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那位老丰还真是门路挺广的,他出去后也就一个多小时,就回来了。
老丰告诉白金堂,他找人调出了街道上的监控录像,就拷贝在手机里面。说着,他打开了录像,递交到了白金堂的手里。
那段视频除了我给白之民“驱煞”的经过,还有我在离开现场不久,扯掉蒙在脸上黑布的情景。
白金堂在电视和网上看过我的照片,当时一眼就认出了我。
“我草泥马的,之民,你小子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什么隐世真人,那家伙就是住在叶家的臭小子!”白金堂勃然大怒,将视频给白之民看了。
当白之民看了那段视频,还脸带疑惑地问:“哥,怎么会是那小子?可是,自他打了我两巴掌后,我身上真的不疼了啊?”
“泥马的,你真是一个欠揍的货啊,据我了解,那小子挺会装神弄鬼的,估计他那两巴掌是带有真气的,只是暂时屏蔽了你身上的疼痛感。还有,你在酒店里被打,我估计也是这小子搞的鬼!”白金堂皱着眉头道。
白之民一听,当即气得三尸神暴跳,吼道:“妈蛋,这姓阴的敢玩老子,我这就叫手下人将他干掉!”
这家伙咆哮着,转身就要出门。
白金堂在他背后冷哼一声道:“泥马的,你手下哪些人渣虽然身手不错,可是要对付姓阴的,估计都不够谑的。再说,即使你能对付得了阴阳,他的丈母娘死红娘能放过你么?”
“不是听说死红娘好像最近失踪了么?”白之民回过头道。
白金堂道:“她失踪了,可她在通灵会还有她的朋友。死红娘在通灵会里的人缘相当不错,她的朋友不会看着姓阴的遭人毒手而袖手旁观的!”
对于灵异圈子里的人,白之民还是心生畏惧的。
在听了白金堂的话后,他有些泄气地道:“难道我就这样被阴的欺负了,还骗了我一千万,算了吗?”
“当然是不能算了的,这个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白金堂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道:“泥马的,你还是给我继续去追那叶轻寒,我们的白家这次脸算给你丢尽了,我撒出去的请柬真不知道如何收回。总之,不将姓的那女人追到手,你就给我滚出白家!”
“这……”想到今天中午在酒店里的事,他又犹豫不决起来。
白金堂怒道:“看你这个怂蛋样,老子就火大,你还犹豫什么?”
白之民支唔着道:“哥,要不,我将叶轻寒让给你吧!”
“放你妈的清炒蛋屁,老子一个堂堂的商会会长,抢自己弟弟的未婚妻,别人会怎么看我?”白金堂喝道。
白之民心里的话,泥马的在我面前假装什么正经,你在外面的野女人还少吗?
可他嘴上不敢说,冲着白金堂唯唯诺诺地道:“哥,是我说错了。我听哥的话,一定会将那娘追到手的!”
白金堂又道:“之民,我还是那句老话,在与叶轻寒结婚之前,你不要随便动她的身子,一定要保证她的初女之身。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知道了!”
白之民嘴上应着,心里骂道,这狗日的东西,难怪他要我去追叶轻寒呢,估计是他看中了姓叶的,嫌自己年纪大了,不好追她,他想破她的身子吧!
等到白之民离开自己的书房后,白金堂冲老丰道:“老丰,你给我打电话约一下罗为峰,就说今晚我要请他吃饭!”
“知道了,我这就去打电话!”老丰毕恭毕敬地应道。
晚上。
在一家酒店的包厢内。
罗为峰推门而入,看到正坐在包厢里的白金堂,哈哈大笑道:“白会长,过两天就要吃你的弟弟的婚酒了,今天你找我来,不会让我派警察帮你维持婚宴秩序吧?”
白金堂叹道:“别提这事了,都给别人弄砸了!”
“哦,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将白之民的婚事给弄砸了?”罗为峰吃惊地道。
白金堂恨恨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道:“还有谁啊,就是住在叶家那姓阴的臭小子!”
接着,他就将整个事情经过给说了一遍。
罗为峰一听,也学着白金堂在桌子砸了一拳,哼声道:“看来这小子留在南江市,不是好事啊!”
这下子轮到白金堂惊诧莫名了,问:“怎么,罗局长,你对那小子也有成见啊?”
罗为峰咬牙切齿地道:“今天下午这小子在警局里,将我儿子打了!”
“什么,这小子居然敢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殴打罗公子?这也太不像话了啊,罗局长,他这是公然打你的脸啊,你有没有将他抓起来?”白金堂问道。
白金堂摇了摇头,沮丧地道:“我原本想将他抓起来,叫人狠狠揍他一顿,一出我胸中恶气的,可是,却被那个白梦灵给拦住了!”
“那个白梦灵不是你的下属吗,你怎么能听她的?”白金堂道。
罗为峰叹了一口气道:“你有所不知啊,这姓白的女人,是国安龙组的人,惹不起啊!”
白金堂闻言,大吃一惊道:“什么,她是国安龙组的人?这也奇了怪了,这南江市并不大,国安龙组怎么将人安插到了这里?”
罗为峰道:“我也感觉很怪的,可国安龙组保密性很强,在白梦灵那儿我也打听不出什么原因。”
白金堂点了一枝烟,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白金堂摇着手道:“罢了,我们暂时不讨论白梦灵的事情,我今天请你来到这里,就是想让你出面,对付我们一个共同的敌人?”
“你是说那姓阴的小子?”罗为峰问。
白金堂点了点头道:“就是他!”
罗为峰当即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道:“有姓白的那娘们罩着他,我没办法向他下手啊!”
白金堂鄙视了他一眼道:“罗局长,姓白的即使是国安龙组的人,也不能由着性人胡来吧?你可以先给姓阴的那小子找了一个罪名,然后将他干掉,她白梦灵见人都死了,又能拿你怎么样?”
罗为峰问道:“那,给他定一个什么罪名?”
白金堂道:“唉,我真不知道你是脑抽了,还是被糊涂油蒙了心窍,这还要我来教你吗?你可以动一点脑子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罗为峰眼珠子一阵滚动,狞笑道:“白会长说的对,好,就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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