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看见我和弗劳尔的动作成一更加抓狂了,又拿出了两片小饼干愤愤道:“不行!我不甘心!我一定要再来一次!”
说着,成一又拿着小饼干开始逗大虎和二虎,想引诱这俩再靠近她一次。
大虎和二虎吃完了饼干抬起头看了一眼成一,没有动弹。反而抖了抖身子开始相互梳理起羽毛来。
成一顿时极为沮丧,“他们为什么不来了。”
我不忍心告诉她大虎和二虎听得懂人话知道你想干什么,而且就算说了这姑娘也不见得信。只能笑着安慰道:“估计是吃饱了吧。”
成一顿时更加沮丧了,一脸的不甘以及身上散发出来的不爽气场哪怕是隔着两个座位也能感受得到。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肩膀上的两个小家伙,“大虎。”
大虎立刻会意,张口大叫,“我爱你!”
成一背一下子挺了起来,两眼灼灼的看向我,“大虎刚刚说话了?说明我的战术是有用的!我一定要让它再说一次。”
看着重新恢复斗志的成一,我下意识的想到一句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所幸没多久之后车子便开到了唐人街,没有给成一太多继续骚扰大虎和二虎以及顺便语言轰炸我的机会。
车刚停稳,大虎和二虎就立刻从车窗窜了出去。我跟着下车,隐隐约约听到身后成一不满的抱怨,“我就这么招人讨厌吗?”
天啦噜,你是不招人讨厌,但是你的语速让我感到恐惧啊!好家伙都快赶上刚刚议会厅里那个反对党议员了。
下车朝前走没多远,便看见前方人头耸动。一块富有中国特色的牌楼矗立在街道最前方,牌楼高十多公尺,红柱绿瓦配金边,看起来辉煌大气。走近一看,牌楼上是用鎏金繁体大字写的伦敦华埠四个字。两边则是一副对联――华堂肯构陶公业,埠物康民敏寺钟
整个唐人街这样的牌楼一共有三个,分别位于爵禄街头街尾及麦高田街,牌楼左右边柱上有对联。三处的对联都有所不同,不过内容都是描述华埠位置以及埠内商业活动蓬勃、欣欣向荣的景象。一副是“伦肆遥临英帝苑,敦谊克绍汉天威”,另一幅则是现在在我面前的这副“华堂肯构陶公业,埠物康民敏寺钟。“
除了对联不同之外,三个牌楼的匾额也不一样。位于爵禄街街头的这处牌楼是唐人街入口,所以写的就是伦敦华埠。而另外两处的匾额则是风调雨顺与国泰民安,象征了华人对国家、对旅居地的诚挚心愿。
在伦敦,华人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十九世纪初。伦敦最早的华人聚居点是莱姆豪斯,早在19世纪初期,一些来自华南地区的劳工和水手就流落伦敦,在船厂区落户。到了20世纪初,聚居于当地的越来越多的华人主要视邻近船厂区的华裔水手为顾客。直到1934年,这一区域被拆卸,但这里仍有少华裔年长者居住。
二战之后,随着中国餐饮逐渐受欢迎以及香港移民的大批涌入,爵禄街一带开始出现众多中国餐馆,一些从船厂区搬来的业主不断向当地其他族裔顶让商铺,后来华人势力逐渐占据了爵禄街一带,开始被视作“唐人街”。不过伦敦唐人街至今没有被正式的行政边界。
1985年,伦敦政府正式承认“伦敦华埠”为唐人街社区。
但是除国人外,当地还居住有少量新加坡人、马来西亚人、韩国人和日本人,而且这几个国家的人口还在不断增加。唐人街发展至今,已经从单纯的华人聚集地变成了一个以华人文化为主,兼容其他国家地区特色的地方。也是伦敦人乃至欧洲人了解华夏的一个重要平台。
走进唐人街,唐人街上的人很多,这是我来到英国这两天时间内第一次在一条街道上看到这种熙熙攘攘的景象。伦敦虽然人口不算少,但是街道上始终没有国内一线大城市比如帝都上海那样拥挤。但是来到唐人街,看着周遭熟悉的黄色面孔,我突然有了一种回到了国内的感觉。
唐人街两边有华夏餐馆、华夏商品店和纪念品店。招牌大都是用中文和英文两种语言写成,很多招牌上的中文是繁体字,少能看见简体字。
走到街心处的时候,一对样子威猛、外型可爱、极富中国色彩的石狮子矗立在爵禄街街心的石上,遥望麦高田街的中式牌楼,像镇守在华埠,保护区内合境平安似的。石狮子前方有一小块比较宽敞的空地,有几家商家正好在做活动。
其中一家在做活动的商家是重庆火锅的,成一这个重庆姑娘看到这家乡的特色顿时兴奋了起来,笑着扭头看向我和弗劳尔,“我请你们吃重庆火锅怎么样?”
我看向弗劳尔,“我没什么问题,你能吃辣吗?”
弗劳尔显然没有意识到普通火锅和重庆火锅的区别,豪迈的一拍胸脯,“这有什么不能的,我在帝都的时候经常和人去吃火锅,每次我都要麻辣的酱料!”
我苦笑道:“不,这可不一样。你最好考虑清楚,你吃的那麻辣和重庆火锅里理解的麻辣可不一样。”
弗劳尔不耐烦的一摆手,“婆婆妈妈什么,不就是胡椒和辣椒吗,还能咋地。还能把我吃出痔疮来?走走走,就吃这个了!”
得,看弗劳尔这老爷子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再好意思继续说些什么。成一见状笑着去拿了两张宣传单之后就按照宣传单上的地址找了过去。
走进店里才发现这家店的重庆火锅跟国内还是有区别的,这家店的火锅是一人一锅的,而不是像国内的重庆火锅那样一桌一锅。我猜这是考虑到英国人的吃饭习惯和国内不一样的缘故。
不知道是我的话刺激到了弗劳尔不服输的那根筋的关系还是怎么的,在点锅底的时候弗劳尔和成一一样点了一个麻辣的锅。我不敢在重庆火锅这个招牌面前造次,点了一个微麻微辣的。
好家伙大学时候我和楚程去吃过一次重庆火锅,点的麻辣锅底吃完了之后嘴唇是肿的,三天没敢拉屎。第四天实在憋不住了去了一趟厕所之后四天菊花都是火辣辣的。
等锅底端上来的时候,弗劳尔直接一声惊呼,“WTF这是什么?他娘的煮辣椒吗?我要的麻辣锅底呢?”
服务员一本正经,“先生这就是您要的麻辣锅底。”
老爷子听到这句话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