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你说,你怎么就能做出这种天大的错事呢!你让你堂姐怎么办!你又将小季置于何地!”
见着自家老妈脸上那失望的怒容,裴格忽然的就笑了起来。
“老妈,看你,想哪里去了。你觉得你们家女儿我,会是那种人吗?”
裴格好笑的看着自家的老妈,脸上浮现出了一抹不屑的神情。
“您觉得,我会抛下季子铭这个宝贝,去跟裴诗诗抢那个渣男?这怎么可能哦!我现在啊,看着周卓阳那个渣男,我就觉得脏了我的眼睛。”
可不是脏了她的眼睛嘛!
本来他抛弃了她就抛弃了她了,说跟裴诗诗是真爱,就是真爱了。也许人家真的是真爱呢?
可是吧,现在这床也上了,婚也订了,就在结婚没多少日子的时候,这个男人竟然又不负责任的劈腿了?
这如何的能够不让她无语了!
即使裴诗诗在坏,但是她除了在心里默默地喜欢季子铭,好像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周卓阳的事情吧?
她裴诗诗对不起的人,也就只有他裴格一个人吧。
裴格在心中不屑的想着。
其实周卓阳跟她的这段感情,她早就放下来了。她这个人向来就是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就不会在去想其他的男人了,她的眼中,永远都只会看到她喜欢的那个男人。
如果,上一次,她跟着周卓阳将那些话都给说开了,周卓阳放下了也还好。但是,如今,他竟然打着她的名号来跟裴诗诗解除婚约,那就有些太渣了一点啊。
“也是,咱们家的小季,摆明的就是比那个姓周的混蛋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明眼人就都知道,咱们的小季是西瓜,而那姓周的混蛋就是一个直骂粒~!而且,还是最小的!”
张曼华竖了竖手指比划了一会儿,笑呵呵的跟着裴格吐槽道。
看着自家老妈这幅模样,裴格噗嗤一声的就笑出了声来。
果然有句话说的好啊,这丈母娘看女婿真的是越看越喜欢哦!
她怎么忽然的就觉得,再过不久她家的亲亲男朋友在她家里的地位就要超过她了呢~
“格格,你快跟老妈说说,你堂姐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张曼华见着裴诗诗跟周卓阳要解除婚约的事情跟她无关后,心情一放松,顿时就八卦了起来。
“你可不知道,你堂姐刚才来咱们家的时候,一进门叫了声我,就开始掉眼泪了。看的出来啊,她这回真的是很伤心啊。”
张曼华感慨的说道,到底,这裴诗诗还是她的侄女,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所以,即使知道这孩子心思好像是有那么一些不正,但是,她也还是有些心疼她的。
看着自家老妈那副模样,裴格哪里不知道,自家母上大人又是犯起了同情心的毛病呢?
“哼~!妈妈,你觉得裴诗诗可怜?可是我却不觉得她可怜呢。”
裴格冷哼了一声,噼里啪啦的就是对着张曼华说了一顿。
“不是我说,周卓阳那个渣男要跟她分手,管咱们家什么事情啊,她竟然还跑来您这里!简直是有一点儿过分了。”
纵然,她被周卓阳给抛弃了,是很可怜。
可是她凭什么要来她母亲这里,说那些误导人的话啊!还害的她家的老妈这么的着急。
“格格,你也别这么说,你堂姐也许就是一时太难过了吧。再说了,那个姓周的,好像也是说了,这件事情跟你有点儿关系。”
张曼华小心翼翼的看了裴格一眼,轻声的嘟囔了一声。
要不是因为这个,她也不会怀疑她家的宝贝女儿啊!
“老妈,我跟你说实话吧。的确,这裴诗诗,她是挺倒霉的,周卓阳是挺渣男的。但是,这一切怪不得别人。她裴诗诗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心术不正的挖了别人的墙角。”
裴格很是不以为是对着张曼华轻声的嘀咕了一声,虽然这件事情,她是放下了,但是有些事情,被人伤害了就是伤害了。
这一点,她是不会忘记的。
“女儿啊,你说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啊?”
张曼华有点儿晕乎乎的看着裴格,心中对于裴格所说的那些话,真的是诧异极了。
她家的这个宝贝女儿,到底都在说这些什么啊?
“妈妈,当年周卓阳之所以会忽然的不告而别消失在我的眼前,不过就是因为我那好堂姐,算计了我和周卓阳。”
裴格冷笑了一声,她心中知道自家的老妈心太好了,特别的容易怜悯同情弱者。
所以为了让裴诗诗不在缠上他们家,所以,她还是选择将过去的那一段真相给说出来,也让自家的老妈彻底的清楚,裴诗诗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什么?!她算计了你跟那个姓周的?”
果然,张曼华在听的裴格话语后,顿时就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的神色盯着裴格。
“她到底都做了一些什么啊?”
“她还能做什么啊,左右不过就是见不得我的好。所以来挖我的墙角了呗。当年将我和周卓阳给耍的团团转,说我是一个拜金女,连我拜金的男人都出现了。所以这周卓阳,才忽然的消失了,跟着裴诗诗走了呗。”
裴格不以为意的轻声的嘟囔了一声,现在说起了这种事情来,她除了觉得可笑,就再也没有别的想法了。
“就、就这样?”久久的,张曼华才抽了抽嘴角,出声道。
“恩。”裴格轻轻地点了点头,后来好像又是想到了什么似得,撇了撇嘴巴,补了一句:“哦,不止呢,当年他们两人还滚在了一张床上,裴诗诗还为了周卓阳打掉了一个孩子。”
直到听到了这里后,张曼华刚才被惊得微微张开的嘴巴,长得越发的大了。
“这、这……”张曼华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没有料到,这个从小被她疼到大的侄女,竟然会这么的对她的女儿。
“这也太过分了!裴诗诗她、她怎么能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