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正听得津津有味的杜小月忽然觉得周围寒气一片,温度下降了好几度,咽咽口水,悄悄的起身,火速爬上床,眼一闭,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曾隶早上起床,看见摆早饭的杜小月,破天荒的赏了一个笑容
“小月,早啊……”
也许是常年不笑的原因,曾隶只是挑起两边嘴角,微微露出牙齿,配上冷冰冰的眼睛,更像是要吃人的恐吓,吓的杜小月险些把盘子扔出去。
“早,早啊……”T-T您还是别笑了,好可怕!
方芳满意的看着这一切,冲曾隶甜甜一笑。
看着从昨晚到今天的第一个微笑,曾隶受宠若惊,暗暗感慨,看来关键还是在那个丫头身上,以后表面工作要做好啊!
曾旬阳好笑的瞥了惶恐的杜小月一眼,随即想起昨晚上父亲说的话,心里又暗暗担心起来,为什么以前他没注意到父亲居然对小月这么反感?!
话说,曾长官您一年才在家里呆几天啊,而且,以前对杜小月厌恶的要死,又哪里顾得上曾隶嫌不嫌弃她呢?!
这一顿饭,杜小月吃的叫一个惊心动魄、心惊胆战。
不知道今天是刮什么风了,曾隶对她出乎寻常的关切。
“小月的厨艺有了很大的提高啊!”曾隶又裂开一个惊悚的笑容,夸赞道。
小月抽抽嘴角:“爸,您过奖了!是豆浆机表现的好。”娘哎,您说也说点别的,捧着杯豆浆夸我厨艺好是神马意思?
“那也是小月打的好喝。”瞧见方芳脸上越来越明显的温柔,曾隶再接再厉。
小月:“……”
“小月,快点吃。一会儿,我送你上班去。”曾旬阳突然开口。
小月?杜小月抽抽嘴角,老兄,别叫这么亲热好吗?姐跟你不熟……
曾旬阳两三口喝掉豆浆,起身招呼她“吃饱了吗?走吧!我一会儿还得回部队。”
杜小月刚想拒绝,不经意间看到曾隶,连忙点头:“好啊,我吃饱了。走吧!”她可是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呆在一起了!
等小月换好衣服下来,曾旬阳已经发动好车子了。
打开车门,系好安全带,车子平稳的驶离小院。
“你和爸怎么了?”杜小月试探的开口,她可没错过曾旬阳说送她时曾隶别有深意的视线,他们之间好像有种莫名的张力。难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杜小月心里好奇的直痒痒。
曾旬阳回头看了她一眼,立即转过头去。
杜小月被他看得心惊,干笑着说:“你看我干嘛?怪怪的……”一种无所遁藏的感觉让她隐隐的觉的不舒服。
“没事儿,你别多想!”曾旬阳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告诉她。本来杜小月就不乐意这桩婚事,要是知道曾隶这么强烈的反对……他抓住方向盘的手一紧,下意识的排斥这种可能。
“奥……”那就是有事了,还是关于她的。杜小月了然,估计是曾隶明白了提出了反对意见。不过,她好奇的是,曾旬阳明明不喜欢她为什么不就坡下驴、顺势而为呢?
一看到滴流乱转的眼珠就知道她在胡思乱想,曾旬阳无奈的摸摸她的头:“不用管别的,做你喜欢做的事就好了。”其他的事,我会解决。
大大的手粗鲁的按在头上,别扭之余,又格外的安心,好像有一种被纵容的感觉。杜小月微臊的转过头去:“切,我本来就没想管什么!”
曾旬阳微微一笑。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车里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人平静、轻松、愉快。
曾旬阳第一次希望这段路长一点,再长一点。
美好的时光总是逝去的格外快。
一眨眼,蛋糕店已经到了。
曾旬阳心里第一次出现了不舍的情绪,“小月!”他忍不住唤住走下车的杜小月,看见她迷茫的神色又忍不住笑起来:“没事儿!只是想跟你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就这个?杜小月茫然的眨眨眼。
“过来……”曾旬阳眼底满满的笑意,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溢出来。
杜小月慢吞吞的走过去。
曾旬阳快速的举起手,狠狠的揉了一把她的脑袋,看见她恼怒的双眼,心情刹飞扬起来:“别忘了给我电话!我走了!”脚下一踩油门,飞驰而去。
杜小月恨恨的用手梳理着头发,带着说不清带不明的情绪的快速跑进了蛋糕店。
“呦……美人来了?”张亚久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杜小月下意识的抬头,因为站的位置有些背光,他的脸半隐在黑暗中,有种晦涩不明的感觉,绝然不同于以往那个清明朗杰的人,倒有些堕天使的味道。
杜小月心猛然一跳:“老板,来这么早啊?”
“要不是来这么早,我怎么知道美人居然背叛我了呢?唉,真是伤煞心了啊……”张亚久唱做俱佳道,抬首间,明媚的光线照映在他的脸上,露出俊朗干净的容颜。
杜小月暗暗吐出一口气,放下心来,也跟着开玩笑:“公子,请不要相信贱人所言,奴家的心,日月可见啊!”
“唉,美人。看来我是错怪你了。不过刚才送你来的男人是谁?”张亚久笑吟吟的说。
杜小月突然有些莫名的羞赧,不自在的说:“奥,是个哥哥。”
“原来是个哥哥啊!” 张亚久若有所思的说“美人,你不是想学做蛋糕吗?我今天有兴致,教你啊!”
“真的?”杜小月惊喜“好啊!多谢老板!”
张亚久突然把脸凑上来,停在鼻子一公分处,,满含深意的看着她,轻轻的说:“”我的荣幸……
他的眼睛清澈透明,眼底闪着莫名的光芒,就像是倒影在水中的繁星,光彩照人。
杜小月猛的后撤,干笑着说:“呵呵,老板说笑了!应该是我的荣幸。”
张亚久慢腾腾的直起身子,嘴角含着笑,头微微一偏“走吧。”
杜小月干笑:“好。老板请。”为什么张亚久今天这么奇怪?心里禁不住存了几分怀疑。
张亚久微微冲她一笑,转身潇洒的走向操作间,眼里带着几分兴趣,如果没看错,刚才那个男人是曾旬阳吧?!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没人留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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