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那熟悉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兰姐时,我发现自己真的很开心。
之前在电话里,我就有告诉兰姐我所在的病房号,兰姐进来后,没有对我笑,她说刘新你怎么搞的,居然被打得这么严重。
的确,我的伤看起来是挺严重的,脸上有不少的淤青,脱下衣服后,身上的伤更是触目惊心。
不过还好,除了手臂被刺穿比较严重以外,其他地方都是皮外伤。
兰姐的话语,带着责备,我听在心里,感觉暖暖的,人在他乡,有人关心是一种很好的感觉。
兰姐坐在我身旁后,我就把昨晚发生的事,跟她详细的说了一遍,兰姐听得直皱眉头。
徐俊也和兰姐打了招呼,这家伙看到兰姐之后,时不时的给我挤眉弄眼,不知道想表达些什么。
我讲着昨晚的事,兰姐看我伤的这么重,就说别讲了,你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吧。
我点点头,也讲的差不多了,徐俊这时说兰姐,我兄弟就麻烦你照顾一下,我回家一趟,拿点东西就来。
兰姐点点头:“好,你去吧。”
徐俊走后,病房里只剩下兰姐和我了,没了徐俊,我感觉病房里的气氛都有了变化。
这是一个多人的普通病房,不过现在病房里只有我一个病人,兰姐今天穿的很随意,上身一件黑色长袖,下身一条紧身牛仔裤,头发就披散着,就算不打扮,也挺美的。
兰姐来的时候,带来了几袋的水果,她又从手提包里拿了一把水果刀,开始给我削苹果。
我说:“兰姐,我不喜欢吃苹果,别削了。”
兰姐白了我一眼,说:“不喜欢吃就能不吃啊,那我还不想你受伤呢,怎么你伤成这样了多吃点水果,对你恢复有帮助。”
听到那句我还不想你受伤呢,我的心里,真的很感动。
兰姐坐在那儿拿刀削苹果,我就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她,我在想,要是我有一个像兰姐这么对我好的女朋友,那该多好啊。
晚饭是兰姐陪我一起吃的,吃完之后,徐俊就来了,这货回家洗了个澡,晚上估计是准备留在医院里陪我睡了。
徐俊来后,兰姐很快就走了,她一走,徐俊就凑过来,问我和女房东发展的怎么样,这兰姐越看越漂亮,玩玩也是不错的。
我说玩你个头啊。
笑骂一阵,我就问徐俊,我住院费用的事情,我知道,我的住院费应该是老板给我垫付的。
徐俊拍了拍胸脯,说:“医药费已经给你老板了,新子,你这次受伤的一切费用,就我一个人出了。”
徐俊不是跟我说客套话,我也没跟他客气。
之后我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了声抱歉,麻烦他了,昨晚把他的车也给弄脏了。
老板说没事,好好养伤吧,伤好了就回来上班,以后就好好做事,别惹是生非了,离那些混混远点。
我嘴上应着好,但心里却是咽不下这口气的,那些对我动手的小子,我也会想办法让他们付出代价,我不是那种被人欺负了,还能忍的人。
晚上徐俊就睡我旁边的病床上,这货打呼噜的声音特别大,好在我习惯了,也没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徐俊没去上班,他说他已经请了三天的假了,专门留在医院照顾我。
我说不用了,白天你去上班,晚上来照顾我就行,在我的要求下,徐俊最终还是去上班了。
我一个人躺在病房里,脑子里在想着报复的事情。
快到中午的时候,兰姐手里又提着很多东西来了,其中就有一个保温盒。
兰姐把保温盒放在桌子上,说今天一早她就去菜市场,给我买了只老母鸡,炖来给我吃。
我的手不是很方便,兰姐就一口一口的喂我,吃了几口后,我鼓起勇气,问兰姐:“兰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兰姐似乎没想到我会有这么一问,她微微愣了一下,然后说:“因为想对你好,所以想对你好。”
兰姐这不像回答的回答,让我不知她心里想什么,或许我的阅历还太少,不懂一个成熟女人的心思吧。
我觉得有些尿急,我和兰姐说了,她就走过来,扶我去卫生间。
在兰姐的搀扶下,我慢慢走向了卫生间,到了卫生间后,兰姐没有出去的意思,我就说兰姐,你出去吧,我要脱裤子了。
兰姐望着我,说:“我出去了,你能站稳吗”
我的腿上被砸了很多棍,站都站不稳,之前徐俊扶我上厕所,都是他扶着我,然后别过头去的。
兰姐一个女的,要是我上厕所,她还站着一边的话,我感觉会很不好。
兰姐见我一副尴尬的样子,就说好了,快脱裤子吧,我什么东西没见过,你要是害羞,我不看就是了。
说着,兰姐就把头扭了过去。
我心想是啊,兰姐一个成熟的少妇,什么没看过啊,于是我第一次在女人的搀扶下,解了个小便。
等我小便完了,兰姐才把头转过来,又扶我去床上了。
我很喜欢和兰姐单独呆在一起的时间,但徐俊在八点多的时候,就来了,兰姐说了句好好休息,起身就回家去了。
徐俊一屁股坐在一旁的病床上,我对他说道:“你现在小心点,我怕那些小子也会来报复你。”
徐俊的眼睛瞪大了几分,说:“那群龟孙子要是还敢再来,老子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我说有来无回个屁,他们要是一群人冲来,你怎么跟他们打,你打得过一群人吗
徐俊被我这么一说,立刻就不嘴硬了,他说知道了,他现在出了店面,走路都有很小心。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前前后后我在医院里住了四天,这四天晚上都是徐俊陪我,白天则是兰姐。
经过这几天白天和兰姐的相处,我和兰姐的关系越来越熟络了,我也开始学会偶尔和兰姐开玩笑。
有一次我没上心,顺口说了个黄.色笑话出来,结果兰姐听到后,脸都红了,说我真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