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瓷器上常与莲花组成图案,始见于元,流行于明清,它是由喇嘛教流传而来。因人们视它为吉祥之兆,所以广泛流行于瓷器和其他工艺品上。
“怎么样,宋小姐?”张长生的眼珠子都要迸出来了。
“这样的碗在鬼市一定很多吧,看上去差不多,有些旧旧的,有落款,制式差不多。”白狐漫不经心地扶过碗沿,这个举动让张长生的心都提起来了,“您花了多少钱?”
“一对六百,平均一个三百块。”张长生看着瘦子讲师说道:“不贵,才六百块嘛。”
“比起以前花的价钱,这个的确不算贵的了。”瘦子讲师冷冰冰地说道。
白狐不禁笑了:“那您可以放心,这对碗市场价格在六到十万之间,判断的标准很简单,边缘有波浪釉,这一点是高仿做不出来的,恭喜您,终于中了一次。”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终于中了一次,瘦子,听到没有,六万,六万啊。”
“可是你前面已经花了将近十二万,不说了,还是恭喜你。”瘦子讲师无奈地说道:“得,这下完了,有了这个开始,之后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不会收手了。”
白狐笑笑,张长生本想只看这一切,来了兴趣,又拿出许多让白狐掌眼,白狐一件件看下来,全是赝品,张长生又喜又悲,百感交集,幸好还有一件真的,心情很好,表示要亲自下厨,感谢白狐,还让叫上鹰眼,这倒是个时机!
鹰眼接到邀请上楼,来的时候还拎了水果和酒,识相的做法让张长生更是满意,一番观察下来,白狐心中也有基本的结论,但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张长生自信满满地下厨房,果然手艺不错,白狐想打下手,被瘦子讲师阻止了,张长生的习惯是自己来,一气呵成,别人插手准备的东西,他反而不顺手,一番忙活下来,五菜一汤准备齐活,还有外面带来的卤味,加上鹰眼准备的酒水,好不热闹。
四人有说有笑地吃着,看着鹰眼一杯接一杯,白狐有些意外,这家伙的酒量杠杠的啊,酒过三逻,张长生颇是感慨:“唉,这么多年来,终于走了一次大运,六万,说多不多吧,但是,我这几年太不顺利了,说起来,这是最好的一次运气。”
“过去的事情不说了。”瘦子讲师似乎知道他说的什么,沈老师和宋小姐看笑话,不好。”
张长生看着瘦子,眼眶突然红了:“只有你懂我,他们在外面怎么说我的,我都知道,说我是克星,话剧团只要有我指导,一定死人,没我的,就没事,说我命硬,克人。”
“胡说八道!”瘦子讲师气愤道:“那些学生自己自杀的,关你什么事?你是学校安排过去指导的,又不是自愿,再说了,那些人说的没有的,只是八卦,说说就完了,你放在心上,就成傻子了,别理会那些人,太气人了,全是巧合。”
“话是这样说,但大家不是这样想的,每个人都有异样的眼光看我,我知道,大家都觉得有事儿,有事儿,就是有事儿。”张长生抽泣道:“洛华和你,还有罗浩都去指导过,咋就我指导的那一年,一定出事呢?真烦,来,再喝一个,一醉解千仇。”
碰杯之后,白狐说道:“其实,我们进来的时候,赵主任有提过,学校发生过一些事情最近也有学生去世,听说,是谋杀,她的本意我们清楚,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省得后再多出些枝节,不过,这些事情,是真的吗?”
“赵主任都告诉你们了?这个人真是的,这些事情还有什么可提的嘛。”瘦子讲师说道:“多亏你们胆子大,没被吓走,是,咱们学校一排英语历史话剧,就有姑娘自杀,有些学生根据这件事情还写了一篇长篇恐怖小说,发布在校网上。”
“这么巧,只是排英语历史话剧才会出事吗?”白狐说道:“不可思议。”
“无巧不成书嘛,所以成小说了。”瘦子讲师无奈地看着张长生:“我们四个都去指导过,长生的次数第二多,可就逮着他去的时候出事,就跟商量好似的,奇怪。”
“那排英语话剧,不是也有每次都参加的人嘛,为什么一定指向历史指导?”鹰眼说道:“应该还有其他人吧?”
“对哦。”张长生喝得脸通红,气愤道:“为什么非说是我克死学生,明明每次排话剧的时候,副校长也在啊,她不也次次参加?就因为她是副校长,所以没人说她?”
“副校长,咱们学校好几位副校长呢。”白狐说道。
“唯一的女人,女的副校长就她一个,可吃香了。”张长生说道:“今年快五十了,长得还挺好看,对了,是赵主任的姐姐,亲姐,要不她咋年纪轻轻当了后勤主任?”
“又来了!一喝酒就乱说话。还能不能行了?”瘦子讲师一把夺过酒杯:“别说了,,下午还有课,你睡一觉,我来洗碗。”
鹰眼趁机扶张长生进房间休息,白狐则主动帮忙,和瘦子讲师收拾“残局”,将两人分开后,鹰眼与白狐各自展开询问,白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道:“张老师一直这样?”
“好听点叫性情中人,不好听叫情商低下,你看他,年纪不小了,同样年纪的人都评上职称了,他还和我们混在一起,也好,真混上去了,那些条条道道不精通,也痛苦,不过呢,身为男人,就是一家之主,能够支撑家里的开支也是必须的,他现在这样,唉。”
瘦子讲师无奈地摇摇头,此时,白狐已经抢过主导权,所有的碗筷都抢过去清洗,瘦子讲师颇是感触,连连夸赞:“现在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少了,好多女生不愿意做家务。”
“您和张老师的关系挺好的。”白狐由衷地说道。
“你有所不知,他是我姐夫。”瘦子讲师无奈地笑笑:“不能不管,不为他,也要为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