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王治和大家一起,离开书房,却现曹薇就在书房外的过道里等着,大家相互看了看,都自觉的从另一边的过道离开了,王治上前看着曹薇道:“你还好吗?”
曹薇欣慰的点了点头,看着王治,明明想说什么,一时间又张不开嘴。??
王治无奈道:“这些天生了太多的事情,我马上还要去昆仑,你自己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我和你一起去,好吗?”曹薇终于说话了。
王治有心想要伸手,握住她的手,可惜手稍微抬了一下就放下了,勉强笑道:“现在外面太危险,你还是留在岭上安全一些。”
现在的曹薇,对王治来说,确实是一个累赘,因为她那低微的法力,跟在自己身边,一点忙都帮不上,自己肯定还要分出心思去照顾她。
曹薇自然也明白这点,所以,她没再坚持,只能轻轻的点头道:“好。”
明明还有好多话,憋在心里,卡在喉咙上,可是,偏偏就是说不出来,王治自己也觉得难受,他转身就想出去了,刚转身走了几步,身后的曹薇又说话了:“王治。”
王治回头看着她,曹薇似乎鼓起了莫大的勇气,终于说道:“如果战争结束,你我都还活着,我就嫁给你,你愿意么?”
声音不大,却仿佛一声惊雷,凭空炸响,曾几何时,曹薇对于王治来说,是那样的高高在上,让他在梦里都多少回的牵绊萦绕,只是阴差阳错之间,两人错过了太多,太多,每一次看似就隔着窗户纸,彼此的心思都跃然脸上的时候,偏偏就是没有最后一点勇气,最后彼此都退缩了。
今天,最先鼓起勇气的,反倒是曹薇。
王治在愣了一下之后,一转身,两步上前,一把就将曹薇抱进了怀里,颤抖的道:“好,好!我一万个答应!”
最后的遮拦终于被扯开,无数的情绪宣泄而出,两人紧紧的相拥,曹薇将脑袋死命的贴在王治的肩膀上,终于痛快的哭了出来:“我,我再也不要失去你了!知道吗?”
王治也同样泪流满面,浑身震颤:“好,我们,我们以后都不分开,只要战争结束了,我们就结婚!”
他本来还想说他们马上就结婚的,可是心中的理智尚在,告诉他,此刻他还有一个妻子,那就是代晓苇,虽然两人之间的仇恨,肯定是无从化解的了,可这笔账,终究还没算清楚,另外,在见识过光辉岛和暗阁的战斗之后,他真的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有以前那么幸运,能活到战争结束,尤其,战争的天平,明显在向光辉岛那边倾斜。
曹薇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拼命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王治的这份承诺。
甜蜜总是短暂的,王治还是不得不辞别了曹薇,迅的出了树林,一边拿出昆仑金牌,召唤金船,一边跳上吞云的背,朝西北赶去。
在吞云的背上,王治先和王利剑通话了。
“外公,昆仑现在的情况如何?”
王利剑也是一脸担忧:“这边的情况也不好,光辉岛不但从东边动了攻势,也同时从西边打了过来,西方的修士门派,好多都已经被他们彻底的消灭了,那度实在太快了,好多人根本没反应过来。”
“光辉岛这是真的要把地球的生灵给全都灭掉了?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抛弃这里了!”
“是啊,西方好多修士都逃到昆仑来了,只怕顶多明天中午,他们就会打到昆仑山来,浣花岭情况如何?”
“还好,东边暂时有暗阁和圣龙堂的大军牵制着,浣花岭暂时肯定是没事的,我就是想到昆仑问问外公的意见,咱们人修,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王利剑无奈的摇头道:“哎,来了再说吧。”
面对这样的局面,他昆仑大长老,又能有什么扭转乾坤的办法呢?若是有,只怕早就施展出来了。
王治往西北飞了大概两个小时,在崇山峻岭之间,昆仑的金船终于来了,他正好在金船里小憩了一下,等到金船进入昆仑的地界时,已经是凌晨时分了,而昆仑山脚下,门仆居住的大平原上,已经是灯火辉煌,忙碌一片了,其中甚至能看到不少西方的面孔,有黄头蓝眼睛的欧洲人,有顶着白袍的阿拉伯人,看来,整个西方世界整个都陷落了。
那些地方原本就是光辉岛的势力范围,即便有少数不服从光辉岛的,只怕也轻易被消灭了,根本没办法形成像样的抵抗。
王治进入昆仑山主峰的时候,东方都逐渐微明了,山上众人忙碌,显然都没有一个安心休息的,王治刚下金船,就被表哥王梓枫接上了。
两兄弟有些日子没见了,自从光辉岛一别,王治的婚礼时,他都还没有消息,还好光辉岛没有对他怎么样,不然他只怕都回不来昆仑了。
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往大殿里面走,没多久就来到了王利剑的住处,外公还在书房里面,正有不少人在里面谈话,王梓枫将王治送进去就离开,显然他暂时还没资格在这里议事。
王利剑见王治进来,呵呵笑着,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椅子道:“过来这里坐!”
王治看了看房间里的人,七八个人,四个都是外国人,三个汉人,看样子都是各门派的主事人,王治和大家点了点头,来到王利剑身边坐下。
王利剑对大家介绍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外孙,王治,可能大家也知道一些他的情况,他昨天亲历了暗阁临世和光辉岛的第一场冲突。”他说着看向王治道:“治儿,给大家说说你的经历和看法吧。”
王治便把他所见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给在座的领说了一遍,尤其是自己亲眼所见的暗阁和光辉岛之间的战斗,这种时候,也没必要瞒着谁了,华夏修真的一盘散沙,大家都清楚,加上眼前的困局,以前再多的尔虞我诈,这时候,只怕都显得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