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老板,人是我得罪的,如果你要炒我,我绝对没有二话。”
徐珍眉头也没皱一下,反而看着面前这个年轻得过分的老板皱紧眉头的样子露出轻蔑的神色。
她以为他是怕了,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炒掉她以和她撇清关系。
“告诉我事情的起因,我要知道所有的前因后果!”徐珍这样的表现让向日对他更看重了三分,所以无论是哪个社团的老大,这次是死定了。
而徐珍显然也误会了,认为这是老板炒她的前兆,这是要问清楚来,好去跟那个义新社的老大赔罪。心里不由觉得悲哀不已,想不到自己为香日公司出生入死打拼几年,得到的却是毫不留情的遗弃。
“义新社的老大要我陪他喝酒,我拒绝了,就这么简单。老板,也不用你炒我,我会自己递交辞职信的!”徐珍已经决定离开了,连被公司强制炒掉有违约金可拿的也不要了,自动辞职是不会获得公司的任何赔偿的。
“辞职信?”向日假装一愣,“我什么时候说要炒掉你了?”
“难道不是?”徐珍脸上微微有些错愕,想着这个年轻的小老板难道还有什么阴险的后招等着她,难道要亲自押着她去跟那个义新社的老大赔罪?
“说什么胡话,不过是惹到了一个小混混头目而已,这也用得着你辞职?义新社?我会让他变成义庄社的。”向日冷冷地笑道,以他现在的力量而言,要让一个社团变成义庄,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听着向日大言不惭的话,徐珍已经醒过味来,看来小老板真的没有炒她的意思,可能是还没有见过那些社团的实力,所以才敢这样说吧?
尽管听到老板并没有炒她的意思,但心里却并没有多少高兴之情,反而担心地说道:“老板,那可是义新社,听说有几万成员……”
“你信吗?”向日见多了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真有几万人,早就被香港警方给剿灭了,顶多也就几百人而已,而且估计还是在暗中活动的。
现在的社会可不是几十年前的香港,靠着人多势众就可以称王称霸的,香港警方虽说不见得有多么强势,但也绝对不会让社团这种不合法的存在爬到他们的头上拉屎拉尿的。
看着向日一脸不屑的表情,脸上更是露出强大的自信,徐珍突然有种古怪的感觉,似乎这个小老板真的能做到像他说的那样,把义新社变成义庄社。
但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一个公司员工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正是之前拦住向日两人的那个前台接待MM:“徐总,那些人又来了,我们的人都不敢出去。”
“打电话报警!”徐珍脸色一变,马上作出决断。今天苏董来了,而且连幕后的小老板也出现了,可不能让她们在公司里出事。
“不用报警了,我出去看一下。”向日阻止了前台接待MM正要跑出去的动作,走到她身边,微微一笑道,“带我出去看看。”
前台接待MM有些手足无措,看了看徐珍,又看了看苏董,不知道该不该听这个少年的话。
“美琪,小心点,别让他受伤了。”徐珍吩咐一声道,公司的真正大老板另有其人,只有她们这些苏董的心腹才知道,普通的员工一直都认为苏董才是公司实际的拥有者。徐珍当然不会把向日的真正身份泄露出来。
“是,我知道了,徐总。”前台接待MM收到命令,知道该怎么做了,同时对向日的身份也有了个大概的印象,估计是苏董的什么亲戚,所以才敢在苏董和徐总两人面前肆无忌惮地插嘴说话。
“美琪是吧?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出了办公室,跟在前台接待MM身后的向日一边走一边打探道。
“您问。”因为猜到向日可能大有来头,所以就算被一个年纪比自己小得多却用名字来称呼自己的人,前台接待MM也没有什么不适之感,反而表现出了足够的尊敬。
“徐总的为人怎么样?”向日随口问道,并不是存心打听,只是突然想了起来,想看看徐总的口碑在这些员工里怎么样。
“她很好啊,对我们员工很照顾。有次公司里有人发高烧39度半,都是她亲自送到医院里去,而且还是她付的医药费。”前台接待MM似乎对这件事有比较深刻的印象,所以说起来很驾轻就熟。
这么一说,向日对徐总就有了个大概的印象,除了做事风风火火之外,心地也不错,起码对公司的员工算是尽心尽力。
“你说的那些人又来了,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向日把话转到正题上,这些才是他想要知道答案的真正问题。
“他们是义新社养的马仔。”前台接待MM说道,语气里有着强烈的厌恶和痛恨。
“他们都是来干什么的?”向日接着问,听刚刚前台接待MM跟徐总汇报用的语气来看,显然“那些人”是经常来。
“每次都是堵在我们公司门口大声吵闹,警察一来,他们又都跑了。”
“那公司有没有员工被他们打过?”
“这倒没有听说过,不过我听说很多本地人都受到了那些马仔的威胁,已经有好几个人辞职了。”前台接待MM的语气有些惋惜,正如她之前担心的那样,现在要找份工作不容易,尤其还是像这种并不繁重薪水又够足的工作。
“哦?那你就没受到过威胁吗?”向日听前台接待MM半生不熟的普通话,估计也是一个本地人。
“我家也受到了威胁,不过我不怕。”前台接待MM一副坚决的语气。
“为什么?”向日有些小小的好奇,看不出来这前台接待MM胆子有那么点大。
“因为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我不能失去它。”
听着前台接待MM略带悲伤的话语,向日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他相信这里面肯定有一些故事,但他没有挖掘别人痛苦回忆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