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姚寡妇挤到我身边,悄声对我说:伊郑千金,你大祸临头了!
我被惊得一激灵,愣愣地看着姚寡妇。姚寡妇却把脸转向一边,跟一个妇女大声说话。很明显地忽视我。
这娘们,又搞什么明堂!
我惊的是,这家伙竟然知道是我点着的火,我刚才点火明明很隐蔽的,没有人看见。另一惊是她说的大祸临头,这家伙说话一向很准的。
姚寡妇的话让我犯心思了,会有什么祸端呢?一个转身,我想明白了,一定是娄阿婆不愿意走,在走之前要和我们干一架。
而我现在要做的是想法通知小简和宫千叠,叫他们不要来,再就是做好战斗的准备。实际战斗是实在没办法的办法,我还是来完成第一个吧。
可这真是个难题,也许就在附近,可白天的阳光让他们藏得深深。
因为我昨晚一夜未眠,我已经非常的困倦,我要睡一觉,反正到晚上还早,也不着急。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这一觉睡的并不好,昨晚血淋的镜头,在梦里出现,特别是三奶张春红真的张嘴来咬我的脚趾来了,跟真的似地,弄的我心惊胆战,冷汗淋淋。
醒来,我坐在凳子上呆呆地想了半天。看角柜有盒烟,这是给三奶抽的,就打开抽起来,我不太会抽,咳嗽不停,看着烟雾接着想。
想了半天的结果就是,这里不能呆了,不说娄阿婆会来找麻烦,就三奶张春红的冤魂也会来纠缠。于是,醒来我决定马上离开,带上从吕九局一兜子法器,带了宁晓洁的鬼脑,我离开了。
临走,我在窗玻璃和门上留在给小简和宫千叠的字条:小简,宫千叠,这里危险,我已经撤退,你们见条后,到绥化旅馆来找我,不要迟疑,伊郑千金,手机号152・・・・・・・・・・・。
正好赶上最后一班车,一个小时,到了绥化市里。
老板娘看见我,亲热的不得了,嘘寒问暖,最后才知道,住店到期了,问我要不要续住,当然要续住,我掏出一千元给老板娘,“这算二十天的吧,每晚给你五十元,这阶段我看出了,你对我们的服务很到位。”
老板娘这个乐,几乎要跳起来,有话要我说不完似地,我说我要休息,老板娘愣了一下,急忙退了出去。
实际我不是要睡觉,那有那些觉,睡了一头午了,我是想看看吕九局的包包里都有什么东西。
这是一个双层包,外边的兜里,有三把桃木剑,大小不一,看出是经常用的,很光滑,有一把已经发红了,还有那把月牙刀,除此之外,还有一把断剑,剑身还没有剑柄长,独特的是剑身是青铜色的。
里边兜里比较丰富,除了罗盘外,还有两把木头梳子,拇指伞和羽毛扇子和一串红色的珠子,还有黄纸剪成的小人,小人有大有小,最奇怪的是几个瓶瓶罐罐。
我打开了一个紫色的罐子,吓得我差点没把罐子扔掉。
因为罐子里装着一只眼睛,蓝色的眼睛,没看清,好象还眨了一下。
呼吸了两口长气才平静下来,这个罐子装着眼睛,其他几个罐子装着什么,这成了疑问,会不会还是眼睛?绿的红的?
我拿起瓶子。
想了一下,还是算了吧,阴器这东西有太多的忌讳,稍有不慎,别弄身上不是,还是叫宋联播来吧,让她见证一下,到底是什么玩意。
给宋联播发了短信,没一会儿便有了回信:什么?有很多法器,这东西你也能捡到?扑通人捡到会倒霉的,我这里有个业务马上就完,然后我就过去,等我。
等了十分钟左右,宋联播来了。
看到我摆在床上的东西,惊呆了,“哎,你真捡到这些东西?”
我用下巴支了一下: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哼,我有过糊弄你的历史吗?
“没有,没有,这个断剑,是件大、阴器哩。”宋联播拿起断剑,满是喜欢地看,“这件东西,十万都值。”宋联播说到钱,吓我一跳。
这东西还能卖钱啊!而且能卖这么多,这让我没有想到。
宋联播又拿起那串红色的珠子,说:“这是鸡母珠,植物所生,有剧毒,一粒就可以要人命,如果它是阴器,那能量超群。”
我把瓶子端给受不了看,让他确认里边是眼珠是怎么回事儿,宋联播看后也惊讶了一下,说这是在养珠,这是一般死人的眼睛,通过用鬼泪养在里面,就成了道珠。又看了另外几个瓶子,分别有指甲,头发,牙齿,树叶和别针。
宋联播惊呼地叫了一声,这是道上高手的东西哎,怎么会这么粗心,被你捡来了,得赶紧找到这个人还回去,说不上就会结上一份道缘呢。
我苦笑一下,人坐在椅子上,苦涩地说,“还不回去了!”
宋联播讶异地回头看我,满脸狐疑疑。
我回答说,人死了。
怎么回事儿?宋联播脸上抽动一下,眉头一紧,等待我说。于是我就把三奶和吕九局的事儿说了一遍。
宋联播嘴定型成一个o字好半天,把o字咽到肚子里,宋联播告诉我她惊讶有二,一是惊讶,这么高的高手竟然被厉鬼劈死,二是惊讶这个师叔吕九局的身份,宋联播说她从来没听师傅说过有这么个师哥,师傅的辈分也不是用数字排的。宋联播感到事情很有玄机,一时迷雾重重,就要拉我去见李九局去。
我说好,我也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收拾吕九局的东西往兜子里装。
“伊郑千金――”宋联播叫了一声。
宋联播又叫了一声,“伊郑千金――”声音很小,但我也听见了,说话这么小声干什么,有话就说呗,我停下手,回头来。
宋联播有些忸怩,把身子倚在床头上,半天,才说,“哎,跟你说点事儿呗!”不过,宋联播欲言又止的样子的确不怎么好看。
这家伙要干什么,要这么多铺设,我摆手,你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