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云舒被玉笙箫连拖带抱的弄出尹诺的房间,推进自己卧室,她像麻花一样扭来扭去,不高兴的说:“玉笙箫,你干嘛?诺姐就是和我开玩笑,有什么要紧嘛。 ( . )”
玉笙箫把她推坐在床上,刮了刮她的鼻子,换上一副笑脸:“蠢女人,人家两口子要关上门才好说话,你过去凑什么热闹。”
云舒一头雾水,怔怔的看着他,半晌才后知后觉的问:“难不成你这是给他们创造机会?”
玉笙箫看着她傻呆呆的呆萌样,当然是又气又好笑,他一个大男人,难道真会和一个女女人一般见识不成?再说,看尹诺和聂峥嵘的情形,性别取向就很正确,他难道会和尹诺的母亲邹女士一样,关心则乱,怀疑云舒和尹诺关系不正常不成?
“你说呢?”玉笙箫没好气的反问。
“哦,哦,话虽如此,可我还是担心,你看看聂峥嵘那身板,那肌肉,诺姐落在他的手里,我怕凶多吉少啊,不行,我得去看看,光是猜测没用。”
云舒说完,一溜烟跑到客房门口,玉笙箫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由着她去折腾,总归,该恼火的是聂峥嵘和尹诺,他是没什么损失的。
两间卧室隔着楼梯,一间在左,一间在右,云舒冲过去的时候,吃了个闭门羹,房门已经关上了。
她举起拳头,刚要敲门,忽听里面发出暧昧的**,拳头悬在半空,整个人也愣住了,这是什么动静?
有时候,云舒很精明,有时候又迟钝的可怕,比如此时,遇到亲入姐妹的尹诺的事情,一向灵光的大脑就不好使唤了。
她眨眨眼,迷茫的思索了片刻,还是决定敲敲门,里面似痛苦,似快乐的声音戛然而止,聂峥嵘粗声粗气的问:“什么事?”
云舒一惊,听这动静,像是恶霸欺男霸女时被打断一样,不悦的很呢。她战战兢兢的用最客气的语气问:“诺姐,你要下来吃晚餐吗?”
聂峥嵘被中途打断,宛如一盆凉水浇下来,痛苦的恨不得挠门,回答的声音自然也没有那么客气:“她吃饱了。”
嘎?
云舒摸摸后脑,她记得屋里没放什么吃的啊?这半晌尹诺都没有发出什么动静,该不会是被聂峥嵘虐待的晕过去了吧?
姐.....要听你亲口回答......我不相信聂少的话。”云舒觉得和聂峥嵘说话需要鼓起勇气。
尹诺正瘫在床上,浑身的骨头被拆了似的,只剩喘气的力气,她微微支起上身,喘息片刻才回答:“妹子我没事,你不用管我们。”
舒放了心,刚要转身,忽听里面尹诺一声低吟,求饶似的,声音颤抖:“峥嵘,峥嵘,嗯,我受不了了,不要了......。”
云舒瞠目结舌的盯着房门,忽然面红耳赤的跑回房间,往床上一扑,用被子蒙住头,躲起来不见人了。
这是丢人,居然在那种时候打扰人家,聂峥嵘恨死她了吧?
玉笙箫优哉游哉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云舒比兔子都快的跑出去,然后过了没几分钟,又比兔子还快的冲进来,扑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就猜到她撞上了什么事情,当即好笑的走过去,掀开被子,把她从床上捞起来,搂在怀中。
“好啦好啦,你想闷坏吗?”
云舒捂着脸,一个劲儿的往玉笙箫怀里缩,一边缩一边呢喃:“没法儿见人了,羞死我啦。”
“啧啧,我们厚脸皮夫人居然也会害羞啊,真是太阳打西边升起了。”玉笙箫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颊,戏谑的说道。
“你才厚脸皮,谁让你捏我的脸,好疼的。”云舒瞪了他一眼,反手捏上他的脸颊,指腹触碰下,肌肤柔滑,肤质不是一般性的好啊,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天生的妖孽,颠倒众生,祸害人间的妖孽。
“好了好了,别捏了,再捏这块肉就掉下来了,玉先生脸上少一块肉对别人来说仅仅也就是丑了点,没什么影响,对玉夫人就影响大了,试想,你半夜醒来,看到床边躺着一个双脸不对称的怪物,可不可怕?”
“扑哧――”,云舒想到那样的场景,不由得乐了,用手又揉了揉他的脸颊:“那可不成,半夜醒来,枕畔躺着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那可是吓死人的节奏啊,玉先生长的这么秀色可餐,我可舍不得捏掉你一块肉呢。”
云舒这番话说得极具挑逗性,搞得一向定力十足的玉笙箫面红心跳,加之受聂峥嵘和尹诺的影像,扑倒云舒的念头越来越强。
他幽怨的望着云舒,用商量的语气说:“媳妇儿,你看,你的好姐们正在隔壁快活,咱们两个这么着多没意思?要不,咱两也试试?”
