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呼……”墓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说:“虽然还是无法弥补那份遗忘的记忆,但好歹知道当年自己是怎么死了。8┡Δ』ΩΩ1┡中Δ文网霍主任,别来无恙啊!”
“你……你你你……你是羽风,龙羽风!”霍建国忽然放声大叫。
什么!墓是龙羽风,那……那就是我的大师兄吗?我感觉自己的整个神经都崩溃了。
“不……龙羽风早就死了,我现在叫‘墓’墓葬的墓。”
“不不不,你为什么没有死,不不不,你死了,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呢?”霍建国十分的害怕。
“霍主任,你不是也死了还依然健在吗!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墓的心情显然很好,说话也不在那么死板,变得风趣起来。
“不不不,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个我真的无法回答你,因为……我也不记得了。”墓幽幽的说道。
这个时候银光台已经完全落了下去,四周集满了青铜尸,他们就那样直直的围在银光台四周,水泄不通。
“哈哈哈!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我现在是甸山王,这里的一切全都听我号令。”霍建国全身都在抖,高高举起双手一指墓喊道:“青铜尸听令,杀了他们。”
霎时间我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掏出武器如临大敌。可是,半天过去了,周围的青铜尸毫无反应,依旧死板板的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霍建国惊呆了,下一刻摘下头箍举过头顶大喊:“我以甸山王的名义命令你们,杀了他们,杀……杀啊!”
整个空间都回荡着他的那个‘杀’字,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生,青铜尸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他在说话一样。
“呵呵呵呵!”铜锣忽然笑出声来:“好像个马戏团的猴子。”
“杀啊!杀啊!”霍建国跳了过去抓住一条青铜尸,不住的拍打着它的盔甲哭喊道:“杀啊!我求你们了……动一下……杀啊!”
“你难道还没有明白吗!”梁子呆呆的看着绝望的霍建国说:“你那头箍是假的,你根本就不是甸山王。”
“不……不可能的,这是真的,是真的。”霍建国听到梁子的话以后难以相信,拿起手中的头箍不住的拍打着青铜尸喊道:“不可能的,甸山王身上的陪葬都是真的,头箍这么能是假的的,你在骗我……在骗我……一定是什么地方出错了,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可以的,我是王……我才是王啊!”
‘咔嚓’就在这时他手上的头箍忽然出一声脆响,慢慢的那个头箍居然裂开了。
“不……不……这不是真的,我是王……我才是甸山王……”霍建国最后的希望破灭了,他哭喊着跪在地上没命的嚎叫。
“是真的,象征着王的头箍世代只能戴在历代颠兹国王的头上。甸山王死后头箍就被取下来到了新王的手里,这个只不过是一个象征性的赝品而已,根本没有权威性。”
“不!不!你在骗我,如果这是假的,你为什么还会到这里来……”
“那是因为这一切都是给你看的。”这时甄伟大忽然说话了。
我不可思议的回头看着他,他也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说:“对不起,我对你们有所隐瞒。”
“阿弥陀佛!你来的原因果然没有这么简单。”和尚双手合十念道。
“嘿……果然还是瞒不过大师啊!”说着他向前走了一步看着我说:“其实我感到表老舅家的时候不单得到了小棺而且还见到了墓。”
说完回头看向墓说:“现在我才知道你居然是龙羽风,难怪表老舅的遗书上让我尽全力的帮你。”
“师傅是我为数不多的记忆。”墓幽幽的说道。
甄伟大点了点头回过头来看向我说:“于是,很多种原因交杂一起我决定帮他……”
其实申爱民,也就是梁子的表老舅不是傻子。关于天祭坑的事情他很怀疑霍建国,但是没有证据。可以说他后来再次来到地堡时的目的并不是解开什么诅咒而是解开那段他不知道的真相。
只是那次无功而返后自己的失忆症越来越严重了,期间墓多次出现想找问一问缘由,可是申爱民甚至连龙羽风是谁也不记得了。他的失忆症严重到连墓都无能为力。
或许是因为大限将至的回光返照,申爱民临死前的日子回忆起了过去,把知道的一切和自己的猜测告诉的墓,然后就有了后来的事情。
值得一提的是,申爱民在多年的打探之中已经打探到小鲁,也就是梁子大伯梁争的身世。只是中间一直失忆没有找到他的家人,甄伟大依靠这条线索居然联系到了梁子,两人一拍即合决定来颠兹地堡一趟,当然,这件事情也惊动了二师兄,也就有了后来算计余秀的事情。
于是,甄伟大明着进来,梁子暗着进来,墓则负责暗中保护,一切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嗨!你这个小黄人不够意思,这碍我们屁事,为什么拉你爷爷们下水?”铜锣听到这里不开心了。
“这个嘛!”甄伟大回头看了看我笑道:“我刚才说了,原因有很多,这些只是其中一部分,剩下那部分嘛!随后让别人告诉你吧,我不方便说。”
“不!这不是真的,我才是王,我才是……”霍建国破釜沉舟却换来一场泡影心里十分不甘心,叫嚷着冲向离他最近的梁子。
“滚!别给老子瞎哔哔。”铜锣一个健步跑过去一拳打在他的面门上。
这一拳他下了死手,力道很大,只听到‘咔嚓’一声,霍建国那干瘦的脑袋就被打的后仰折断了脖颈子。听到这声骨折声铜锣摸着拳头惊讶道:“这家伙的骨头也太脆了吧!”
还没有等我们回答,就看到被打折脖子的霍建国出一阵冷笑:“桀桀桀桀……脑袋被砍了我都死不了,你们能耐我何……嘿嘿嘿!”
说着他伸出双手扶起垂摆的头颅轻轻一扭,以一种奇怪的之姿势看着我们笑。
“哼!不过是一只变异了的起尸。”
墓幽幽的看了他一眼,身子一动就来在霍建国身边伸出右手在他额头上一摁,霎时间后者好像忽然没抽干了力气软成一滩烂泥。墓顺势把身子一矮,抓住霍建国的肩膀抗了起来。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墓大叫,却无法动弹分毫。
“你这幅身体我还有用。”说着墓扛着霍建国转身就走。
“等等!”我急忙喊道。墓站住了回头呆呆的看向我。
“你……你真的是龙羽风吗,是……是我的大师兄吗?”我迫切的想从他嘴里亲口说出来。
他看着我,看了很久,最后张开口幽幽的说:“龙羽风这个人已经死了,我现在叫‘墓’。”
他承认了,终于承认了,可……我该怎么说呢!说什么呢!
“当年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你如果那个时候已经死了,那后来出现在干爹面前的人又是谁呢?”我有太多问题想问他了。
“有些问题我不能告诉你,而有些问题我……也不记得了。王一点,这次算我欠你个人情,以后会还给你的。”说完他就扛着喊叫中的霍建国走了。
“大师兄……”我还想说什么他已经如同魅影一样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墓就是龙羽风,也就是我的大师兄。当年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使他变成了这个样子。干爹到现在都不愿意提及他,以前我认为是因为小花的事情,但是现在我改变了最初的想法,会不会干爹一直就知道他根本没死,而是变成了奇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