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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没恶意

作品:[末世]嚼颗药,冷静下|作者:绿听宝石|分类:综合其他|更新:2024-11-29 10:12:27|下载:[末世]嚼颗药,冷静下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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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 027 没恶意

“车费?”谢安羽看身边的傅靖雯,发现对方眼中和自己一样写着疑惑二字,“原来不是互助性质的免费顺风车啊……那你们都收些什么?”末世了,谢安羽当然不会傻乎乎的以为这是两元投币环城车,自然也就没有问要收多少钱这样的废话。这年头软妹币什么的都是废纸。

“粮食。四位有吗?”

首领给出的答案尚在傅靖雯意料之中,她正要点头,却看到身边的姑娘摇头。细细一想,傅靖雯也就对谢安羽干脆的“木有”回答释然了:谢安羽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拥有空间异能,尤其是在敌友未明的情况下。人类的贪欲是无法满足的,尤其是在没有任何法律束缚的末世。她们拿出一袋米,但人家却想要更多。当欲求得不到满足的时候,难保对方不会采取某些过激的方式来杀鸡取卵。

首领自嘲一笑,这问题不过是例行公事,四个人一个有包的都没有,有个鬼的粮食。想必晶石也是没有的,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一个唯唯诺诺的傻子,一个小鬼,能砍几个丧尸?不过当他顺口一问时,那个奇怪的在大夏天却披着皮草大衣的短发女人却点头了。首领一时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回复,直到身后一个兄弟撞了他一下他才晃过神来,假意咳嗽两声掩饰着:“原来有晶石啊,那就好办了,每人三十颗晶石。”他伸出布满老茧的手,递到两位姑娘面前。

“三十颗?!都足够一个人进入琼本基地了!”就在首领的禄山之爪就要碰到谢安羽下巴的时候,一个颤颤巍巍却又相当激愤地声音自身后传来。两个姑娘一起回头,发现是那团挤在大巴最后一排的某位乘客。那是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身材和首领相比大概只能用孱弱来形容……嗯,加上一个“非常”也未尝不可。金丝眼镜嘴角青紫,头发也凌乱如十二级台风过境,双股颤……

谢安羽的观察视线被挡住了。

当身材魁梧的首领走到金丝眼镜身边的时候,两人之间的力量悬殊对比更是明显。那些原本已经拥挤到极限的人们再度压缩自己的脂肪,为首领腾出空位。谢安羽想也许他们甚至恨不得自己的肋骨是凹进去长的。首领看金丝眼镜,视线不悦又不屑,像是看着一条垂死挣扎的可怜虫。一秒之后,沙包大的拳头砸中金丝眼镜右边脸颊,沉闷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和其他几名壮汉的讥笑声同时响起。

阿明低泣一声,低下头不敢再看。于是顺带也躲过了后妈略微儿童不宜的场面——一个原本抱着金丝眼镜手臂不断打颤的年轻女孩突然挡在了他的身前,企图阻止首领继续施暴,姑娘看上去狼狈极了,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那些令人不忍直视的痕迹和身上破破烂烂的难以蔽体的衣服很容易让人想象到她曾受到过怎样的遭遇。姑娘凄厉高声尖叫:“我付过车费了!你们说过要带他去琼本基地的!”

“那是在他老实的情况下,他现在让我生气了,所以我觉得,我似乎应该多收你们一倍的车费,你会答应的对吧,小妞!”首领扔开因疼痛而昏迷过去的金丝眼镜,他抓上姑娘的胸,肆意地用力揉捏。女人的哭叫声让他脸上浮现出残忍的快意,他喜欢看那些弱者无用地反抗,这让他兴奋不已。他单手制住姑娘,空出的手快速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正要脱下碍事的裤子的时候,恼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说够了啊,你要是让我看见那恶心玩意儿,我就要报警了。”

正义群众正是谢安羽,她附在迈克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话,然后直起身,无畏地直视首领的目光。

首领的确有一瞬间的错愕,旋即他失笑道:“‘恶心玩意儿’?这个吗?”他恶意地向前顶了顶/跨,脸上的淫/邪表情只叫人恶心反胃,“小姑娘,大爷我等会儿用这玩意儿干得你……”

