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郝一航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睡得比死猪还死,一张俊脸喝得红彤彤的,眉头紧皱着,不时地呢喃着他女朋友的名字。
“今晚就让他睡在这?”池非侧头瞟了一眼冯婉,心理还是不爽。
把郝一航弄回来干什么,干脆把他丢在马路边随便他醉死算了,要是让狗仔队拍到了她今晚把郝一航扛回家的照片,明天的娱乐头条又要炸开锅了。
“不让他睡在这,睡你房间也可以呀。”冯婉动了动发疼的肩膀,嘿嘿一笑。
“不过妈咪没力气把他挪位置了,今天就让他睡在这里吧,我进去拿床被子给他盖。”
说完,冯婉疲软地从地上爬起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池非皱眉看着沙发上的郝一航,怎么看都不爽,小嘴撅得高高的,黑色的眸子里尽是厌恶。
他好想把这个混蛋丢出去,省得在这里他看得碍眼,可是他没有力气把他丢出门外,郁猝!
冯婉很快从房间里抱出了一床新的被子给郝一航盖上,弯腰的时候,猫瞳似的大眼在郝一航红彤彤的俊脸上流连了好一会儿才移开。
冯婉这样的举动落在池非的眼睛里,瞬间让他郁猝的心情更加的郁猝,不爽地讥讽了一句。
“你看上他了?”
郝一航有什么好看,他比郝一航好看多了!
“嗯?”冯婉不明所以地回过头来看池非,好半晌才想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红唇轻勾,坏心眼地揶揄。
“对呀,妈咪看上他了,你你吃醋了吗,儿子?”
说话的同时,冯婉还无辜地冲池非眨眨眼,气得池非小脸通红,唰地一声从地上爬起来,气冲冲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还砰的一声把门给甩上了。
“鬼才吃你的醋!”
气急败坏的吼叫声伴随着甩上的房门彻底消失在大厅里。
“还说不是吃醋。”冯婉高兴地笑出了声,赶紧帮郝一航盖好了被子,蹑手蹑脚地打开了池非的房门,偷溜了进去。
“儿子,妈咪只喜欢你一个男人,你别生妈咪的气嘛!”
冯婉坐在床沿上,把正背对着她生闷气的池非一把抱在了怀里,好声好气地哄着,猫瞳似的大眼瞬间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儿。
“我儿子多帅,宇宙无敌超级帅,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比你帅,妈咪的眼里只有你,你是妈咪一辈子最爱的那个男人,不信,你转过来看妈咪的眼睛。”
池非被抱着一动不动,漂亮的小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但他的内心却翻涌了一片。
明知道冯婉是在哄他开心,她对他的爱也只是浓浓的母爱,无关男女情爱,可听在池非的耳朵里,一下子令他郁猝的心情豁然开朗,心底处泛出淡淡的甜意来。
这死女人说起好话来一套一套的,骗鬼呢,他才不信!
嘴上虽这么说,池非却还是慢慢转过头去,小脸阴沉地看着冯婉那双带笑的猫瞳大眼,那里面的光芒很花痴。
又来了!
池非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小嘴微撅。
“我知道我很帅,但拜托你不要用花痴的表情看着我,像个白痴一样!”
“儿子,你又骂妈咪!”冯婉装出一副啜然欲泣的可怜样,却行动迅速地把他按倒在床上,亲了他一脸的口水,母子俩很快笑骂成了一团,最后池非受不了地跳下床,跑进浴室洗澡了。
脏死了,这死女人真恶心,亲得他满脸的口水!
当池非洗完澡,嫌恶地穿着小鸡内裤走出来的时候,赫然发现冯婉并没有离开他的房间,而是四仰八叉地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死女人!
池非一把无名火起,快速爬上了自己的大床,准备摇醒冯婉,让她滚回自己的房间睡时,冯婉一只手打了过来,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揉了两下,觉得手感不错,微微一笑后,搂着怀里的东西继续睡。
池非的脸被冯婉按在了她波澜壮阔的胸口,彻底石化,鼻头痒痒的,热热的,好像要流鼻血似的。
该死!
池非小脸爆红地从冯婉的手下挣扎了出来,捂着鼻子狠狠瞪着呼呼大睡的冯婉,有那么一瞬间,池非真的很想掐死这个女人。
月光从窗户里透了进来,洒在了冯婉妩媚的莹白小脸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俏鼻高挺,红润的红唇微张,轻轻呼吸着,胸前的衣服领口开得很低,随着呼吸,可以隐约看见诱人的春光,长发扑散了一床,与她莹白的肌肤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也给池非造成了最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看着眼前像惑人女妖一般的睡美人,呼吸急促,胸口砰砰砰地直跳,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激烈,好像自己的那颗心随时随地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似的。
“死女人!”池非低低地骂了一声,拼命喘气,身体里的一股燥热之感挥之不去。
突然,伴随着一阵骨骼的奇异响动,池非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起着变化,短小的双手双脚正在一点点地抽长,身上的那条小鸡内裤也应声而裂,包裹不住他成人的体型。
太不可思议了,他竟然变回来了!
池非摸着自己本来的身体,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他受够了当小孩了!
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了好一会儿,池非才从激动中回过神来,看着冯婉诱人的红唇,不受控制地爬了过去,邪魅地勾唇一笑,薄唇一点点地往下,毫不客气地亲了下去。
他说过,等他变回来后,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死女人的!
池非这是和冯婉第一次嘴对嘴地亲密接触,他不敢太深入,浅尝辄止了几下便放开了她,怕自己弄醒了她就不好解释了。
虽然只是浅尝辄止,池非也算吃到了一点甜头,黑色眸子幽深地扫视了一下冯婉胸前的诱人春光,吞咽了一下口水,立即红着俊脸翻身下床,拿走那条破裂的小鸡内裤消灭证据,从浴室里拿了快浴巾围在了自己的腰间,揉了揉一头细软的发丝,赤脚无声地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