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我强忍着腹内的疼痛,问:“晨晨,你……你给哥吃的是什么馍头?”
“这是尸血馍头!”晨晨阴冷的笑道。
她的发声嘶哑,分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其实,刚才我从晨晨向我投来阴寒的目光中,已经看出她不是本人了。
晨晨一定是到食堂替我偷取食物时,被看守在那里的邪灵给强行占据了身体,好借用这尸血馍来毒死我,获取的元灵。
晨晨吸取了我身上的暖阳之气,是很容易被邪灵发现的。
我听说过这种馍头,它是用变异生毒的尸液浸泡而成的,那种尸液呈红色,故名尸血馍头。
奇葩的是,那邪灵占据了晨晨的魂魄,所以然也能读出我的心语。
她嘿嘿冷声笑道:“你这小子还真够聪明的,不错,自这死小妞进食堂时,就被我发现了她身上所沾的纯阳之气,我猜出来她来拿食物一定是送给那个纯阳之男吃的。可惜,我很快就占据了她的身体,跟她来到了这里。想不到,在这个地方居然还有你这么一个宝贝,只要你死了,我得到你的元灵后,不用修炼,我就能提升到鬼宗级别一样的身手了!”
“可惜,你所遇到的是我,让你失望了!”趁着这只邪灵正得意忘形的时候,我出其不意地从身上取出封灵镜,向晨晨狠狠砸了过去。
我知道晨晨只是一个魂魄,封灵镜是砸不坏她身体的。
但对于这只邪灵,却是致命的一击。
蓬!
蓦地从晨晨身上窜出一团人形火焰,燃烧了起来。
从那火焰中传来吱吱的乱叫声,一股恶臭顿时弥散了整个屋子。
片刻工夫,那只邪灵就被烧死了。
此时此刻,极度虚弱的晨晨,瘫软在了地上。
我收回封灵镜,急忙去扶她。
晨晨两眼滚出泪来,道:“哥,我真没用,想不到差一点将你害死了!”
“呵呵,没事的,哥已经用元灵封住了体内的毒素,我只要将吃下的馒头吐来就行了!”我安慰着她道。
接下来,我又是一阵狂吐。
真是吐得肝胆俱裂,五脏抽搐啊……
桌上的尸血馍头,还有我吐在地上的残物,都被晨晨收拾干净了,而此刻的我,正浑身发软地躺在床上。
我真是饿得头晕眼花了啊。
晨晨就偎在我的怀里,我搂着她的肩膀,轻声道:“晨晨,我们睡吧,明天,我一定要带着你逃离这儿……”
“嗯,谢谢哥!”晨晨的身体略微颤抖着点头道。
看到我饿得有气无力的样子,晨晨的表情显得很难过。
她像一只猫儿似的,蜷缩在我的怀里。
其实,这时的晨晨因刚才被那只邪灵的侵袭,身体也是非常的虚弱。
片刻后,望着她沉睡进梦乡,我不禁心生怜惜,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暗道,既然老天让我遇上你,无论以后会怎么样,我都是你一棵遮风挡雨的大树……
……
一觉醒来,已经第二天早晨八点多了。
我想到晨晨告诉我的,今天早上会有人领着我到街上消除记忆,当即就将她推醒了。
果然没过一会子,从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在我的病房门口停了下来。
这时,晨晨已经附身到了我的封灵镜上。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从门外进来的正是那个丑得日怪的女护士。
还好,她像往常一样戴着口罩。
我敢肯定,如果她要是在街上将那只口罩给摘了下来,一准能吓死一条街上的人。
我装作像白痴一样,脸上不带任何表情,两眼无神地注视着天花板上。
那丑女护士来到我的床前,嘻嘻一笑,道:“帅男,今天本美女要带你到街上去逛逛,请好好的配合我哦!”
听着她那娇媚柔软的声音,老子特么的差一点又要将胃给吐出来。
泥马的,她还有脸皮自称美女,这也太恶心人了吧。
想想这也怨不得她,谁叫哥们这嘴贱啊,叫她一声一句美女,竟然将她的春心给挑动了呢?
我依然保持着刻板的表情,瞪着一双死鱼眼,不敢有丝毫厌恶的神色在脸上显露出来;否则,一旦被这丑八怪给识破了,我和晨晨都要玩完了,恐怕这一辈子都别想逃离这人间地狱了。
这时,我看那那丑八怪女人往后退了几步,眯着眼睛,嘴里吹着古怪的口哨,挑起一根食指,不住地向我勾着。
卧槽,老子都这么一副僵尸的模样了,她这是要勾引哥们么?
真是不敢想像,像她这样一个豁嘴女人,是怎么吹出口哨来的。
我正不知道她做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附身在我封灵镜上的晨晨告诉我道:“哥,她这是牵引尸偶的一个特殊的动作,你得配合得起床,跟着她走!”
靠,原来是这么一个意思啊。
我只得配合着她的口哨声,装作就像木偶似的从床上爬起来了,来到了地上……呃,这时我这才感觉大事不好,两腿似乎要发颤,眼前好像有金星飞舞,妈蛋,你看我被饿成什么样的人了。
身上一阵阵发冷,我怕脸上流出虚汗被眼前的这个丑八怪女人识破,慌忙运行起体内的元灵,密封了身体的各位部位,不让半料汗珠出现在脸上。
尸偶是不会流汗的。
“帅男,跟本美女来!”那丑八怪女人背转身子,向病房的门外走去。
听了她的话,老子恨不得一脚将她踹到她娘胎里喝尿去。
还别说,如果单从她的后背上看,还真是一美女,纤腰、肥臀,款款地摇摆着,还真是风情万种。
唉,都闹到这种时候了,我这是想哪儿去了。
跟着她来到大院内,我隐隐闻到空气里流动着一丝血腥气,地上还有一丝没有清理干净的血迹,可以想见,昨天后半夜发生在这里的一场尸偶大战,是何等的激烈。
眼看着跟着那女人来到了大门口,我心里一阵激动,心的话,只要迈出这大门,老子就可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
由于紧张,我的一颗心似乎提到了喉咙口。
门口守着几名保安,腰里似乎都别着刀棍似的。
其中还有人佩着枪。
就在这当口,从旁边的一个屋子里,走出一个同样身穿白大褂的男人。
那男人手里似乎拿了一个什么仪器,向我这里走来。
看到那男人手里的仪器,晨晨也紧张了起来,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我用心语和晨晨交流:“晨晨,你是怎么了?”
晨晨惊慌地道:“哥,那家伙拿的是心律测试器,他要测试你是否已经真的成了尸偶了!”
“那又怎么样?”我紧张地问。
晨晨道:“尸偶是没有心跳的啊!”
听她这么一说,我顿时慌了。
这时,哥们的心跳越发厉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