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拘月楼,二楼包厢,侍女和侍卫们静候在门外。
吐谷丽儿正好奇地瞧着这里的装饰和壁画,啧啧称奇,她心情很不错,她相信只要多多相处,定能擦出感情来,她一点都不沮丧,相反,对于恭王的态度,她反倒是觉得有趣,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他是无法拒绝她的。
她点了许多菜,并且还叫了一壶特别的酒,她不介意把生米煮成熟饭,先得到他的人再慢慢吃死他。想起这件事,她就一阵激动,脸也不由得红了。他是第一个让她想拐上|床的男人。
吐谷丽儿的好心情并没有保持很久,她听到门外的喊杀声,侍女的尖叫声,一具染血的尸体撞破了门飞到了餐桌上,将餐桌上的杯盘砸得一片稀烂。
吐谷丽儿见这阵势并不觉得害怕,她抽出了金鞭,怒斥来人:“你是何人?”
黑衣人目光如炬,声音沉稳,步履矫健,虽然不高,但是自有一分威严之气,他蒙着脸,呵呵笑了声,便道:“你就是吐谷丽儿!”
“大胆!竟敢直呼本公主名讳!”吐谷丽儿被打扰了她的计划十分愤怒,她挥着鞭子就向那个黑衣人攻去!
黑衣人躲闪开了,鞭子击中了一把凳子,凳子哗啦一声就断裂了。
吐谷丽儿见状又挥起一鞭直直冲着那个人的脑袋而去,这一次黑衣人没有躲,他一把捏住了公主的金鞭,将她拖至了跟前,一把掐住了她的咽喉。
吐谷丽儿拼命挣扎,但是这只手就像是鹰爪一般,怎么都挣脱不开。她想喊叫,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她的双手拼命撕扯着黑衣人,将黑衣人的面罩拉开了,她并不认识,那个人四十左右的年纪,却保养得体,脸部轮廓分明,眼神深邃,鼻梁呈鹰钩状,手臂肌肉坚硬,孔武有力。
他原本是想直接杀了吐谷丽儿的,但是这么美的人儿,杀了有点可惜,她挣扎的时候丰满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男人邪淫一笑,其实不杀她也没事,或许这样做比杀了她更有效果,男人主意打定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
吐谷丽儿四肢乱舞,将那男人抓出了好几道血痕。
男人可不管,将丽儿的衣服撕破塞入她的嘴里,放开了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的胳膊一拧,用她的金鞭捆住了她的双手,将她的脑袋按在了桌上,一把脱|光了她的上衣。
吐谷丽儿纵然再骄横跋扈,此刻她也害怕了起来,她尖声叫着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男人将她翻身,撕掉了她的裹胸,双|峰像两只雪白的兔子在寒冷的空气中颤抖,男人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撕咬着她的脖颈,她肌肤光滑细腻,身段婀娜,男人不能自制地揉搓,浑身都燥热起来,他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尤其是那么年轻的女人。
他想起门还没关上,便锁死了门。丽儿从桌上逃了下来,试图去撞开窗子,男人武功拔尖,吐谷丽儿根本不是对手,她用腿踢他,男人将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按倒在桌上,她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掐痕。
男人脱掉了自己的衣裤,露出精|壮的身影,丽儿看到了他胳膊上的纹身,他是句迟国的人!他是句迟国的在逃的亲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丽儿呜呜喊叫着,可是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终于哭了,可是她的力气已经在挣扎中耗尽,她软绵绵地仍由他摆弄羞辱。
男人解开了她的裹裤,挺|入,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丽儿的泪水爬满了整个脸庞,她的骄傲在那一刻全部奔溃。
男人发泄完了兽|欲,起身穿好了衣服,对四仰八叉躺在圆桌上的吐谷丽儿道:“想知道是谁派我来的吗?我告诉你,是恭王!他不喜欢你,所以让我来做了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男人说完,奸险地一笑,带着室内的那具尸体,便从窗户里跃下消失无踪。
丽儿大声哭着,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赤着身子从桌上慢慢移了下来,下|体有淡红色的血水流在她洁白的腿上,她的双手被缚,解不开,她蹲到了角落里,蜷缩着身子,她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样非人的对待,都是穆天息害的,都是他!他勾结句迟的余孽,他不喜欢她还要让人糟蹋她,他简直禽兽不如!
穆天息!穆天息!吐谷丽儿心里咆哮着,好像要将他撕碎!千刀万剐!门开了……吐谷丽儿惊恐而憎恨地盯着门口的那个人。
七公子见拘月楼外一个人都没有,心里暗道不好,冲到包厢,外面只有血渍,没有尸体,他一脚踢开了门,却见到满地狼藉和撕碎的衣服,却没有看到吐谷丽儿,他站在桌边,刚才丽儿被蹂躏的地方,只看到桌上的隐隐血渍。他叫道:“吐谷丽儿!?”