毫无预警的一声枪响之后,首领瞪大瞬间充斥血丝的双眼,维持着指着谢安羽的动作不甘心倒下,露出他身后被鲜血和脑浆炸了一身的、惊恐到连尖叫都被梗在口中的人们。三秒钟后,车内的人们似乎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于是有的人抱头尖叫,有些人拔枪怒骂。

谢安羽转过身,看着黑洞洞的枪口,疑惑歪头:“要报仇?找错人了吧,我不过是个报警的热心群众而已。”

“……你卖队友卖的还真快。”傅靖雯伸出手,手中锃亮的枪带着无限杀意对准众人。众人渣。

其中一个脸上带疤的壮汉狞笑起来:“枪?我们这里有五把呢,你们要是老实点把大爷我们几个伺候爽了,说不定还能赏你们个全尸,要不,哼。”他对同伴使了个眼色,那个同伴接过话头:“要不我们就强行收了车费,然后拔掉你们的皮把你们挂在车后面钓丧尸——放心,我们都是老手,保证你身上一寸皮肤都没有的时候,人还活着还会嗷嗷叫吶!”

“人渣……”

“迈克。”

傅靖雯和谢安羽同时说了两个不同的字,当正欲行动的傅靖雯发现迈克陡然消失时,她心中一惊,立即撤销之前的动作转而回身把阿明搂在怀里!果然,刚一抓住阿明她就觉得自己脚下一空,整个人被惯性向后下方告诉甩去!

下次把车子弄没之前敢不敢先提示一声!谢安羽这个混蛋!

耳边尖叫怒骂此起彼伏不断,她看到唯一有所准备的始作俑者谢安羽几个前滚翻缓冲了落地的冲击力,停下的瞬间她双手在空中一推,那辆造型怪异的战车再度出现,正好阻隔在了被甩落的众乘客和那群持枪人渣之间。谢安羽朝傅靖雯抛了个媚眼,开车门上车。傅靖雯透过车窗看那家伙在车厢中行走,只想大骂你傻蛋啊,这样做简直是成为移动的活靶子啊!只是她还没骂出口,密集的枪声就响起了——那群壮汉开始集中攻击唯一没有屏障掩护的谢安羽。

车窗被击碎,不少子弹穿过原本安装在窗户上防丧尸的铁丝网射/入车内,即便是躲在车的另一侧,傅靖雯似乎都能从金属撞击声中感受到战车的承受力正在不断被削弱。

让傅靖雯奇怪的是,谢安羽不但没有趴下来躲避,反而加快了脚步!

谢安羽噌噌噌窜上了双层大巴的二楼——外界的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密集的枪林弹雨有了一个极其突然的停顿:大巴的二楼上堆满物资,那是这个小队拼死从丧尸堆里抢出来的。

“那个女人想干嘛?偷我们的物资吗?她是异能者吧!刚刚把车子弄没的就是她吧!这个人肯定是‘狮子之心’派来的!她……”

“够了!闭嘴!”疤脸象征性地把枪托往这个嘴碎的同伴脑袋上一砸,他暗自下定决心回去一定好好收拾这个总是涨敌人士气灭自己威风的家伙。但同时他有着和对方一样的疑惑,那女的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扫把星!才一个照面就把老大害死了,现在他妈的又在玩什么幺蛾子?!

一秒后,谢安羽慷慨地给了他答案。

她穿着那身极其拉风的皮毛大衣从逃生气窗登上车顶,在众人略显疑惑的眼神中弯下腰。

她到底想干……不不不不不不不!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所有壮汉无一不是在快速后退的同时在内心各种怒骂草娘,他们翻越公路护栏找寻各种掩体企图遮蔽此时显得那么没用的壮硕身躯。疤脸刚一多好,火蛇就从车顶机枪那里疯狂地喷吐而出,无数子弹呼啸着破风而来,将平整的路面扫射的坑坑洼洼,尘土四溢。碎嘴第一个中弹,他捂着小腿鬼哭狼嚎,产生的巨大噪音让疤脸甚至恨不得直接把他从掩体后推出去。疤脸一咬牙,终于狠下心在面子和生命之间做出正确选择,他用尽力气大声向那边喊道:“不要再开枪了!我们投降!我们不该对您出言不逊……你……你要什么都行,车、物资、晶石,都给你!全部都给你!饶我们一命吧!”

