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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敢?!堂堂摄政王府就这般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吗?”齐静昕的胸腔流窜的怒火无处可发,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司鸢,眸光宛若利刃,似是要将她千刀万剐。
“同样按律杖责三十。”周顾垂眸,眼底都不禁泛起了一丝笑意,这个王妃当真是脱胎换骨了,一开始他还害怕王妃被欺负了呢!
“我好怕!她恐吓我。”司鸢似是惊慌般懦懦地拽着完颜悦的衣袖,随即神色一变,桃花眸间闪现着细碎的笑意,“管家,恐吓王妃又该当何罪啊?”
“你别欺人太甚!”齐静昕咬牙瞪着她,眼底盈满了阴鸷,声线忍不住微颤。她太冲动,却忘了王府的规矩,如今才会被抓住把柄。
司鸢微微敛起笑意,颇为遗憾地瞥了一眼齐静昕,似是苦恼地皱了皱眉,“才三十啊,也太少了。”
周顾立即领会,配合地拱手道,“回王妃,擅闯王府,应当杖责三十。”
此话一出,齐静昕瞪大了眼眸,脸色瞬间一白,眼底一抹惊慌划过,身子微微颤了颤,却依旧强制着镇定站在原地。
“好了,那我们该来算算账了。”司鸢轻轻拍了拍手,唇角的笑意愈发的诡异,看得几人心中发毛,“周管家,擅闯王府该当何罪?”
齐静昕,暗暗腹诽着,这女人真是不要脸,然而这里始终是摄政王妃,只能咽下满腔怒火,咬牙切齿地答应,“可以。”
“果然厚颜无耻。”完颜悦在一旁一阵唏嘘,旋即反思,她为什么就看上了这样一个人做朋友呢?
司鸢的眼眸绽放出了流光溢彩的风华,眉宇间浅淡的魅莲生动而出尘,朱唇微勾,漾起了夺目的笑意,“很好,你若输了,我要你围着皇城跑十圈,边跑边喊,王妃最美。”
见她如此气定神闲的模样,似是胸有成竹,心底不由地忐忑,但想到皇后说过,她根本什么都不会,必定输,思及此,齐静昕有了底气,“条件随你开。”
司鸢把玩了一下指甲,漫不经心的表情透着淡淡的自信,“若我得了第一呢?”
“美膳宴上,你若不得第一名,就从王妃的位置上退下来,离开皇城。”
齐静昕的唇角立即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意,眼底的鄙夷意味更浓了几分,果然一无是处,随便一激便答应了。
众人的脚下一个踉跄,倒!
“别用激将法我跟你讲,你再用激将法,我就――”司鸢的桃花眸泛着潋滟光华,软糯的声线却带着一丝肆意,“我就、我就被激到了!”
她神色略微鄙夷地瞅着司鸢,眼角流露出了一抹不屑,“堂堂摄政王妃,不敢赌吗?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这点胆量都没有,如何坐得好摄政王妃这个位置?”
齐静昕更是觉得先前那带着压迫的气势不过是错觉,这司鸢根本只会装腔作势,也不过是个愚昧无知的山野村妇罢了,仅靠着这张脸幸运地被王爷看上,才得到了那王妃的位置,思及此,心底对她更是嗤之以鼻。
“咳咳。”完颜悦掩唇轻咳了一声,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点点笑意,她对这个王妃如今可算是有点了解了,总是时不时说胡话,天呐!她能收回做朋友的话吗?万一被带坏了怎么办?
“赌博不好,我们要弘扬爱与和谐的精神。抵制赌博,共建和谐社会,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某女的神经又开始抽了,仿佛先前看到的骇人气势都不过镜花水月。
“你――”齐静昕咬牙切齿地等着她,目光触及到了身旁周顾冰冷的警告眼神,令她霎时背脊一凉,浑身一抖,怒意一扫而过。是了,即便司鸢再不堪,她还是摄政王妃,背后有摄政王撑腰,她暂时奈何不了她。思绪百转千回,敛起了眼底的阴鸷,再次抬眸,唇瓣一勾,含着几分挑衅,“王妃敢跟我赌吗?”
不服你来打我啊!
“我凭什么要给你面子?”司鸢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嗓音如同潺潺流水般流淌而过,精致绝艳的脸大大的镌刻着一个字:拽!
她压抑下快要喷薄而出怒气,整理了一下情绪,牵强地扬起了一抹笑意望着司鸢,“王妃,我不过是好心给你送帖子而已,不会这般不给面子吧?”
齐静昕见几人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底,且司鸢竟然还讽刺自己是疯狗,不由地磅礴大怒,奈何这里的都是司鸢的人,即便她想对司鸢做什么,彼时都不敢发作。
周顾的眸光转向了齐静昕,沧桑的眼眸微眯,迸射出锐利的光芒,“王妃,这人是否需要赶出去。”
顷刻间,司鸢敛回了身上的气势,如樱花般艳红的唇瓣轻轻扬起,勾勒了一抹温柔的弧度,软糯的声线溢出,“罢了管家,一些疯狗咬人,是比较难阻止。”
王府一向守卫森严,绝不是想闯进就闯,在王府干活有段时间的下人都知晓,一切以王爷为主,即便是皇上来,他们听命的依旧仅是王爷,这次出了纰漏,完全是因为他自己的私心,让自家的亲戚进了门,他还未来得及教导这几人,他们便差点捅了娄子。
“混账,你们怎么做事的?”倏然间,周顾迈着步伐快速走来,一张带着些许皱褶的脸透着肃穆,低沉苍老的声线含着冷冽强硬的气息,他走到了司鸢的面前,轻轻地俯身,老脸褪去了些严肃,反而添了几分柔意,“抱歉,王妃,是老奴办事不利,将这几个不懂事的新人派去守门,才会发生如此荒唐之事。”
奈何无人理会她,几个下人彼时面露愧色,“王妃,是我们看守不力,请王妃责罚。”
“你说谁是疯狗?”顷刻间齐静昕瞪大了美眸,脸色狰狞,磅礴的怒火尽显面容。
她乃古武家族第一继承人,虽天赋不高,但依旧改变不了她继承人的身份,那身上与生俱来的威慑气势收放自如。
司鸢置若罔闻,桃花眸看向了几个下人,浑身迸射出了点点的威慑之力,“谁把那疯狗放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