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这反倒是让五皇子意外得很:“什么?你说这个公主有可能是假的?有什么证据?还有那有可能是什么意思?多大的把握?”
雪公主皱眉:“暂时还没有确定的证据,但是皇兄,你不知道静宜公主的个性,跟今天明显是两个人,从大泽到冬池这一路,就能将一个人改变这么大吗?”
得,这事儿还真的别不信。
单纯的走一遭自然不可能,可一路上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就说不好了。
明显静宜公主以前的单纯是养出来的,又不代表真的蠢笨。
一早感悟,进步巨大。
五皇子皱了皱眉:“无凭无据,空口白牙,那有什么用?”
雪公主低头:“可如果静宜公主真是假的,至少我们能拿住青濡王一个把柄,对将来有好处。”
其他的事情暂时不能想,毕竟和亲是他们求来的安稳,就算能够证明这个静宜公主是假的,也只有默认,而不是戳破。
幸好这个公主不是五皇子必娶的,而且,事情已经成了就行,人其实不重要。
五皇子沉吟了一下,觉得这是个诱惑。
雪公主见五皇子有所行动,便再接再厉:“青濡王和大泽的新皇似乎不怎么对付,有他的把柄,或许能够更进一步合作。皇兄,那些官员最近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公然反驳了母后好多有建设性的提议,分明是故意对着干的。”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这么胆大。”
五皇子心有感触,最近那帮子人有点压不住的趋势,越做越大,他其实已经愁了:“你想怎么做?或者说,有多大的把握?”
雪公主想了想,如实的摇了摇头:“几次相处,皇妹发现青濡王妃这个人特别不好对付,我只能找个机会试探,青濡王妃应该早有所准备,皇妹只能保证,试探归试探,若是不行不会惹恼了青濡王。”
“青濡王的封地正好囊括了丘城边境,不能合作,也不能交恶,否则对我们不利,还会有人做渔翁。”
五皇子考虑了一下:“也就是说,最坏的结果也就维持现在的情况?那还有什么顾忌的?你想到就去做,为兄希望能得到你的好消息。”
五皇子对此有些意外,完全没有想过青濡王会带一个假公主来和亲的可能。
毕竟,这种事情到底有什么好处?被拆穿的话,岂不是更麻烦?
或者说,青濡王就希望和亲不成功?接风宴那情况看起来也不像啊!
带着疑惑,五皇子暂时将这件事情抛在脑后。
雪公主得了五皇子的首肯,立刻来到五皇子府跟钱侧妃商量,便有了这么一出邀请。
因为时间选得微妙,用过午膳,钱侧妃没时间休息,不得不开始指挥着人准备东西。
宴客这种事情肯定是有技巧的,到五皇子府的人可不只夜秋澜和静宜,怎么说还得有自己人暖暖场。
左右这么一想,人还不算少。
毕竟官位相当的,跟五皇子府关系不错的,不能厚此薄彼。
请了这,就必须要请那,少不了的,所以,需要准备的东西也多。
夜秋澜得了昨晚上的教训,吃饱喝足后才到五皇子府,发现自己还算来得早的。
静宜公主依旧乖巧,不过今天的打扮要清爽很多,昨晚上受罪不轻。
“你说,冬池国的皇子都这么大了,为什么还不封王?”静宜忍不住问夜秋澜,有些问题,她自个儿是怎么都想不明白的。
“封王?”夜秋澜愣了一下,这才想到大泽的封王都特别早:“全部封出去,等于是将夺嫡白日化,不如放在眼下,好管理。王爷的权利,可比皇子更大一些。”
静宜狐疑:“是吗?”
现在想得多了,静宜才发现自己真的好多事情都不懂。
可夜秋澜明明不是皇家的人,却真的懂得很多,难怪以前吃亏的总是自己。
权势,不代表能碾压所有阴谋阳谋。
说着就跨进了五皇子宫,迎面跑来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你们就是大泽来的女人?”孩子奶声奶气的说道,大眼睛透着顽劣。
见状,夜秋澜面色闪过一抹警惕,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步。
这种孩子的神情,她太熟悉了,慢慢都是恶作剧的气息。
曾经的夜秋澜没有孩子,她心里喜欢,但是对其他人的孩子也敬谢不敏。
吃过太多孩子的亏,夜秋澜有点条件反射,尤其是自己的夫君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简直能要命的好吗?
静宜公主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疑惑:“这是……”
问得还很委婉。
领路的宫女笑着说道:“皇长孙殿下,不可以对客人无礼哟。”
静宜公主表情闪过一抹怪异,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五皇子的长子,也是冬池皇的长孙。
没想到,她母妃一直劝她嫁的男人,连孩子都这么大了?
原本还有些纠结的静宜,瞬间再没有了遗憾。
她可是大泽的公主,与人为妾就算了,还要忍受这么多不堪吗?
五皇子到底还是皇子,不是皇帝,能不能登基还很难说。
若是五皇子做不了皇帝,她堂堂公主岂不是连一个王爷的侧妃都捞不上?
静宜突然之间有些懵,她的母妃,还有陆家,到底把她当什么了?真的有希望她好吗?
夜秋澜可不知道静宜公主因为一个孩子就想到了很多,打量了一下这个白白胖胖,锦衣华服的孩童,抿嘴没有说话。
如果没有记错,五皇子的长子是庶子,而且并没有能够长大。
很巧的是,正好是钱侧妃的孩子。
冬池皇的皇长孙啊,这身份其实太重了。
现在看来,有可能是成了牺牲品。
至少夜秋澜现在看不出这孩子身体有什么不对劲,一切都好好的。
那孩子被人点出身份,似乎很骄傲的仰起头,等着夜秋澜两人的拜见。
谁知道,夜秋澜和静宜都没有太大的反应,更加别说给他行礼了。
“你们到底是不是大泽来的人?”皇长孙皱起了眉头,一脸不高兴的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