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阎摩罗:“考核的方式很简单,让四人对决一次就行了。谁强谁胜,谁就是最适合的主事人选。”
这是最直接的方法,但并非所有人都赞同。
尤其是净意,他对玉阳子的狡诈感受最深,对他各种千奇百怪的能力,也非常忌惮。他直接否定道:
“一个主事的位置,便决定了往生国的防卫能力,武力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对力兵的运用,与对七大奇地的适应性。”
往生国的七大奇地,各有特色,是防住其他三国的屏障。
比如百险之地,再往外一些,连接到净空宗的地盘,便有一条悬天罪河,将妖国的军队死死地拦阻在外。
净意受伤,要更换的主事,便得适应悬天罪河的奇特属性。
不动修的是佛法,能克制罪水,由他守护悬天罪河,便是不错的选择。
阎摩罗道:“我们啊修罗族,便是生活在血海之中的族群,罪水对于我们来说,不但没害,反而有益。所以,朵奈是最佳的主事人选。”
玄任也道:“我们玄天宗,不但能克制罪水,还能借罪水属性布阵,比任何鬼都要适合。”
玉阳子平静道:“不如,就来一场罪河演兵好了。罪河对面的妖国畜牲,不是时时挑衅吗?我们每人领一百鬼兵,共渡罪河,在规定时间内,看谁杀的畜牲多,便算胜利好了。”
这是最直接,也是最简单的方法,但稍有不慎,便有可能把自己也交待在对岸。
阎摩罗对自己的女儿极有自信,第一个赞同了起来。
“杀戮,便是最有效的考验方式。这方法,我赞同。这时间,我看不如定在半个月好了,一鬼半个月,已经足够考验了。”
玄天宗的优势,在于守,若主动攻击的话,优势便会少了大半,所以玄任自然是不可能认可。
“妄意攻击的话,极有可能引发大战。妖国的畜牲,没有感情,杀起来,哪怕死伤惨重,可也不会停止。而对于我往生国来说,每一个鬼民,可都是重要的存在。”
这话说的也是极有理。两国大战,如果有一方不惧死亡,不惜代价,那最后的结果,即便是胜了,恐怕也会损失惨重。
净意双目放冷,“杀畜牲,我净空宗从来不退后。”
玄任暗骂,你净宗净法阵一结,金光一放,便能杀死大片,当然不会退后。
四鬼都发话了,而且是三比一,天游子立时对其他人道:“现在,有其他建议的便可以说,没建议的话,便先投票吧。不赞同的举手。”
说是可以有其他建议,却直接让鬼投票,就已经说明了天游子的态度。
妖国来犯的话,最先受灾的,便是净空宗,净意都同意了,大家自然也不拒绝。
玄任是第一个举手的。
普同跟着也举了反。他是最不喜杀戮的主事,自然不希望大战的发生。
“好了,六比二,就用这个方案了。”
考核方案既然定了,玄任再无奈,也只得认了。但细节,他必须得占据一些主动才行。
“半月杀戮,实在太多。不如改成一日,要不然,杀得兴起,还真有可能引起大战,而一日的话,最多只算是试探。”
这点倒是没鬼反对。
净空宗的弟子,对罪河无比熟悉,当然不会反对。
至于啊修罗族,天生便是罪河的主人。
玉阳子这些天与他的弟子,也经常出没罪湖,少训练一段时间,虽然有弱势,但也丝毫不惧。
天游子:“看来大家都认可,那就一日。兵力的话,便一百,这没问题吧?”
净意:“一百的话,根本显不出带兵的能力,我建议是最少三千。”
玉阳子眼神一眯,这净意,是刻意针对自己呀。
三千的数量并不算很多,但也并不少,最起码,玉阳子就得把所有弟子都带上,才能勉强满足条件。
不过,玉阳子并没有反对,不增加点难度的话,如何显出自己的能力?
阎摩罗自然也不会反对。兵力越多,对他便越有益。
玄任有心反对,因为他知晓佛门大阵的威力,但同时,自己的玄天大阵,威力也不会小。
啊修罗不擅长战阵,天赋虽然越群,但数量一上来,差距便能弥补许多。至于玉阳子,如果连兵力都不足的话,玄任不相信他还能翻天。
优劣对比一番,玄任还是没有出声反对。
天游子道:“看来你们大家都同意,那么,就这样定了。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准备。至于顺序,现在便抽签决定吧。”
天游子右掌往前一伸,制造出了四团阴元。才道:“这四团阴元里,各有一到四缕鬼气,你们自己抽吧。”
净意没动,其他三人,随意抽了一团阴元。
阴元碎去,露出里边的鬼气。
阎摩罗抽的是一,玄任是三,玉阳子是四,净意自然就是二。
天游子:“顺序决定。你们回去准备吧。”
众鬼散去,心斋跟上了玉阳子。
走远了之后,心斋才道:“阳子,你兵力够吗?不够的话,可以从我这里抽选。”
玉阳子摇了摇头,“借你兵力,也不算本事。这一次,我要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
心斋:“这么有信心?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玉阳子:“到时便看着吧。”
三千兵力,确实不是小数。
来跟玉阳子学法的鬼,起码有数万,但真正学有所有的,不足一百。而其他三人,有强大的底蕴,别说三千,就是三万,也是轻松的事。
要取胜,唯有靠奇这个字了。
百险之地,玉阳子来到了罪湖的边上。
这里,不正有一大群以饮罪水为乐的鬼魂吗?
灵剑子,烂赌鬼,不拘,这些鬼,在善风与罪湖里来往自如,心志无比坚定,若他们三鬼愿意领兵,那将领便有了。
至于其他鬼兵,要收服起来,也并非难事。
想到这里,玉阳子飘然而上,来到善风之中,七佛灭罪真言暗自念出,金光便让他的身子一直被刺痛。
但哪怕是痛,也好过要被善风吹散恶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