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乔清清,不信咱们走着瞧,你凭什么与连景抢,你连她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突然勾唇笑了起来,竖起食指在杜子珊眼前晃了晃,“我从未想过与她比,因为,梁池西,我不削。”
杜子珊被警察径直带去了警察局,漆黑的夜空里,只留下她与林季修葛秦阳三人。
“林学长,谢谢你,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改天请你吃饭。”
“我送你,”顿了顿,看了眼四周,“S市治安不好,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没事,”她不想让林季修知道她现在住在梁池西的家里,她怕他误会,“秦阳会负责送我回去。”
看了眼已经打开车门的葛秦阳,温润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失落,点点头,“好,路上小心。”
她明明记得林学长对她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的,可为什么他如今的表现这么的,这么的容易让她误会?
“在想什么?”
“没什么,对了,你和米米到底是怎么回事,没道理你们之前没来电,现在突然开始交往起来。”
这二人是她最好的朋友,是不是互相喜欢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们演的很像,但是眼神骗不了人,她没有看到‘情深’二字。
无奈摇了摇头,朝她眨眨眼,“这事儿我得保密,你回去问米米。”
美眸一瞪,葛秦阳只是讪讪一笑,吹了声响亮的口哨,“你和池西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订婚的,为何我不知道?”
“我们没有订婚。”一切都只是他的心血来潮罢了,可笑,看样子他是将她往死胡同里推。
没有订婚,浓眉紧蹙,似是想到什么,“清清,别和他吵,听我的,我可以向你保证,他对连景没有任何除朋友以外的感情。”
“不关我的事。”
自从签订了那份契约,她现在只是他的情妇,等契约时间到期,她们就分道扬镳从此是路人,他喜欢谁,不喜欢谁,与她无关。
见她态度突然一变,葛秦阳一时语塞,只得闭口安静开起车来。
车子渐渐驶进梁宅,两名值班保安正站在门口接应,见到她,很是匆忙的跑了过来,面上带着一丝惧意,惶惶不安的看着她,“乔小姐,您回来了。”
“嗯,有什么事?”
面面相觑,最终才咽着口水点头,“先生回来了。”
心‘咯噔’一声,蓦然抬头,唇角挂起抹冷艳笑容,“我知道了,秦阳,谢谢你。”
一脸担忧看着她,他知道池西很不喜她与林季修来往,今日之事池西肯定知道了,以他那独裁的性子指不定会对她做出些什么来。
倏地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往回拉,“清清,今天去我家住。”
“别,你先去看看米米怎么样了,我没事儿。”
“清清,听我的,我们一起去看米米,我家空房间多,你们随便选。”
眼看着人就要被他从新塞进车里,突然一道清冽含着浓浓怒火的声音响起,“放开他。”
灯光下,梁池西一身深色睡袍,修长的腿大步走来,很快便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扯了回去护在身后,“我的女人,你准备带她去哪儿?”
“池西,你今天情绪不稳定,我怕你伤到她。”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葛秦阳,别挑战我的底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她的心思。”
他的头发还在滴水,想必才洗完澡,他个子很高,几乎挡去了她一大半的视线。
“梁池西,我说,你会伤到她的。”
葛秦阳态度也冷硬起来,两手插在裤袋中与梁池西对立着,眸子里簇着怒火。
硝烟味四起,突然收到两个早就吓退到一旁的保安的眼神,慌忙推开横在跟前的梁池西扯了扯葛秦阳的袖摆,“秦阳,你先回去,我真的没事,快回去。”
“清清……”
“秦阳,不想我生气就赶紧离开这里。”
瞧她态度坚定,葛秦阳也不再勉强,只是意味深上看了眼梁池西,这才愤愤然上车扬长而去。
暗自松了口气,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她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乔清清,怎么,勾搭了一个林季修不够,现在又来抢你好朋友的男人了?”
一句话成功勾起她强压在肚中的怒火,猛地一回头怒视着他,“梁池西,少在这里侮辱我,你除了用强的,还能干什么,秦阳和林学长好歹是真心待我。”
“真心待你?”眉梢一跳,勾起抹冷漠笑容,黑眸好似蕴满狂风暴雨,“好一个真心待你,我******就是犯贱。”
没想到他会爆粗口,身体一抖吓了一大跳,咬唇迈步就准备往别墅走。
“洗干净,床上等着我。”
心一沉,默默点了点头,这个男人的真面目,终究是露出来了。
这是一间极奢华的卧室,浓重的色调、奔放大气的布局、近似自然优美的线条,在那张足有三米长的大床上,乔清清身上只裹着一条薄薄的浴巾,清丽的面容满是冷漠,昔日璀璨的眸子此刻只有空洞。
当梁池西进来时,便看到这一幕,犹如一具死尸死尸般躺在那里的乔清清,怒火蓦地燃烧起来,大步走了过去伸直手臂,冷冷命令道,“帮我把衣服脱了。”
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任由浴巾松落在床上,睫毛颤了颤,机械的走过去解开他睡袍带子,男人精壮结实的身材在她眼中好似豆腐一般,引不起她一丝情绪波动。
“自己躺上去。”
听话的点点头,又机械的走了回去,梁池西的声音再次传了来,他笑的有些邪肆,黑眸里充满恶趣味,“不,这次,还你在上面,动。”
猛然一颤,终于有了一丝情绪,摇着头看着他,“不要,我不要。”
那种羞耻的事,她不要做,坚决不要。
“别忘了……”食指挑起她尖削的下颚,看着她巴掌大的脸,这才发现,这些日子,她瘦了好多,面色有些苍白,眼睛依旧大大的,却失去了昔日的色彩。
喉结动了动,突然用力将她甩到了床上欺身压了上去,咬牙切齿道,“乔清清,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