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思及此,靠着心中的执念风九幽站了起来。正准备四处走走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能让她出去,谁承想这个时候风芊芊竟然出现了。
不是这一生她记忆中的模样,而是上一世她临死前的装扮。雪白的狐裘,火红的纱裙,媚眼如丝,风情万种。一模一样,就连那猩红的豆蔻都是如出一辙,还有脸上的表情也和上一世一模一样。
心中一震大为吃惊,风九幽盯着她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似乎在想今夕是何夕,此地又是何处。
风芊芊看着她,眼中倒是没有一点吃惊。相反,她笑意盈盈的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道:“姐姐,好看吗?”
说话间,风芊芊故意在风九幽面前转了一个圈,举手投足间妖娆妩媚,声音更是酥的人骨头都要醉了。
身段妖娆似西岚舞姬,声音软糯似南越小调。上一世临死前风九幽看到她就是这样的感觉,这一生再见到这一幕亦是如此。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从前,一身的热血瞬间降至冰点。脑海中也不禁浮现出那一幕:姐姐,好看吗?这可是姐夫的杰作呢。”
红梅朵朵全是做过苟且之事的痕迹,那一刻她如遭雷击,怎么也不敢相信。
“姐姐,你不知道皇上可疼我了,可喜欢我了呢,还说……还说要封我做皇后呢。”震惊之间风芊芊再一次开了口,与上一世一模一样,一个字都没有差。就连那欣喜的表情都没有错一点。
轰的一声风九幽的头皮都开始发麻,心也乱了。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事,瞬间过后她就再次看向了风芊芊。想到之前的那几个若兰并非幻影,而是一个个戴着人皮面具的女子。风九幽料定眼前的风芊芊也一定不可能是幻影,至于她是不是本人那就有待考证了。
毕竟她现在应该在北国都城中,应该被大祭司给软禁了起来。当然,突然间出现在这里也不是不可能,大祭司能神出鬼没,她跟着他自然也可以。
想到城府极深的大祭司,风九幽心头一秉,不禁在想风芊芊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何意?难不成是为了试探她?
由于上一世早就锻炼成了沉稳老练的性子,风九幽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与此同时也本能的低头去看风芊芊的肚子。
记得在北国都城门口时风青山曾说风芊芊有了身孕,当时她穿的厚,又瘫坐在地上,她倒是未注意。但是有孕的女子总是不同,孕相也不是谁想瞒就瞒得住的。更何况她还是大夫,并且医术极佳,只一眼便能确定她是否怀有身孕。
不知是风九幽的眼神太过犀利,还是风芊芊心中发虚,她在转过一个圈后就马上停了下来。而那宽大的狐裘好巧不巧的正好遮住了她的肚子,并且遮的严丝合缝,一点也让人瞧不到里面的火红纱裙。
娇媚一笑,风芊芊道:“姐姐……”
话才出口身为大夫的风九幽就看出了端倪,确定眼前的女子的确是怀了孕,她冷喝一声道:“怎么,在北国都城门口被我羞辱的还不够,这会儿又上赶着送上来。风芊芊,你果真是应了那句话,有其母必有其女。”
比贱,花柳儿数第二,没有人敢当第一。风芊芊身为她的女儿自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谓是贱中极品,天下第一不要脸。
“你才贱,风九幽……”话未说完,风芊芊不知为何就突然间不见了。浓雾弥漫,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此一片天地又恢复了寂静无声。
如果刚刚风九幽还不确定面前的女子就是风芊芊的话,那么在她回嘴后她就确定了。那人绝不是假扮,而是真真正正的风芊芊。
上一世情景重现风九幽本就心存疑惑,觉得是不是有人拿风芊芊在故意试探,如今一看她竟然原地消失了,她心中愈发的肯定。而下一刻一个可怕的念头就在她的脑中行成了,那就是有人知道了她的秘密,重生的秘密。
会是谁?
风九幽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大祭司,因为以风芊芊的心性,她要是知道了前世之事,知道了自己是重生之人,那么绝对不会是刚刚那个反应。
很明显,她不清楚,非但不清楚还受人指使来故意试探她,看她到底是不是重生之人。
想到自己刚刚差一点就上了当,露出了马脚,风九幽心中一阵发慌。既然大祭司派风芊芊前来试探,那就说明他还不相信,又或者是说只是猜忌,只是想看看她的反应而已。
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风芊芊再次出现了。不待她开口,风九幽就持剑上前,奋力出击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既然你不想活了,那我就送你下地狱。”
声落剑至,风芊芊吓的魂飞魄散,还未等她叫出声,尚君墨就出现了。
穿着打扮依旧和上一世她死的那天一样,伸手揽住风芊芊的同时,他也似上一世那般咒骂风九幽。
亲眼看到尚君墨死在了哑鬼的鬼渊刀下,风九幽看到他以后愈发的肯定。剑下不留情,怒斥一声道:“少在这儿装神弄鬼,有本事就以真面目示人。”
收回内力收回雪蚕丝,风九幽催动灵力化作冰刃朝尚君墨和风芊芊打去。
风芊芊原本就恨极了风九幽,一见她体力不支,大喜道:“杀了她,快杀了这个贱人。”
或许是早有吩咐,假扮尚君墨的人并没有理会风芊芊。相反,他甚至没有对风九幽出手,躲过冰刃一击后他就钻进了茫茫白雾中。
平常风九幽身边高手如云,知道想杀她并不容易。风芊芊看她似乎支撑不住,不愿意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所以,那假扮尚君墨之人消失以后她并没有跟着离开,而是拿下头上的簪子就朝风九幽狠狠的刺了过去。
风九幽虽无力,身上也疼的厉害,但到底是习武之人,坚韧的心性绝非常人能比。以致于身子一歪就巧妙的躲过了锋利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