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夏成蹊和岑洛回到套房,已经接近夜里十点。
“洛洛,你是不是喜欢白君逸?”夏成蹊关上房门便开始发问。
“唔,看着很斯文,很书生气,我书读的少,所以很喜欢这样类型的人。”岑洛即便羞涩,却并不掩饰自己的喜欢。
“我觉得也不错呢!”夏成蹊觉得岑洛的眼光非常的棒,“明天我去问问他是不是单身。”
“好!如果是单身呢,我倒追也可以哇!”岑洛一想到白君逸那白净斯文的样子,就想直接扑到。
“不过,你为什么会随身带把刀?”夏成蹊知道岑洛之前的回答只是在试探白君逸,所以又重新问了这个问题。
岑洛的表情一下暗了下去,面对成蹊,她不想有任何隐瞒,“你还记得下午的时候我和你说,我和妹妹是留守儿童吗?”
“恩。你说你的父母都出去打工了。”夏成蹊回忆起了下午时岑洛的话。
“恩,农村里身强体壮,想过好日子的人大多数都出门打工了,留下的就是儿童和老人,以及一些游手好闲的混混。”说到这里,岑洛既气愤又委屈。
“他们经常欺负我们这些留守的小女孩,甚至是做些肮脏的事情。”
夏成蹊安静的听着,她能想象到她所说的肮脏的事情是指什么,所以面上愈发的紧张。
“我曾经见过有女生被混混骚扰过,从那天起我就开始随身带一把刀,保护我和妹妹。”
夏成蹊搂了搂岑洛的肩膀,“所以这把刀陪伴了你很久?”
岑洛摇摇头,泪水也洒了出来,“我之前那把刀是开过刃的,我还用它捅伤了人,因为那个人要侮辱我和妹妹。”
“人真的很柔软,我都没用多大力气就扎了进去。我当时害怕极了,还帮他叫了救护车,现在想想我应该再补几刀才对。”
岑洛擦了擦自己眼中的泪水,“诶呀,我哭才不是因为我害怕,只是觉得有些委屈吧了,你哭什么呀?”
夏成蹊笑着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掉了眼泪呢。后来呢,你跑了吗?”
“没有跑,被警察抓住了,刀也作为证物拿走了。”岑洛说到这里,面上却多了几分温暖,“给我指定的辩护律师说我当时是正当防卫,且我未年满14周岁,在伤人后还进行了积极的救治,所以我是无罪的!”
“那个流氓呢?”
“他被判了11年有期徒刑。”岑洛一脸得意的说道。
“你做的真棒!”夏成蹊一面擦着喜悦的泪水,一面称赞着。
“当时那位跟进我的案子的警察姐姐送了我这把未开刃的刀,让我用来吓唬一下坏人。”
“后来没人找你麻烦吧?”
“没有,没有,他们都怕死我了,因为他们是法盲啊,见我把人捅成重伤,还无罪释放,都以为我有着很厉害的背景呢。”
“哈哈哈哈,还可以这样!”夏成蹊不禁拍手称快。
“不过,我的刀去哪了呢?”岑洛小声嘀咕着,不经意间扫到了墙上的钟表,“已经要12点啦,成蹊你快去洗漱休息,别浪了!”
夏成蹊又用力抱了一把岑洛,“那我回里面的主卧洗漱咯,晚安。”
“晚安。”岑洛点点头,目送夏成蹊消失在门口之后继续开始找刀。
只是傍晚的时候在客厅陪成蹊换了一下衣服啊,刀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