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突然,一阵耀眼的光亮从天空闪来,王治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耀眼的不是光线,而是一股庞大的气势,这气势庞大如山岳袭来,王治周围的紫竹不受控制的直接就缩回了土里,而钱佳他们更是无从抵抗,在杜飞带着鬼煞狼狈的逃回镇魂令之后,他们也不得不躲回了定魂盘。
反倒是王治,虽然感觉这气势如山岳般庞大,偏偏没感觉到多少压力。
跟着,气势一收,他前方十来米的地方,就出现了一个穿着青灰色衣服的男人。
王治傻傻的站在已经被翻得千疮百孔的十字路口中间,路口的周围堆放着一圈各种塑料,木头,石头和铁片堆积的木偶,而他的面前,就是那个一脸冷漠表情的男人。
王治知道这个男人不简单,他给自己的感觉,丝毫不亚于刘毕,甚至锋芒更露。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这个男人,两个身影突然在男人的身边一闪,感觉凭空就出现了两个男人,一个看起来年轻而帅气,另一个明显老成持重。
年轻人背后背着一把长剑,穿着一套不伦不类的西服,一出现就呀呀的叫着:“哎呀,二哥,还是你跑得快啊!怎么样?”
最先出现的男人一脸酷酷的表情,冷漠的看着王治道:“已经走了,他们早有准备,就是不知道这次出手,到底是什么目的。”
年轻人四处看了看,直接朝着王治就走来,一边走还一边说道:“能有什么目的,无外乎就是逼某些人现身罢了,不过这次估计他们也没想到,最先出手的,会是我们。”他说着就来到了王治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王治,啧啧的摇了摇头道:“怎么就这幅德行?”
王治站在原地,面上表情不变,心里却一阵抽搐,他突然发觉已经很久没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自己了,尤其是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杀了陈三璐之后,他觉得,自己其实也是一个比较牛逼的人,该和大多数的修真平起平坐了,没想到今天又有人这么看不起自己了,偏偏,对此他丝毫反驳的脾气都没有,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男人,拥有着自己根本不能抗衡的力量。
好在他们当中还有一个比较有人性的人,那个年龄最大,一看就老实忠厚的男人也走了上来,和气的说道:“三弟,别为难他了,人家才多大点,你跟他计较个什么?”
三弟挑了挑眉毛,无所谓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开了,来到酷酷的青年身边道:“二哥,你就这么让人给耍了?”
冷酷的二哥冷哼了一声:“要打架吗?”
没想到年轻的三弟立刻兴奋了起来:“好啊,好啊!”
只有稳重的大哥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也不理那两个正在斗嘴的人,对王治道:“你就是王治吧。”
“正是,不知道大仙是哪位?”王治心里清楚,这三人不是什么修真,既然不是修真,那就只能是藏在人间的神仙了。
中年人呵呵讪笑:“姑且算是吧,本王,嗯,本仙唐谷耀。”他说着转身指了指还在争论的两人道:“那位不太喜欢说话的,是我二弟唐青风,背着剑,活泼好动的,是我三弟,唐卫擎。”
王治忍不住看了看这三兄弟,感觉这三人,一人一个德行,而且样子也长得并不怎么像,不过,面对三个大仙,他可不敢随便乱说话,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规规矩矩的问道:“唐大仙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是想问你打听一个人。”没想到唐谷耀一张嘴,又是来问王治找人的。
王治心里无比的郁闷,刚走了一个藏头露尾的老头,又来三个明目张胆的大仙,王治真的是欲哭无泪,什么时候,自己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百事通了?他也不等唐谷耀说到底要找谁,直接就回道:“我真不知道刘毕在哪儿。”
唐谷耀听了却哈哈大笑道:“这个本王知道,本王也不是要问你打听六臂的,而是想问问,是谁传你的幽冥心经。”
王治一愣,没想到三位大仙大张旗鼓的赶来,居然只是想问自己的功法是谁给的,他想了想道:“幽冥心经是刘毕给我的。”
“本王问的不是这个,而是第一个传给你幽冥心经功法的人,如今的世界,会幽冥心经的人,除了他们暗阁,只怕就剩传给你功法那人了吧。”
王治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要找的,是戒身师傅,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这三兄弟,可一时间他也搞不明白这三人的用意,不过戒身的事情,应该还是没什么可隐瞒的,就像戒身他自己说的那样,他自己都不知道活了多久,连想死都死不成,估计也不会怕了这三人,他吞了口口水道:“传我功法的,是一个很奇怪的鬼修,他说他叫戒身。”
唐谷耀听得双眼放光,甚至忍不住上前了一步道:“他有没有说,他是来自幽冥宫?肉身还保存在登仙洞里?”
王治没想到唐谷耀还真的知道戒身,而且说得清清楚楚,他也没办法说别的,只能傻傻的点了点头:“师傅也是前阵子才告诉我这些的。”
唐谷耀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转身对已经停止了争吵的两兄弟道:“两位弟弟,原来戒身师伯祖真的还在,王治的功法,就是他传的。”
唐家两兄弟听得也异常的兴奋,立刻围了上来,年轻的唐卫擎甚至一把抓住了王治的手臂道:“戒身师伯祖在哪儿?”
王治感觉脑袋晕乎乎的有些不够用了,他原先是知道戒身师傅厉害,毕竟一个活了那么久的鬼修,即便没有飞仙,怎么说也在人间快无敌了吧,可怎么也没想到,他能厉害到是三个大仙的师伯祖,他被唐卫擎捏的丝毫都不能动弹,只能飞快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师傅他在哪儿,上次见面之后,就再没见过了。”
唐卫擎的表情怪异,讪讪的松开了手,看向大哥道:“老大,他是戒身师伯祖的徒弟,要真这么算的话,那岂不是咱们的师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