枪声稀疏下来,渐渐归于停止。但疤脸仍然不敢冒出头去,他害怕这是敌人的钓鱼计策。他等着对方给他承诺。

“……叫‘雅蠛蝶’。”

几个糙汉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流着“这女的是不是疯了?!”“卧槽神经病啊!”之类的信息。他们这边尚且交流着,得不到回应的谢安羽火力再起。终于,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难忍还是因为被对方好不心疼浪费弹药的行为吓到,碎嘴第一个扔掉节操和尊严,他狂叫雅蠛蝶的行为瞬间传染到小队中,一时间声声叠叠的“雅蠛蝶”几乎要盖过喧嚣的枪声。

“我们都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为什么不放过我们!你这骗子!”疤脸声讨。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无情而残酷的欺骗。

“我可没说你们叫雅蠛蝶我就停止开抢,我不过是想尝试下对弱者施暴是不是真的让人兴奋罢了。”谢安羽的声音遥遥传来,“个人原因,我对漠视并残害他人性命的家伙很没好感,所以说……”她调整机枪面向角度,想要把那堆人渣一波带走。蓦地,她手上动作一顿,扭头看向气窗口。

傅靖雯不知何时也上了大巴二层,现在正踩着椅子背往车顶上爬。

“……你来干嘛?这里能站脚的位置不多。”谢安羽跺跺脚,示意这里可是布满“荆棘”的铁皮。

“因为嫌你效率太低。”傅靖雯大步迈到谢安羽身边,只不过她的目标不是机枪,而是那门单筒车载火箭炮!

装弹,瞄准,射击。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walkoff home run~”傅靖雯随意看了不远处的火海一眼,转身下车顶。

谢安羽立即紧随其后,咋咋呼呼地抱怨说:“有没有搞错啊,我看过了,那火箭炮总共就剩两发炮弹了你还拿来杀狗你奢不奢侈。没钱你还任什么性!”

“别侮辱狗。”傅靖雯头也不回,她快速走过一片狼藉的车厢,把被她藏好的阿明从角落里抱出来后从车门处探出头来招呼那些躲得远远的、无时不刻用全身颤抖描述自己内心恐惧和惊慌失措的人们,“要搭顺风车吗?免费哦。我开车送你们去琼本。”

“等等,这我们可没商量好,这么拉风的战车应该是我来开。”谢安羽不同意。好车谁都想开,凭啥让你?就不让。

傅靖雯挑眉:“石头剪刀布,一次定胜负?”

“来就来,怕你不成?”

几分钟后。

迈克按照谢安羽的指示再度瞬移回来,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探头进来瞄了一眼,看到谢安羽,欢天喜地蹦跶进来,把路边采到的一把小野花拿到妈妈面前献宝。

谢安羽郁闷地移开看向窗外的视线,提不起精神地草草一闻,毫无诚意地夸奖:“真香,迈克,坐好,傅大司机要开车了。”

“嗯!妈妈你给我编个花环好不好嘛!”迈克在座位上扭来扭去,闪着星星眼企盼地看谢安羽。

“……好。”

正当谢安羽有气无力地接过野花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窜到了他们身后。谢安羽警惕回头,发现对方是战车上原本的一名乘客。对方和她年纪相仿,看起来精神不算很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但同时他又是几名乘客中模样最端正周正的——啊,并非指外貌,而是此时的他依旧衣衫干净,没伤没瘸的,和后面那些仍然挤在最后一排的血槽见底人士完全不是一挂的。这倒是让谢安羽对这家伙产生了些好奇。

“我能坐这里吗,啊对了,我叫奥林安德。”奥林安德友好一笑,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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