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周沐仁直接用行动回应,扯了他手里的衣架,用尽全力扔到一边。
乔义哲的两只手腕都被周沐仁攥着,他挣扎了两下,又推了他一把,“我早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就算我们真的在一起,你看我不顺眼的时候也会赶我出去,借用你的原话,这是你家。”
周沐仁捏人的手加重了力气,“你说的不错,这是我家,我想赶你走的时候就赶你走,你留在这里也只会折磨我。”
乔义哲怒极反笑,“奇怪了,房子是你的,东西总是我的吧,你让我走我会走,可你不让我收东西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净身出户?”
卧室里没有开灯,四周一片黑暗,周沐仁猜他的表情一定扭曲的不得了,好在乔义哲看不见。
“人可以走,东西不能拿走。”
“你还讲不讲理。”
“你说我不讲理就不讲理。”
乔义哲像傻子一样站了半晌,全身的血液都冲到脑子,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情绪,尽量保持冷静的态度,“你有病,我不会和你一般见识,你放开我,我什么都不要了,我这就出去。”
周沐仁抓人的手蓦然收紧,又一点一点松掉,乔义哲感受到他的犹豫,就趁机抽出两只胳膊,猛推他一把跑下楼。
周沐仁被推坐到床上,反应过来之后又马上追了出去,他下楼的时候,乔义哲已经换好鞋准备出门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冲昏了头脑,搂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抡了半圈,扔到客厅。
乔义哲被抡的脑子都浑了,“你犯病了你?你到底是抑郁症还是狂躁症?”
周沐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做的都是错的,可他却没办法控制自己,意识到以前,乔义哲已经被他压到沙发上了。
“不是说净身出户吗,那你身上的衣服也别穿了,都脱下来你再出去。”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轻的像两个人才听得到的耳语,乔义哲在撕打中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周沐仁手上的动作停了,居高临下地看着乔义哲,之前还绷紧的身体也渐渐松懈下来,整个人扑到他身上软成一滩泥。
乔义哲严阵以待,准备大打出手,他扑下来的时候他反而有点发懵。
从前就算在运动状态,他在他身上的时候也会自己撑住力气,不会像现在这样,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乔义哲喘不过气了,手上的动作也变的干脆不留情面。
周沐仁的一边肋骨受了重重一击,痛的一声闷哼,才放软的身体也重新进入了对抗状态,撑起身子,一只手抓着乔义哲的手,另一只手扯他的衣服。
两个人都有两只手,一开始纠缠的时候谁也没占到便宜,周沐仁一点也不着急,乔义哲明显比他先一步体力不支,听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就听得出来。
不出一会,他自己的呼吸也不正常了,至于原因,当然不是体力不支。
一番折腾下来,到底还是那个脱人家衣服的占了便宜。
乔义哲上身的衬衫被扯开,扣子掉了几颗,大片胸膛罗露出来,摸上去就能摸到两排肋骨,可怜的让人心惊。
周沐仁的手顿了顿,没碰他的上身,两只手改握他的腰。
腰也细得可怜,好像一把就能捏碎。
亏他撑着这么一具身体,还跟他有来有往地对打。
周沐仁快手抽了乔义哲的皮带,艰难地扭开他的裤扣。乔义哲阻止他的时候,不小心用指甲划破了他的手背,当场就留下了一条血印。
周沐仁忍着痛,像个没事人似的,趁乔义哲发愣的时候把他的裤子抽了。
隔着内裤摸他的屁股,扁的几乎没什么抓头了。
他这样病态的身体,真是解high的良器。
周沐仁心里百味杂陈,乔义哲在心理排斥他,在身体上也吸引不了他,可他还是固执地想和他结合,他现在做的事,用的借口,没有一点理性的成分,事后会怎么样,也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乔义哲的感觉也很复杂,他一方面本能地排斥周沐仁的亲近,一方面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生着奇怪的变化。
他们最初在一起的时候,周沐仁总是随心所欲,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上都完全压制他,后来他们分手了,周沐仁就一点一点失去了优势,中途三番两次的折腾,曾有一度,乔义哲觉得两人之间的天平终于平了,却出了让他失望透顶的事。那之后周沐仁在他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的,直到今天,他的耐心用到极限,狼尾巴终于也藏不住了。
周沐仁敏感地知觉到乔义哲神游,就俯下身子吻他的唇,泄愤似的啃他的嘴巴舌头,动作做的太过粗暴激烈,两个人的牙齿也悲催地磕到一起。
周沐仁一边疼一边笑,乔义哲却笑不出来,他本想狠狠咬断那家伙的舌头,结果还没来得及行动,他就跑了。
周沐仁马上又抬高乔义哲的下巴亲吻他的喉结。
乔义哲的整个颈子暴露在他的牙齿下面,像不幸被捕食者捉到的猎物,引颈就戮。
周沐仁在乔义哲的侧颈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完了,又放轻了动作亲吻他留在他脖子上的压印。
大概是被弄痒了,乔义哲居然笑了,还越笑越大声。
他的笑声在空旷黑暗的客厅里显得十分诡异,周沐仁打了个冷战,又马上整理心情,堵住他发出声音的嘴。
唇舌交接,掌握主动的虽然是周沐仁,他却开始感受到乔义哲轻微的配合。
是错觉也好,他的反应让他无比惊喜,亲吻他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冗长的一记深吻之后,他又恋恋不舍地轻啄他的唇角,“说起来,我该感谢你中途出了一场变故,否则我会乖乖听你的话,老老实实地跟你从朋友做起,以你被动退却的性格,我们恐怕走不回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