云舒对这种荤话的反应向来慢半拍,回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是那个意思,当即红唇一撅,哼了一声:“想得美。”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尹诺和聂峥嵘也没有从房里出来,云舒虽然担心尹诺和饿,但有了前车之鉴,再也不敢贸贸然的去人家门口敲门,斟酌再三,还是给尹诺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饭菜放在锅里,如果饿了,可以自己去厨房热了吃。
这条短信发过去的时候,聂峥嵘和尹诺正打得不可开交,自然没有听到,饿了许久的聂峥嵘自然不愿意早早放过尹诺,两人一直纠缠许久,不知什么时候才偃旗息鼓。
第二天一早,云舒从被窝里钻出来,一抬眼,就看到玉笙箫幽怨的注视着她的睡颜,好像她欠了他八辈子债一样,有媳妇在怀,却能看不能吃,别提多郁闷了。
“早啊。”云舒睡眼惺忪的和玉笙箫打招呼,然后忽然眼睛瞪大,迅速跳下床,冲出屋外。
一头雾水的玉笙箫不明所以,连睡衣都没来的及穿就跟着她跑了出来,云舒一气儿冲到厨房,掀开锅盖,里面的食物丝毫未动,她一手拿着锅盖,站在那里发愣。
“怎么了?”因为云舒神经兮兮的跑出来,玉笙箫以为她的病又发作了,一颗心险些从胸腔里跳出来。
看到她没有歇斯底里的发疯,只是拿着锅盖发呆,玉笙箫就明白,她没有犯病,只是看看尹诺有没有吃饭而已。
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云舒关心尹诺,比关心他多多了,什么时候这个迷糊的女人能把一腔热情都投到他的身上啊?
“诺姐和聂少没有吃饭?”云舒说不清此时的心情,因为不懂,所以不懂,她呆呆的拿着锅盖,怎么也想不明白闺房之趣真的可以当饭吃吗?不明白。
“那个事情更有趣,情到深处时,可以当饭吃。”玉笙箫懒懒的说,然后凑到云舒耳边不怀好意的说:“要不,你也试试?”
云舒白了他一眼,把锅盖重新盖上,这男人,十句话有八句不离那种事,真的是渴了太久吗?联想到他从前不清白的经历,她的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了。
“你从前是不是没有女人不能活?”她冷冷的问,眼神不善。
“不是啊,怎么这么问?”玉笙箫觉得很委屈,这丫头怎么总是这么一根筋,认准了的事情和她怎么解释都没用,都说了他没有过其他女人,很洁身自好好不好。
云舒气鼓鼓的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玉笙箫摸了摸鼻子,十分委屈的跟在后面,心里就不明白了,什么时候他堂堂玉氏总裁混到如此悲惨的境地了?一个劲儿的被嫌弃,被嫌弃的感觉很不好啊。
两个人没有做饭,直接叫了外卖,当然也有尹诺和聂峥嵘的份儿,两人吃饱喝足,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尹诺扶着腰,用很奇怪的姿势走出来,看到云舒和玉笙箫很是不好意思。
心满意足的聂峥嵘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冷着一张脸出来,丝毫未觉得有打扰人家夫妻两的羞涩感。
“诺姐?”云舒冲着尹诺暧昧的眨眨眼,故意说道:“**苦短,终于舍得出来了?”
尹诺白了她一眼,恨恨的说:“死丫头,开始打趣儿你姐姐我了,昨天还没吃够亏?”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她的裤子。
云舒红了脸,娇嗔道:“讨厌。”
云舒给尹诺和聂峥嵘重新热了早餐,聂峥嵘瞅了瞅餐盘,抬眸理直气壮的问云舒:“玉夫人,有没有鸡蛋,诺诺需要补充营养。”
云舒险些笑喷了,忙不迭的点头:“有有有,保管让你家诺诺补充个够。”这男人,看着挺正经一人,怎么说话这么露骨啊?
聂峥嵘真是没有多想,给尹诺煮鸡蛋补充营养也不是现在才有的事情,过去念书的日子里,尹诺不好好吃饭,身体很差,为了给她补充营养,聂峥嵘便每天早起给她煮鸡蛋吃,煮着煮着就摸索出来门道,原来,煮鸡蛋刚好控制在九分钟时,煮出来的鸡蛋最嫩最好吃。
这一习惯一坚持,就坚持了十几年,所以,聂峥嵘这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只是给尹诺补充营养而已,却被大家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