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的天空,飘着濛濛的细雨,总统府内,每一个人的脸色,都无比的阴沉。
奥地利,真的要走到尽头了吗
“好吧,我同意舒施尼格总理的辞职。”米克拉斯总统说道:“但是,我不能容忍让赛斯当总理,如果他当了奥地利的总理,那整个奥地利,就会都卖给希特勒。”
这还用说,赛斯就是德国在奥地利的代表如果让他当了总理,那奥地利肯定会明天就和德国合并了
“我们在场的人,必须要有一个人站出来,成为总理。”米克拉斯说道。
他的目光,首先望向了维也纳警察总局局长,这个局长的脸色非常的难看,他表示自己不能胜任。
接着,奥地利国防军司令和前总理,更是连话都不说,一个劲地摇头。
现在这情况,还用说吗谁敢上去当总理,谁就会被打死而且,他们即使是当上了总理,又能如何现在的局面是无解的,谁上去,谁就得同意德国人的要求,谁就会是奥地利的罪人。
米克拉斯一脸哀伤:“我明白,大家都抛弃了我。”
这还用说吗谁都不敢支持他了。米克拉斯很悲伤。
于是,舒施尼格只好出声安慰她:“总统先生,我现在虽然已经退位,但是依旧会继续留在工作岗位上,直至您委派了新的政府首脑为止。”
解释一下,奥地利的政治属于议会制共和制,在这种政体里总统是没有实权的。总统只是国家的象征,而总理是政府的首脑,拥有行政大权。可以说,总统就是个门面,接待个外国来宾什么的。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磋商,奥地利的政府高层,只搞出这么个结果了,当这个结果传到了鹰巢里的时候,帝国的统治者,当然是非常不满意的
“米克拉斯总统,还没有搞清楚形势啊。”听到了这个消息,希特勒显然是不满意的:“立刻告诉赛斯这个笨蛋,最晚到今晚七点半,如果米克拉斯总统,依旧不同意让赛斯来当总统的话,那赛斯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赛斯自己夺权,要么德军帮助赛斯夺权”希特勒已经狂暴地一脚踩在地板上,无比的郁闷,这个赛斯,是希特勒的门徒,忠心上绝对没有问题,但是,能力上台差劲了
这种时候,赛斯还在顾及什么脸面作为一名合格的政治家,有时候就得黑下脸来
“元首,我们的军队,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都能够执行奥托计划。”希瑞克说道。
奥托计划,就是入侵奥地利的计划,这个计划并不怎么周密,具体来说,就是由德国第3集团军,长驱直入,进入奥地利,沿途要力求亲和力,避免战争。
这个第3集团军,在历史上并不是很有名,两年之后,它就将改组成为第8集团军,参与了很多战役,而现在,第3集团军的军长,也是后世历史上鼎鼎有名的费多尔冯博克元帅
这名元帅,是值得尊敬的,他直言不讳,刚正不阿,是极少数敢于和希特勒顶撞的高级军官,同时也是唯一一位死于盟军枪弹的德国元帅。
而现在,希瑞克的第一装甲师撤回来了,所以,第一装甲师也就参与了这场行动,而且,由于第一装甲师的机械化水平相当高,他们绝对会成为第一批进入维也纳的军队
听到希瑞克的话,在场的一些人,顿时就坐不住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赞成这次的计划的。
国防部长勃洛姆堡元帅,因为娶了个婊子,成为了整个军官团的耻辱,不得不退役了,之后,希特勒兼任了国防部长。
但是,陆军里面的高官,还是有很多的。
比如,凯特尔将军。
威廉鲍德温约翰古斯塔夫凯特尔,也是从一战之后,一步步爬上来的,而他的发迹,还得从他的老婆说起,他的老婆,是狂热的希特勒的死忠。
他参加过一战,在可怕的凡尔登绞肉机呆过,在一战后,他先后担任上校处长、上将师长,在35年,凯特尔从师长直接被任命为陆军部局长。
历史上,他是在38年2月晋升为国防军参谋长,一跃而为希特勒最亲信的军事顾问。但是现在,历史已经提前了,他已经是希特勒身边的军事顾问。
其实,开始的时候,凯特尔并不信任希特勒的判断,他提出过很多劝告,进攻波兰,进攻捷克等等,但是,无一例外,这些几乎是赌博性质的战争,都打赢了。
所以,凯特尔也变成了希特勒的死忠,到了苏联战争的时候,凯特尔已经唯命是从了。
凯特尔一直都是忠心的,哪怕是到最后上了绞刑架,他依旧很从容。
现在,作为希特勒的军事顾问,凯特尔是陪伴在一起的,他的心里,其实并不赞成对奥地利动武,但是,他没有开口。
因为,现在已经有了另一个神一般崛起的人物了。这几年来,希瑞克的每一次的行动,都是完全成功的尤其是,当凯特尔成为了希特勒的军事顾问之后,他知道了西班牙的六百吨黄金的事,他就彻底地信服了。
除了希瑞克能办到,还有谁能办到
真是太神了
在场的,除了有凯特尔之外,还有一些人,此时,他们已经如坐针毡。
比如,陆军司令布劳希奇将军,就对这件事比较紧张了。
就在前几天的时候,勃洛姆堡娶了个婊子,导致勃洛姆堡不得不退出了军队,而接着,陆军总司令弗里奇上将,也传出了性丑闻,而不得不退役。
之后,希特勒任命了勃劳希奇为陆军总司令。
勃劳希奇全名瓦尔特冯勃劳希奇,他的名字中有一个冯字,那就是贵族的标志,也正是如此,他的父亲,曾经是一名骑兵上将,而勃劳希奇,也几乎将他的一生都献给了德意志。
他参加过一战,逐渐高升,在军队中比较有威望,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得到了希特勒的提拔。
现在,勃劳希奇对这个行动,并不肯定,是持怀疑态度的,他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最终,他也没有站出来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