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第一千六百一十八章 衰败和落魄?
接下来的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在陈天的威逼和利诱下,五家门派,都乖乖送出了他们的灵脉。
当然了,陈天也没有将事情做绝,在收下灵脉之后,他都会将灵种送还回去,好让他们能够重新孕育出一条新的灵脉。
至此,陈天的计划全都在有条不紊得推进着,而又在长途跋涉之后,陈天终于来到了最后一家门派的山门面前。
这家门派名为‘归宁宗’,而陈天只要将这里的灵脉也采集到之后,那么他便有足够多的灵力,可以尝试冲击筑天境了。
眼看着成功就在眼前,陈天不由得心神激荡,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冲进去了。
“咦?”
可就在这个时候,陈天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极为诡怪的异象,使得他脸上原本的兴奋和激动,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惊讶之色。
原来陈天发现,这家名为‘归宁宗’的门派,竟极其衰败,不仅山门前没有童子守门,并且写有‘归宁宗’三个弟子的匾额,此时也倾倒下来,字体上,更可见触目惊心的斑斑血迹!
“嗯?”
看到这一幕,陈天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只见他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随后身影化作一道电光,快速往里面冲入进去了。
只是越往里走,陈天的脸色,便越加阴沉,因为和他想的一样,里面同样是一片残垣断瓦,并且更令陈天感到惊讶的是,诺大的归宁宗里,此时竟然没有一个活人,仿佛在一夜之间,所有人全都消失不见了似的。
如果不是外面那块匾额尚在,陈天或许还以为他走错地方了呢。
“奇怪,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面对四周如此诡异的状况,陈天眉头紧锁,不禁陷入进了沉思之中。
之前在搜集资料的时候,陈天也曾来过这归宁宗一趟,那时的归宁宗,虽然只是一家中等门派,但其内的子弟大约有一千余人,尤其是他们的宗主扶觞道人,修为已近凝海境中期。
可以说,以这样的规模,算得上是一方霸权了!
可万万没有想到,才几年的光景,这归宁宗便物是人非了,原本的兴旺和繁盛消失不见了,入目处,尽是衰败和苍凉。
“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那灵脉,还在吗?”
将心思收回来之后,陈天便关心起来归宁宗所拥有的那条灵脉了,根据陈天搜集到的资料,这归宁宗的地底下,蕴藏着一条从他们立派之初,就一直传承下来的古老灵脉,经过千万年的演变,这条灵脉内所蕴含的灵力,已经极其丰厚了。
陈天如果能够将其收集到的话,那么这次计划,全算是大功告成了。可如若不然的话,那么陈天只能够重新制定目标,去寻找新的灵脉了。
然而这样一来,势必会浪费许多时间!而陈天最缺少的,恰恰就是时间,想到这些,陈天立马便觉得心烦意乱,他实在想不通,这好好的归宁宗,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呢?
“罢了,再往前查探一下吧,如果实在无法找到灵脉,那么就只好另寻他处了。”
在心中苦恼了一会儿后,陈天突然叹了一口气,随即他便不再犹豫,身子一动,便往归宁宗的后院飞去了。
此时的陈天,将他所有灵识全都放了出去,将这里每一块地方,全都笼罩着,并细细查探了起来。
虽然感到希望不大了,但陈天却还是想要碰碰运气,因为一旦能够发现灵脉的话,那么他就能够节省下许多时间了。可如果真不行的话,没有办法,陈天只能掉头走人,毕竟对他来说,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给他浪费了。
……
“唉……看来真是没有希望了!”
绕着归宁宗盘旋了一周,陈天将这里仔仔细细全都搜查了一番,可是根本没有感应到任何灵脉的气息。
根据陈天的推测,应该是有人捷足先登,杀光了归宁宗里的所有人,然后将那条灵脉劫走了。
而果真如此的话,那么陈天就没有继续呆下去的必要了,只能再另外想办法了。
又在心中叹息一声后,陈天身上灵光转动,作势便要往外飞去了。
“咦?”
可突然就在这个时候,一丝微弱的灵力波动,从底下一间已然坍塌了一半的房屋中传了出来,并被陈天清晰得捕捉到了。
“莫非这里还有人吗?”
感受着这丝灵力波动,陈天心中惊喜,改变了计划,身子往下一冲,便往那处灵力传出的地方飞了过去。
只见这是一间极其宏伟的大殿,只不过因为遭受某种强劲外力冲击的缘故,使得这间大殿倒塌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一半,也被塌落下来的石砖和木梁掩埋住了,使人根本看不清其后的状况,也找不到通往里面的道路。
看到眼前这一幕,陈天先是沉吟一会儿,随后他突然覆手一翻,将那柄玄禁仙剑拿了出来,灌注灵力,往前狠狠一甩,庞大的剑气仿若迅猛飓风似的,将倒塌下来的砖块和巨木,瞬间击为碎屑,消散无形了。
冲击过后,原本堵得严严实实的大殿内,突然出现了一条直通后室的通道,陈天见状,立马将玄禁仙剑收了回来,紧接着便抬起脚步,往里面走去了。
越过地上的残砖和断瓦,看着四周破败的门窗和房梁,陈天仿佛能够猜得出来,当日在这里所发生的那场大战,究竟有多么激烈。
不禁意间,陈天的脸色渐渐变得冰冷了起来,他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得加快了,跨过一扇已经被压到变形的巨门之后,陈天终于走近了那另外一半,尚未坍塌的大殿后室内。
虽然正值中午,烈日当空,但这后室里面却极其阴暗,并散发出一股潮湿和腐烂的气味,令人闻之欲呕。
陈天刚刚进入里面,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仿佛对于这股味道,极为抵触似的。
不过很快的,陈天便将味道之事放到一旁了,因为他看到,一个大约三十多岁,衣衫破烂,且全身布满血迹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后室内唯一完好的石床之上,双目紧闭,仿佛正在入定打坐似的。
此人,莫非就是刚才对陈天传出灵力波动的那个归宁宗弟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