护我和孩子,她用自己引出了那些追杀她的人,当时她身体正虚弱着,面对那么多的杀手,我都不知道她能不能活下来......”。
凌寒高大的身躯猛的一震,面露绝望。
尹诺又觉得不忍心:“不过,当时顾暖手里有枪,她那么好,上天又有好生之德,她又那么聪明,一定会想办法活下来的,所以,你不要失望。”
凌寒低着头,半晌,抬起来,沙哑着嗓音说:“告诉我你当时遇到她的地方和时间,我去找她,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要把她找出来。”
尹诺想了想,点点头,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当时她答应顾暖不要把她的行踪泄露出去,现在,她只是告诉凌寒顾暖最后露面的地方,也不算泄露她的行踪吧?毕竟,她现在也不知道顾暖的下落呢。
随心是个极其聪明的孩子,听大人的对话,虽然不能完全懂,却也隐隐约约的知道,她这位刚刚认回来的爸爸要离开去寻找她亲生的妈妈了。
她懂事的拉着凌寒的手,安慰他说:“爸爸,你别担心,你一定能找到妈妈,把她带回来见我的。”
凌寒将随心抱在怀里,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天知道他有多后悔,好后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
哭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对尹诺说:“能不能,再帮我照顾随心一段时间?我一定尽快找顾暖回来。”
尹诺点点头,嘴巴张了张想说些安慰的话,却又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解铃还须系铃人,也许只有找到顾暖了,他才能彻底的忘掉悲伤。
“我觉得顾暖没死,后来我又回去找过她,并没有听说过什么恶**件的发生,也许,她被人救了,又或者,她有逃脱的后路。
凌寒点点头,像是在努力说服自己一样,说:“我会找到她的。”
他又在随心面前蹲下来,柔声问道:“随心,我要去找你妈妈,不能带你去,你再和尹诺妈妈待一段时间好吗?”
随心点点头,安慰她爸爸说:“爸爸,你放心吧,我会乖乖的哦。”
凌寒欣慰的点点头。
云舒错过了尹诺的婚礼,不知埋怨了玉笙箫多少回,两人来到边疆后,便直接去了驻扎的部队基地。
边疆生活条件不太好,士兵们每天都要外出打鱼,这里的食物很大一部分都是鱼肉,煎的,腌的,煮的,炖的,还有虾啊,螃蟹什么的。
云舒爱吃海味,并不觉得饮食单调,兴致来了,还自己弄了小厨房,做上一顿鱼,和玉笙箫分享,当然,她的手艺不能恭维,为了让两人吃的舒服,多数时间都是玉笙箫下厨。
边疆清苦,士兵都是男的,基地里连飞着的蚊子都是公的,突然见了云舒这么个赏心悦目的美女,士兵们别提多开心了。
可惜,美女是大领导的媳妇儿,只能看不能碰,不过,每天看着云舒在基地里转悠,士兵们也很开心。
玉笙箫初来乍到,有很多事务要熟悉,不能时时陪着云舒,云舒便让负责照顾她的两个小勤务员每日陪着她在海岛上转悠。
这里的海域风景十分好,海面蔚蓝,平静无波的时候,仿佛一面巨大的镜子,美得不得了。
云舒喜欢乘坐渔船,和两个小勤务员去出海打渔,不过,玉笙箫不让远走,两个勤务员也不敢带着云舒到太远的地方,只能在附近的海域打一些鱼虾,做新鲜的海味吃。
两名勤务员年龄偏小,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脸庞上稚气未脱,一沉稳,一跳脱,一动一静。
安静的那个叫秦思,跳脱的那个叫秦想,两个人是堂兄弟,长相有几分相似,秦思做的一手好饭,三人打了海味回来,通常都是由秦思来下厨,他总是能将海味的鲜味发挥到极致。
云舒特别爱吃秦思做的海鲜,有时候也会自己动手炸个黄金小虾之类的,倒也其乐无穷。
来的时候,云舒自带了画纸和画画工具,闲暇时就站在海滩上画海景,每当这种时候,秦思总要安静的立在一旁,不声不响,秦想却不然,他喜欢凑过来看云舒作画,看的心痒痒了,便会请求:“夫人,您收我为徒吧?我从小也爱画画。”
相处久了,秦想便不如初见云舒时拘谨,有时候还会大胆的开些玩笑,云舒总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很受两个小伙子欢迎。
日子一天天的过,边境总是不安宁,有一天,一枚射偏了的导弹落到这边的海里,轰然巨响惊动了所有官兵。
玉笙箫带着驻地的指挥官亲自前往爆炸的地方视察,两方严阵以待,一场大战已经蓄势待发。
......
赤练懒洋洋的躺在一张奢华的大床上,四周跪坐着美艳的婢女,有的为他扇扇子,有的为他捶腿,有的在喂他吃葡萄,一派奢侈的景象。
室内光线柔和似水,是由四周墙壁上嵌着的夜明珠发出的,夜明珠的光,柔和不刺眼,古时很多上层贵族都用这种东西照明,现在社会倒是少见了。
赤练邪魅的目光扫过室内奢华的装饰,视线从四周婢女的脸上划过,他这里的婢女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风情万种,各有千秋,可不知怎的,看着这些女人,他的心里就觉得一阵阵烦躁,脑海中不自禁的掠过云舒那张清秀白皙的脸来。
黑衣冷艳的女子从外面进来,走到床边弯腰拜倒:“主上,那边快要开战了。”
赤练点点头,闭着的眼蓦地睁开:“她在干什么?”
女子顿了顿了,她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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