他转了一圈,看到浑身赤条条的丽儿蜷缩在角落里,怨恨地盯着他。他心里抽了一口凉气,这……七公子愣了愣,心里却也是同情她的,他还是来晚了一步。他迅速解下自己的披风,走过去遮上了她的身子,拉出了她嘴里的布条。
吐谷丽儿呸得朝他吐了一口唾沫,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大颗大颗落了下来,她一边哭一边破口大骂:“穆天息!你这个畜生!我吐谷丽儿喜欢你也有错嘛,你派人这样糟蹋我!我恨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去死,去死!我要让父王把你们统统杀光!杀光!”
七公子被骂得狗血淋头,吐谷丽儿激动得癫狂,七公子蹙着眉将她按倒在他的怀里,双手环过去解开了她手上的金鞭,他道:“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不是我派人做的,我刚得知你在拘月楼就赶来赴约,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
吐谷丽儿在他怀里哭得越发大声了,这是他第一次和颜悦色地和她说话,他将她揉在怀里小心翼翼,她算是因祸得福吗?不行,她的名誉受损,她一定要想办法不让这件事传出去,不管是不是他,她都要找个人背这个黑锅。
她看到了雨柔和另外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急匆匆闯入了门,看着他们惊骇的眼神,吐谷丽儿故意让裹住她身体的披风落下,伸出玉臂环住了恭王,道:“你这样对我,我没脸见人了,你要对我负责到底!”
七公子身体一震道:“休得胡说!”
吐谷丽儿哭着大声道:“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她用力用胳膊绕住天息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根子轻轻地道:“你最好认了这件事。是陈大人带我出来的,她最有嫌隙勾结外人对我下手,本公主在她的照料下出了事,她难逃死罪!”
七公子的拳头慢慢握紧:“你最好不要威胁我,我可以让你现在就变成死人。至于你是怎么死的,本王自有办法摆平。”
吐谷丽儿咬牙启齿地道:“别忘了我还有哥哥,她的妹妹死了,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陈雨柔会为我偿命!”
七公子沉默了片刻,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倘若这件事传出去,吐谷丽儿要闹大,雨柔必定逃不过。他问:“你到底想怎么做?”
吐谷丽儿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道:“抱紧我,带我离开这里,做我的驸马。要么现在杀了我。你没得选!”
七公子用披风裹住她的身子,将她横抱起来,阴沉着脸转身,看到了雨柔,她仿佛石化了一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七公子什么也没说,抱着吐谷丽儿从她的身边经过。
“等一等!”吐谷丽儿道。
天息停住了脚步,并没有看雨柔,他怕他忍不住把吐谷丽儿给扔下去,他不能再看雨柔,不管她怎么想。
吐谷丽儿对着雨柔娇羞地道:“陈大人,让你见笑了,刚才太激烈了些,但是本公主不会怪罪他的。麻烦你收拾一下了。本公主与驸马先行回去。”
雨柔的嘴唇动了动,才干涩地道:“哦,好,公主受惊了……”
吐谷丽儿在天息的脸上亲了一下道:“天息,等你的姐姐明日婚礼之后,就是我们两的好事了!”
天息抱着公主走了,雨柔感到天旋地转,她寻了张凳子坐下,她得好好想想,天息……怎么会和吐谷丽儿发生关系呢……一定不是真的,可是现场什么人都没有,她的心脏超负荷地跳动,她捂着胸口,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仿佛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端木孤鸿很担心地问:“雨柔,你没事吧?喂!”他拍了拍她的肩膀。
雨柔仿佛受了惊吓一般回过神来,道:“没……没事!”
端木孤鸿讥讽道:“看到了吧,枉你一腔痴情,他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和其他女人好上了,真是*啊!”他看了看满地撕碎的衣服,揶揄着,“你看,战况多激烈啊!”
雨柔勉强一笑道:“你说……一个男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完这件事吗?”
端木孤鸿盯了雨柔半晌,看她那么虔诚谦虚地请教他这个男人关于“男人”的问题,不由地爆发出一阵笑,他快被逗死了,这个问题……很好。
他想了想:“不如,我们来试验试验,看看这么短的时间达到如此激烈的程度是否可能,如何?”
雨柔后退了一步,摆摆手,尴尬地道:“不……不必了,不必了……”
端木孤鸿拉住了她道:“我告诉你吧,是可能的,男人兴致来的时候,不需要多长时间就能完成。”
雨柔的心一丝丝抽起来。她疾步离开了拘月楼,她走得很快,她毫无方向,她在街道上一直走,一直走,没有目标,没有终点,仿佛一直走就能让心情平复下来。
端木孤鸿叹了口气,默默跟在她身后,这个情况比较混乱,她喜欢的男人抱着别的女人走了,而他却在保护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女人。他是不是也该霸气一点,把生米煮成熟饭?
端木孤鸿无奈地笑了笑,算了,他可不会那么做,他追上了雨柔,拦住她的去路,道:“别走了,跟我去见刘子语,你不是想见他吗?他可是你的兄弟,亲人,朋友!他是永远不会抛弃你的!”
雨柔听得这句话,心里一阵触动,是啊,自从穿越到这里来,不管是猪也好,刘子语也好,他是她唯一的亲人!刘子语不能有事!她擦了擦眼睛:“走!我们去找刘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