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姑娘,好好的在这里过日子,我们回去了!”物序的人簇拥着陶子云,跑向王宫的出口。
郝东南没有再追过去,只是对着他们挥手道别。
陶子云带着大家回到物序,就看到桑二一和冯乘略各人牵着一匹马,在物序的大门口呆呆地站着,稍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一辆马车,马车边站着桑本原!
陶子云明白,这是和桑府的差群大客栈受到曾点狼带人攻击有关,他仍旧不露声色地跟他们打招呼说:“桑公子,冯公子,桑老板,最近在忙些什么呀?”
“我们桑府的差群大客栈,前些日子受到了曾点狼带人群攻。客栈的人躲进山洞里,才没有造成伤亡。等到外面没有动静了,他们出去看时,客栈丢失了不少的东西。”桑二一说的,果然不拖泥带水。
桑本原牵着马车走近陶子云,神色凝重地盯着陶子云说:“据客栈的人说,你与何公子当时也到了客栈里,但是没有出手帮助任何一边,你们是何居心?”
陶子云坦然回答道:“你是官商,曾点狼也搭上了官府,听说他和他的手下人快要成为官兵了,他们目前就没有了军费,就发起了抢劫你们客栈宝藏的行动。我们是局外人,就不好参与其中了。” 陶安赛打开了物序的大门,陶子云招呼桑本原、桑二一和冯乘略跟着大家走了进去。
桑本原不服气的分辩说:“你是朝中的监察御史,怎么能只做局外人?我和曾点狼都与官府有牵连,这件事怎么和你没有关系?”
“那后来怎么样了?”陶子云简单地询问桑二一,但是不失关切之情。
桑本原很不开心地叙述道:“客栈派人向我禀报了这件事,我就到曾府找曾点狼算账。可是曾点狼早有准备,随后就有官府的人出面进行调停,让我不再追究这件事,说是由官府给我一定的赔偿。这次我就放过曾点狼算了。下次他要是再招惹我,我是不会再这么客气的了。我早就知道你是朝廷大员了,因为我儿子跟你熟识,就让他带我来先给你禀报一下。今后要是我和曾点狼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不要偏袒曾点狼。”
陶子云认真地对桑本原说:“我在朝中为官,对地方上的事,那可是有心无力呀!我不偏袒曾点狼,那是很自然的事。年假就要到期了,我等下就要到京城就职去了。”
桑本原直白地对陶子云说:“你答应不偏袒曾点狼,我就放心了。另外我有一事相求。我府上有一个叫解烦君的,在京城为桑府办事,要是有必要,我让他去找你。我带了礼物过来给你,都在马车上。”
“解烦君?我记住了,如果是合乎情理的事情,我会帮他的。我刚才说了,我不会偏袒曾点狼的,同样的。我也就不偏袒你,所以,你给我的礼物我是不收的,收了你的礼物。就没有意思了。”陶子云这下子对桑本原说得语气坚决。
“好吧,这样的话,我就告辞了。”桑本原对陶子云说了告辞,牵着马车。就要离开,他还对桑二一、冯乘略招了招手:“我们走。”
“我送送你们。”陶子云跟在桑二一身边,轻轻地问他:“你和冯公子。如今还去不去老君庙学武?”
桑二一狡猾地对陶子云说:“我们都去的呀!还是象从前那样,瞒着我们的爹娘,名义上去学堂,暗中去老君庙努力。我不要我爹教我,我自己也要把武艺学好,我要参与西游传道活动。”
“这西游传道活动,真是难产呀!不过我明白,在你们加入西游传道的行列之前,你们是恨不得那个活动晚一点才成行的。你们好好努力吧!”对于桑二一和冯乘略,陶子云是无条件的支持。
“嘿嘿,那当然,陶公子、陶大人,我们去了。”桑二一尽量轻松地跟陶子云告别,冯乘略在旁边一直没有出声。
送走了桑本原他们,陶子云提醒准备去京城的人,赶紧去房里收拾东西。
“家乡有曾点狼和桑本原这种人,显得家乡不会有太平呀!”苔玉感叹了一句,回房里收拾东西去了。
陶子云就在院子里等着,何仁智走来对陶子云说:“这一次,你又是在没有找到我姐与何可人的情况下离开的,我都在为你感到难过。你去京城之后,我会独自出去寻找我姐姐,寻找到了我姐,何可人与她的孩子就找到了。”
陶子云凝重地回答何仁智:“呃,难过也得过呀!另外,对于你和漏漏的事,你试着和她搭讪,开始的时候,每天给她一句话的问候,以后才慢慢的增加与她谈话的内容,天长日久之后,她了解了你对她的情意,可能就会接受你对她的一片深情了。”
“嗯,我会这样努力下去的。陶兄你放心地到京城去吧。”何仁智理解地直点头。
苔玉出来之后,陶子云才劝慰她刚才说出来的担心:“不用担心,曾点狼与桑本原的矛盾,可能会让家乡不太平,另外还有吴尺中与曾点狼的矛盾,他们会互相节制,弄不出什么大灾难来的。”
“嗯,希望会这样吧。”苔玉期待地回答。
上次一起去京城的人,也都收拾东西过来了。陶子云从苔玉怀里抱过了女儿,从雨原在迷城手上抱过了儿子,让她们各自拎着包袱就行了,随后,在他和卢茶话、秦吉了使出的飞行仙术作用下,再次飞往京城。
来到就城,在处理官务之余,陶子云还是要叫上常了了,经常参与传中诗社的吟诗活动,不然地话,就总是看着梁夫人、朱夫人过来,和陶府的女眷们的疯狂活动了。
一天傍晚,陶子云从衙门里回来,到雨原在迷城的房间去看了看,没人。其他姑娘的房间都是那样。苔玉的房里就充满了嘻闹声,梁夫人和朱夫人又来了,女眷们都在里面。
这样子,是让他高兴呢?还是让他难过?陶子云自己都说不清。但是,难过也过,这是必须的。(未完待续。。)