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会心一笑依偎在他的肩头,白沧海满脸幸福的说:“我不怕,为子书哥哥生儿育女,再疼我也不怕,我愿意!”
骆子书就知道她会这么说,瞬间,心里就乐开了花,重新搂住她的肩膀,贴着她的脸颊说:“我怕,沧海,如果生孩子特别特别的疼,我们以后就不生了,我不想你那么疼。”
猛地直起腰身,白沧海一脸惊诧的说:“那怎么行,我还想儿女双全呢。”
话一出口,白沧海就后悔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大晚上的跟他讨论这个问题,还儿女双全,她现在一个都还在肚子里没出来呢,更何况,她又是一个女儿家,说这样的话出来真是太不合适了,也太大胆了。
一脸的认真加上懊恼的眼神,让骆子书一时间是苦笑不得,觉得自己的女人真是太可爱了,情不自禁的抬起手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好,生,生,只要你愿意,别说是儿女双全了,就是生十个八个我都赞同,而且是举双手双脚的赞同,并且,我一定会全力积极的配合夫人,保证随时准备着。”
似是怕别人会听到一般,最后一句话骆子书把声音压的好低好低,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后,弄的白沧海痒痒的,气氛也一下子变的暧昧极了。
白沧海羞红的脸似三月的桃花一般,红彤彤的一片,害羞的低下头,根本不敢看他,两只手相互交握来回的揉搓,扭头看向一边低声嘟囔了两句说:“你以为我是母猪吗,还生十个八个。”
“怎么可能,我家的沧海这么漂亮,要是母猪的话也是这世上最美丽的母猪。”话音落下的同时,骆子书又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脸颊上印下轻轻一吻,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随即就离开了。
平日里一向都非常严肃严谨的骆子书,突然贫起嘴来亦让人招架不住,白沧海本能的抬手捂住被他亲过的地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站起来就要走:“不跟你说了,我去看看云姨。”
骆子书好不容易才跟她有了独处的机会,才待了这么一会儿那可能就放她走呢,所以,她的脚才刚刚抬起,就又被他给伸手拉回了怀中,双手环住她的腰,把头直接埋在她的胸前,闭上眼睛有些疲惫的说:“还没说完呢,不许走!”
白沧海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扭头看了一眼沙漏,估摸着曹碧云还没有这么快睡下,就摸了摸他柔软的耳垂说:“我去看看云姨的伤,又不是不回来了,难不成你今天晚上还要走吗?”
纵然白天里的那场仗对于骆子书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但因为白沧海被抓,他提心吊胆了许久,加上风九幽又被迫嫁到北国之都去,他有些累了,尤其是在想到陌离之时,更是一个头两个大,当然,还有那些永远都处理不完的公务以及军务,更是令人头疼,令人心烦。
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他那可能这么快就走了呢,紧了紧环住白沧海腰身的手说:“军中没有急务,又太晚了,不走了,沧海,今天晚上我睡在这里好不好?”
即使二人早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却除了那晚洞房花烛夜以外,再未同床共枕过,不管是在黎城之内还是在这神乐谷之中,二人都一直是分开睡的,故,白沧海一听这话就惊到了:“啊,睡……睡在这里?”
抬头看她,骆子书满眼期待的说:“嗯,不行吗?”
眼神慌乱连忙闪躲,白沧海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也,也不是不行,只是……只是……那什么,为,为什么啊?”
明明两个人各睡各的房间好好的,干嘛突然间要睡在一起啊,再说,她睡相可不好,也一个人睡习惯了,万一夜里把他踢下了床,岂不是太丢脸,也太尴尬了。
骆子书见她又害羞了,就想着逗一逗她,故作思考之状说:“为什么,因为你是我的夫人,我是你的相公啊,还有肚子里的孩子,我是他的父亲,你是他的母亲,父亲和母亲自古以来都是要睡在一起的,而且,如果我们一直分开睡,等孩子出生了以后,还以为我们感情不好呢,所以,我们应该睡在一起。”
白沧海细细的想了一下,觉得骆子书说的很对,不管是她的父母还是兄嫂,他们似乎除了吵架的时候才会分开睡以外,平常都是睡在一起的,假如自己和骆子书一直一直分开睡,那孩子出生以后一定会感到特别的奇怪,说不定还会跑来问自己,为什么别人家的父母都睡在一起,而他的父母就是分开睡的呢?
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白沧海瞬间就决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为防以后孩子来问她这个问题,让她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她决定现在就跟骆子书一起睡,也好在孩子出生前尽快的适应。
轻轻的点了点头,白沧海勉为其难的说:“好,好吧,但我的睡相不好,你不许取笑我。”
骆子书知道她一向脸皮薄,本来只是想逗逗她,并没有真的打算要在成婚之前与她共枕而眠,那想到她竟然出奇的答应了,心中狂喜却不露声色,微微一笑道:“怎么会呢,我爱夫人还来不及呢,那可能会取笑呢,更何况,我的睡相也极其不好,到时还请夫人多多见谅呢!”
一口一个夫人叫的白沧海是面红耳赤,再次拉开他的手,站起身说:“不早了,再不去看云姨估计她都要睡了,你累了一天也快去洗洗吧,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原本最后一句话她是不想说的,但又怕他会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去找她,去叫她,再加上曹碧云等人总是拿这事笑话她,一来二去的弄的她都怕了,索性跟他说了,自己去去就回,省得他一会儿又去找自己了。
骆子书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浅浅一笑也没有再拉住她,起身拿过一件厚厚的披风,披在她的身上,一边帮她系带子一边说:“天黑路滑,外面风又大,让十八跟着你去吧,要不然我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